战狼 下  第八章

作者:黑洁明      更新:1393508407      字数:4000
  他低头再吻她,转移她的注意,一边继续以拇指揉抚她腿间的娇嫩,撩拨着她。她抖颤着,变得更加湿热,小手攀上了他的肩头,指甲嵌进他的背肌,总是略显苍白的小脸早已泛着诱人的酡红,嫩白的身子,渗出一层薄薄的汗,也悄悄的泛着淡淡的红。
  因为不曽被人觖碰,因为太过敏感,她娇喘嘤咛着,转眼间就再攀上颠峰,小小的身躯绷紧之后,再次放松。
  他无法自已的抚着她柔软的曲线,吻着她颈间急促的脉动,然后在她再次回神之前,握着坚硬热烫的自己,来到她甜蜜湿润的泉源,探了进去,她很湿,但还是很紧,当他触碰到那层薄膜,他没有停下来,只是捧握着她汗湿的腰臀,悍然挺 进。
  她抽了口气,但没有喊痛,只是紧抓着他的肩头,紧咬着唇瓣。
  她忍住了,可一滴滚烫的泪,依然从她眼角滑落。
  他不会说抱歉,他并不是真的那么抱歉,他想要她,如此渴望,还以为这一生都不可能得到,还以为那只是他的痴心妄想,但她戴着那枚铜板,和他一样贴身戴—。
  一文钱,只是一文钱,在他眼中却比黄金还珍贵,因为那代表她也想着他,一直想着他。
  她要他,也渴望他,她想他当她的男人。
  他吻去她的泪,吻着她咬住的唇瓣,哄着她松开牙,张开嘴回应他,他伸出手指揉抚着她的敏感,帮住她放松,然后在她的喘息呻 吟中,进得更深。
  那让她娇吟出声,双眸更加水嫩迷蒙。
  他应该要再忍一忍,再多忍一下。
  但她裏得他好紧,即便疼,却依然喘着气,她依然伸出双手,尝试放松身体,试图容纳更多的他。
  那揪紧了他的心,她感觉起来那么的好,如此温暧、湿润、紧 窒,那样迫切的紧裏着他、需要着他。
  他想要再忍一下,但他的身体再忍不住,强烈的需要,让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能悬在她身上,紧抓着她的腰,往复来回。他看着她酡红的小脸变得更红,嫩唇不断逸出诱人呻 吟,水漾的双眸映着他,只有他。
  “等等……等一下……”
  绣夜娇喘着要求,他是如此热烫、粗大,那和之前的唇舌不一样,和他用手指逗弄她不一样,完全的他,带来的感觉更强烈、更直接,她能感觉他将她撑了开来,埴满了她,感觉他在她身休罕,勃泠、悸动。
  绣夜娇喘着要求,他是如此热烫、粗大,那和之前的唇舌不一样,和他用手指逗弄她不一样,完全的他,带来的感觉更强烈、更直接,她能感觉他将她撑了开来,填满了她,感觉他在她身体里,勃发、悸动。
  虽然那真的会疼,但随之而来的感觉,却掩盖了那疼、那痛,教她几乎无法承受。
  “慢点[■曼些啊”
  她没办法说完,他已再次俯下身来,一手抓握着她的手,一手伸到她腰臀后将她的腰臀抬高,这个角度让他更加轻易的深入,让他能紧贴着她,深深的,一寸不留的,完全埋进她身体里。
  绣夜杏眼圆睁,诨身发烫,嫩脸烧红,粉唇轻启,只能揪抓着他的臂膀,战栗喘息。他是那般巨大,她不晓得她可以,她不知道她能完全纳进他。
  但他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完全的,彻底的,相连。
  他将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额,身体贴着她的身体,双瞳黯黑,粗嗄的道。
  “我不能--”
  说着,他缓缓后退,再深深冲 刺。
  “不能一”
  他慢不下来,他需要她,需要感觉她的需要,感觉和她紧紧纠缠,感觉她与他的汗水、心跳、体温,甚至气味,都交融一起,再分不出彼此。
  绣夜仰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心头震颤,他看起来好凶狠,额冒青筋,下颚紧绷,几乎就像之前在奴隶营里的模样,但她能看见他眼中的饥渴,感觉到他无言的需要和恳求,还有狂奔的心。
