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狼 下  第七章

作者:黑洁明      更新:1393508385      字数:4036
  除了触碰她唇的大手,被她强拉下来的他,几乎是完全静止的,但他身下的坚挺的火热欲 望抵着她。
  无论如何,在此时此刻,他想要她,渴望她,不是别的女人,是她“现在,告诉我,你要的是什么?”他额际浮着青筋,紧盯着她,沙哑的间:
  “再说一次,你想要的是什么?说清楚一点,你要如何和我在一起?因为我不想误会你的意思。”他间得那样直接,教她小脸热红。
  可她晓得,他需要知道,更加确定,他不想破坏现有的一切,她比谁都还了解,他有多么珍惜这段日子。但她想要更多,更多的他,想要他真的属于她,想要他完完全全就只是她的。
  所以,即便羞,她仍厚着脸皮,抖着小手,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扯掉了他的腰带,拉开了他的衣襟。
  他屏住了气息,黑眸更深。
  她把手,伸到了他的厚衣里,搁在他结实热烫的胸膛上。她看着他的眼,小手往上轻抚,他在这时深吸了口气,扩张了胸膛。因为他动了,她停住手,却感觉他胸膛上的乳头,挺立了起来,抵着她的手心,害她差点缩回了手。
  可他的心,跳得是那么的快。
  而她记得他抚摸她时,自己的感觉,她忍不住挪动小手,揉抚着他的胸膛。
  他眼角微抽,她则感觉到他在她掌心下的肌肤,微颤轻抖,仿佛在那瞬间,变得更加热烫。
  她让自己的手更加向上,往旁,将他的厚衣,从他强壮紧绷的肩头上,拨了开来。
  他低头垂眼的看着她,眼里的火,烧得更加炽热。
  她被他看得全身发烫,却移不开视线,也不想移开,她喜欢看他这样被她影响,如此轻易的,就被她影响。
  当她缩回手,他气再一窒,可没有阻止她,只是全身绷得更紧,只有搁在她唇上、脸上的手,微微抽搐了一下。
  难以掩藏的痛苦,浮现他的眼中,直到他发现她抽手,只是为了拉开她自己的腰带,松开她身上的衣。
  冰冷的寒气袭上胸口,她知道衣带已宽,知道他这样垂着眼,能看见什么。他的胸膛上,垂挂着那枚铜钱,她的心口,也垂挂着一枚。
  她不曽让他知道,不敢让他知道,可为了她也说不明白的原因,她从那天起就一直带着,也同他一样,把它串上皮绳,贴身带着。
  直到今日,她才晓得那是为什么。
  这枚铜钱,是他和她一起赚的,一块儿攒的,对她同样意义深刻,当它贴着她的心口,总让她觉得安心,因为那让她感觉他一直在她身边,同她一起。早在她明白之前,在内心深处,她就想要他和她一起,真的一起。
  她不是不知羞耻,她知道的,她的脸红到发烫,一颗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但她依然抓握着他的大手,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身上,压在裸露的肌肤上。当他触碰到她的那一瞬间,她轻喘了口气,即便已有心理准备,依然忍不住战栗。
  他的手,热又烫。
  蓦地,被她握住的大手,不再被动,像无法控制一般,缓缓覆握住了她胸前敏感的丰盈。
  他的眼瞳收缩,好专心的看着他黝黑的大手捧握着她雪白的柔嫩。
  她则感觉一颗心,像在那瞬间要冲破胸口,跳进他手里。
  “我要你……”她刚开口,他已将视线往上挪移,凝视着她。
  绣夜面红耳赤的看着他,告诉他。清楚又明白的做给他看,说给他听。“我要你上我的床,当我的男人,和我在一起……”起初,他没有动,只是看着她,只是呼吸。
  虽然,明知他已经被唤起,在这一刹,还是好怕他会拒绝她,会将她推开。
  然后,他动了,大手缓缓的、慢慢的,在她紧张又忐忑的屏息下,一点一滴的,滑过她战栗的身,环住了她纤细的腰,捧住了她的臀,轻而易举的将她整个人往上抬抱起来,直到他能完全直起身子,直到她从仰望,变成必须稍微低头,才能看着他紧绷的脸、炽热的眼。