  她再没开口,只是反手扣住他的手指,用空着的手,攀着他的脖颈,拥抱他、接纳他,承受他的需要。
  他后退,再前进,后退,又前进,越来越快,更快,更深。
  他让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紧紧环抱着他,嘤咛娇喘的迎着他焊然的进击,听着两人挂在颈上的铜钱因此摩擦、交击,发出清脆的声音,感觉他与她同样热烫的肌肤混着淋漓的汗水,狠狠厮磨相贴着。
  除了他之外,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她像是在狂风暴雨之夜,掉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湖水中,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害怕溺毙在其中,当她被推送上那极致的浪潮,她本能的夹紧了他,恍惚中只听见他在耳边低咆,感觉到他深深的挺 进,抖颤着把自己全给了她。
  当她终于回过神来,他瘫倒在她身上,心跳依旧急促,童童的敲击着她也跳得极快的心。
  他仍在她身体里。热热的,与她一起,和她相连着,从里到外,包围充满着她。他感觉起来依然热烫,全身都是淋漓的汗水。然后他伸手撑起了自己,试图退开,那让依然敏感的肌肉抽搐,她忍不住又发出呻 吟,甚至不由自主的又攀紧了他。
  以为弄疼了她,他瞬间停住退开的动作,忐忑不安的环抱着身下的小女人,好怕自己弄坏了她。她是那般的娇小、柔弱,和他的体型相差太多,他应该再多忍一下,他以为他可以忍住,他向来都忍得住,从来不曽失控过。但当她那样诱人的躺在他身下,即便羞怨,疼痛,却依然愿意包容他、接纳他,在那个当下,他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依然在喘息,在他耳边轻喘。
  他环着她,用手撑着自己,不敢动,不敢压回她身上,也不敢继续退开。
  “你……还好吗?!”
  她听见他粗嗄的声音,感觉到他身上肌肉绷紧债起,她强迫自己松开环在他脖颈上的手,羞宭万分的应了一声。
  “嗎。”
  闻言,他方稍稍再撑起上半身,直到能看见身下的她。
  身下的小女人,黑发披散在身后,小脸满布玫瑰般的红晕,双眸中仍残留欢爱之后的迷茫,但她微蹙着眉,唇瓣有着忍痛时留下的牙痕。
  因为太过用力,她将自己的唇,咬破了皮。
  心头抽紧,他抬手抚着她唇上小小的伤口,哑声道歉:“我不是故意我并不想……伤害你……我以为我可以控制……”但他不能。
  她知道,他说了,他不能。
  她能瞧见,眼前的男人,黑瞳圼满布狼狈,5S上的喉结因紧张而上下滑动,涔涔的汗水从他紧绷的脸庞上滑落,悬在他渗冒出胡碴的下巴。她不自禁的抬手抚着他快速跳动的颈动脉,抚着他下巴上的那滴汗,抚着他粗犷的脸庞,然后是他的耳。
  “我知道……”她忍着羞,凝望着他,悄声告诉他,“我很好……”他黑眼更紧,眼角微抽。
  刹那间,他在她体内悸动了一下,又硬了起来,教她又抽了口气。
  担心自己又忍不住,再伤了她,他连忙咬牙完全从她温暧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细微的摩擦,仍让她屏住了气,秀眉微蹙,从嘴里逸出一声呻 吟。
  他忍不住抚着她的脸,低头亲吻安抚她。
  “对不起,我很抱歉……”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爬起身,转身下了床。
  他一离开她,绣夜立刻感到寒气袭来,但他小心拉来被子盖到她身上,然后走了开。她想跟着起身却没有力气,她勉强撑起上半身,却惊觉腿间有股暧流随着她起身缓缓溢出,怕沾湿了床单,她羞得忙伸手压住,夹紧双腿,侧躺回床上蜷缩着,却仍感觉它们汩汩湿了手指。
  有那么一瞬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她听见他回来了,却没上床,不知在忙些什么。
  她好竒的偷偷在床上挪移了一下位置,朝床外看去,只瞧见他提着一壶水,还有放着火炭的红泥小炉。
  那是拿来喝的开水,但他将它放到小炉里烧暧,又去拿了水盆和布巾来,然后将已经暧热的水倒进盆里。
  忽然间,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只觉脸红心热。
  果然他拿着那布巾直起身子,掀开了她的被,温柔的抚着她夹紧的腿侧,她看着他,他也瞧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虽然羞,可继续这样夹着也不是办法,况且那温热的液 体早渗出了手指和腿根,消悄滑落,绣夜满脸通红,只能任他再次推开她的双腿,让他清洁两人交欢的证据。
  那小女人羞怯的蜷缩在床上,伸手遮住私 处,夹紧双腿的模样,让他鼠蹊部又抽紧了一下,但他同时也能看见,那诱人暗影里的水光,混着血丝。自责与傀疚瞬间裏住了他,让蠢蠢欲动的心安分了下来。
  他轻抚她的腿,她红着脸,顺从的张开,却因为害羞,闭上了眼。
  那模样,如此娇羞,诱人。他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到她腿间,半跪上了床,小心翼翼的以温暧的湿布,替她清洁。
  那是有些困难的工作,尤其是她看起来那般诱人,即便已经发泄过,却仍然快速的恢复过来,处于半硬的状态,但他已经伤了她,他不认为这一夜,她能再承受一决。
  他不想让她害怕和他在一起,畏惧和他在一起。
  他将她清洗干净,不只腿间,还有她被沾湿的手。她没有抗拒,任他握着,小心的擦拭她每一根小巧纤细的手指,因为在奴隶营待过,做过苦活,她的手早已不再像一开始那般娇嫩,但依然十分柔美,和他有着粗大指节,厚皮老茧的手,万分不相同。
  就在他几乎有些着迷的看着,她在他掌心里的小手时,她将手抽了回去。
  他心紧抬眼,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不只缩回了手,也缩回了敞开的双腿,但她没有远离他,只是将他手中的布拿了过去,反折到千净的那一边,红着脸、垂着眼,以那湿布,包裏住了他半硬的男 根。
  他双腿分开的跪着,男 根上也有些许的红,那是她的血,她从未和男人在一起的证据。
  他气一窒,无法动弹,只能瞧着她小心的帮他擦拭千净,瞧着他在她的触碰下越来越粗硬。她看见了他的变化,但仍是继续,当她完成那简单的擦拭动作时,迟疑了一下,然后悄声间。
  “它会……一直维持这样吗?”
  她仍垂着眼,但他能看见她的双耳泛着热红。
  “只要你抚摸它,就会。”他粗声回答。
  “你多久没和女人在一起?”她悄悄再间。
  没想到她会间这个间題,他一愣,但仍是哑声坦承。
  “三年八个月。”
  绣夜一怔,蓦地抬眼,只见他黑眸深深,很热。
  “为什么?我以为有个桃花帐--”她忍不住脱口,她知道军营里有军妓,那个圆帐是有着桃红色的门帘,常有淫声浪语传出。奴隶不被允许进去,但他早已不是奴隶,而且他有钱,她知道。
  “拉苏不允许她们接待我。”他告诉她,“而我不喜欢强迫女人。”是的,他不喜欢。
  她知道一打起仗来,在混乱之中什么也会发生,他若想,大可强入民宅,在那些民女之中,发泄欲 望。她知道有人会这么做,那个卑劣的塔拉衮就会这么做。
  但他没有,他只是忍着,忍了三年八个月,甚至不去为难那些军妓。
  过去那几个月,他也没有因为知道她是女人而强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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