  他要她,想要她。
  绣夜心抽紧,无法控制的轻喘着。
  他昂首看着她,她则忍不住轻抚他紧绷的脸庞,抚着他大力跃动的额际,抚着他热烫的耳。
  他缓缓举步,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她的床。他走得很慢,刻意走得好慢,每一步都让木头地板咿呀作响,像是要给她反悔的机会。
  她不想反悔,她只想要他。
  终于,他来到炕床边,停了下来。
  月华,轻轻透窗。
  他吐出的氤氲气息,缓缓拂上她的肌肤。
  跟着,他在她的注视下,张开嘴,含 住她敞开衣襟里的酥胸。
  他的嘴里,好热。
  她娇喘一声,瑟缩、颤抖,完全无法挪开视线,只能看着他用那湿热的唇舌,吮吻着她,感觉全身的知觉,都只集中在那个被他的嘴触碰包裏的地方。
  她止不住喘息和轻颤,从头到脚都热到不行,甚至无法控制的发出呻 吟,无法遏止的箝抓着他的肩头。
  他再次张开了嘴,放开了她,昂首,用那双黑到不行的眼,紧叮着她。
  她知道她的脸一定很红,她看见被他吮吻过的酥胸,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湿润,泛着淡淡的红,乳尖也如他那般挺立,还微微抖颠着。
  他热烫的嘴一离开,冰冷的空气便迅速袭来,让她雪白的肌肤,起了点点鸡皮疙瘩。但他将她放了下来,让她贴着他的身体缓缓滑下,让两人敞开衣襟里的肌肤相贴着。当她的唇和他一般高,他吻了她,还将那热烫的舌探进她嘴里,就像他之前曽做过的那般。
  可这一回,他的动作轻柔,缓慢。
  他尝着她,像品尝着上好的甜糕,像舔着顶级的花蜜。
  绣夜无法思考,只能张嘴任他攻城掠池,只能感觉他的心,童童的敲击着她的,只能感觉他热烫坚实的身体紧贴着自己。
  然后他将她放到了坑床上,她喘息的看着他站在床边,完全脱去身上那件只是挂在臂膀上的厚衣,扯掉了他的裤头带结。
  裤头一松,那条裤便爽快的落下,完全裸露出他强壮结实的身体。
  她不是没有看过他的身体,他濒死之际,她照顾过他,替他缝过伤、帮他烙过疤,可那不一样,那时他已奄奄一息,胯下的男性不像现在这般粗大,如此昂扬挺立。
  那完全相异的模样,让她莫名紧张,几乎有些畏惧,然后她瞧见他腰腈及大腿上那被她拿针线缝上的伤。
  自从来到这里,她就没瞧过他的伤了,刚到时她一直很虚弱,而阿得才是大夫,才是真正懂医术的那个,轮不到她。
  他的腰應块垒结实,大腿万分强健,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但即便当时她已尽力把针脚缝齐,这两条疤看来依然像只蜈蚣。
  她不自觉抬手轻觖着,他的腰應,他的大腿,他的大腿肌肉抽搐了一下,以为他还疼,她缩回了手指,昂首朝他看去,却先看见他的男性微微的悸动着,仿佛在那瞬间,变得更加粗大。
  她小脸蓦然更红,却清楚嗅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那诱人的麝香味,让她心跳口千,她不自觉再抽口气,当他抓住了她的手,她才发现她竟然试图伸手去触碰它。
  她抬眼,只看见他垂眼望着她。
  “我很久没有女人了。”他哑声说,语音极为低沉粗嗄。
  “你碰了,我会忍不住。”
  心跳,飞快,耳热红。
  她看着他弯下身来,伸出了手指,拉开她敞开衣襟里,拿来绑裙裳的衣带,然后缓缓将它拉开来,一双眼紧盯着。
  她不自觉轻喘,双腿并拢着,但他抚摸着她的腰,向上、向下,好似无法决定该往上还是往下。他的手因为长年握剑、拿刀,变得和皮革一样粗糙,所经之处,却总引起一阵战栗,总留下一道灼热的酥麻,让她诨身无力。
  他再次亲吻她,和她唇舌交缠,吻得她晕头转向,当他退开,她喘着气,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何时已跪在她床边,就在她腿间,握着她分开的膝头,着迷的叮着她从未让人见过的私密。
  那儿早已润泽一片,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晓得他何时将她拉到了床边,不知道他怎么分开了她的双腿,又如何跪到其中。
  她反射性想退缩,想合拢双腿,但他就在那里,她试图伸手去遮,他却已低下头来,比她快了一步。
  她倒抽口气,小手只来得及推他的脑袋,但她哪推得动他,而他早已埋首在她腿间,用唇舌再次品尝她。
  她不知道可以这样,她不晓得能够这样,他怎么能够--那突如其来的惊人感受,窜过四肢百骸,教小腈紧缩,而且随着他的逗弄,不断累和。
  她娇喘着,想闪,又想迎上前;想退开,又想夹紧他,将他拉得更近。
  她无法思考,当他的唇舌再次弹动,她终于无法控制的屈从了本能,原先推拒的小手,改为揪抓着他的短发。
  她喘不过气来,只能抖颤呻 吟着,一阵白光闪过,她忍不住昂首闭眼,弓起身来,轻喊出声。
  当那攫抓住她的紧绷过去,她整个人虚软不已的仰躺在床上,羞宭万分的抬手遮着自己的脸,她知道他依然在她腿间,他将她的腿敞得更开,整个人跪上了床,让她的腿搁在他强壮的大腿上。
  他粗糙的手,继续抚弄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拇指一次又一次的揉按着,一次比一次更加向上,缓缓接近腿根处,让她才刚狂奔过的心,又再次加快。她被他的手弄得无法思考,只感觉到他俯下身来,亲吻她的小腈,她的心口,然后是她颈上的脉动。
  随着他俯身,他的身体更加贴近,她察觉到腿间有个温热的物体贴了上来,她微微一颤,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却听见他来到耳畔,粗嗄的诱哄。
  “别怕……别怕我……把手拿开,看着我……看着我……”他的声音里,有着她难以拒绝的恳求,不由自主的,绣夜挪开了遮眼的手,颤颤睁开了双眸。
  他近在眼前,黑瞳炽热,盈满着迫切的渴望。
  “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
  他说着,两只大手,仍在她敏感的腿根处轻揉,爱抚。
  是的,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不会故意伤害她。
  “你没有”他吞咽着口水,叮着她哑声说:“不曽和男人在一起过,第一次会痛,会有落红,那是正常的,但之后,之后就会好很多。”她瞧着他,舔着发干的唇,微喘着悄声道。
  “你知道,我不怕痛。”
  是的,他知道,她是个勇敢的小东西,是他小小的死神。
  她那么娇小,他真怕自己会伤了她,可他是如此想要她,想和她在一起,想深深的占据,让她完全属于他。
  所以,他还是将手指慢慢探进她的身体里。
  她睁大了眼,秀眉轻蹙,嫩唇微启,轻吟。
  他屏住了气息,她热烫的娇嫩,紧紧包裏着他的手指,但前端确实有层膜挡着,让他的手指无法全部都探进去。她感觉起来是那么的小,他鼠蹊部再次抽紧,一滴律液从前端渗了出来,若不是早先曽在澡堂里发泄过一次,他早已缴械投降。
  早在他第一次亲吻她,哄着她张开腿时,她就已湿透,因他而潮湿,那让他热血沸腾,几乎想立刻要了她,但那会弄痛她,他需要她更湿润,需要她再次达到高潮,当他真的占有她时,她才有办法接纳他,才不会那么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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