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将的罪妻  第十七章

作者:金吉      更新:1506517400      字数:2914
  虽然不意外,但还是有些好气又好笑,最后她也只能乖顺地点头应是,然后去替他和自个儿准备换洗衣裳,并让两名婢子到澡堂去备温水。
  自从红叶有一回给他准备了红衣绿裤后,东方逐风就放弃再念她了,反正回到房间里,他自个儿再挑别的衣裳穿,而且再让她替他换一次衣裳,还能光明正大调戏她,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咕哝,这丫头眼睛到底有没有问题?
  可嘲笑她眼睛有问题,感觉好像也嘲笑到他自个儿……
  红叶对他是什么心思呢?偶尔想到这一点,他也会忐忑,但无论如何他绝不会放她走。
  然而,有些心思细究之下,隐隐有些耐人寻味。他就爱看她脸红无措的模样,也许有一点期待那是因为对他情难自禁。
  气得脸红脖子粗,也是脸红,但他大少爷才不理呢!
  澡堂里,两人赤裸相对,红叶手抖得澡豆都要拿不住,东方逐风倒是优闲得很,坐在板凳上,好像怕人不知道他男性雄风有多威武,双脚大开,双手抱胸,等着佳人伺候。
  他没有一点不耐烦,因为欣赏她白脂一样的身子,从这边晃到那边,手忙脚乱、紧张无措的样子,他就觉得好开心!
  当然,他的男性也是。
  红叶拿水瓢自水把他身子淋湿,然后跪在他身旁开始替他抹澡豆。
  她还故意从背后抹起,实是是胆怯。
  不过,他的背是真的好看。
  手抹到臀部上方时,她就抖着手停住了,其实每天替他更衣时也没少见过,五爷还坚持沐浴过后她得替他擦拭身子呢,可是拿着布巾和拿着澡豆,总是有差别的。
  何况,现在连她身子也都是光溜溜的。
  「在我背后磨蹭什么?」他看不见她的,耐性就没了。
  红叶只好认命绕到他身前,再一次从耳朵到脖子抹起澡豆,接着是手臂,连手指都没放过。
  某人双眼贼一样把她从头到脚「摸」过几百遍,现在她在他身前,他就由着她蘑菇,反正她无论如何都躲不过的!
  红叶不想这么没用,可抹到他的胸膛时,她觉得自己的脸会热到晕过去,决定要速战速决!
  可某人哪会让她这么轻易蒙混过去?
  「你尽点责行吗?上面还有你的口水印,洗干净点。」他抓着她的手,不知羞耻地往自己胸口抹了又抹,真不知是谁在吃谁豆腐。
  「……」什么口水印!红叶瞪了他一眼,却只是被他笑意盈盈的眼看得又是一阵头晕目眩,手脚发软。
  她还是认命点,低头干活儿吧!
  红叶决定把他的身子当墙壁,抹墙壁有啥好害臊的?反正他肚子上那一块'块的肌肉,看着还真挺像砖头的。
  某人若知道这女人拿他跟砖头比,应该会吐血吧。
  抹到下半身时,她一样避重就轻,先抹大腿。
  大腿其实是挺敏感的地方,让她小手这样抹过来又抹过去,只有死人才会没反应!红叶一见那充血昂扬的男性,紧张得让澡豆都滑掉了。
  东方逐风拿起另一块澡豆,「爷是体恤下属的人,瞧你都满头大汗了,换我来帮你擦澡豆吧。」嘿嘿……
  「不……不用了。」蹲在地上捡澡豆的红叶,抖着泛起诱人红晕的身子,看在饿狼眼里,当真是可口极了。
  那饿狼嘴角噙着下流无比的笑,却天杀的依然优雅迷人,双眼眯成弯月,露出了雪白的牙,明明该是猥琐骇人的神情,出现在他脸上却只杀得她的理智溃不成军。
  他一把就将她捞进怀里,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红叶并拢双腿,羞于被发现某个秘密,但他眼里的狡诈让她知道自己的举止根本没有意义。
  他抹澡豆抹得很随意,想抹哪就抹哪,白嫩藕臂,或小蛮腰,敏感的耳朵,或雪白绵乳,圆润的屁股,或粉红色的脚丫子……他还粗鲁地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搁在他膝盖上,红叶胆颤心惊地以为他想使坏,这家伙却慢条斯理地搓揉起她的脚趾。
  他似乎洗得比她认真多了。红叶默默地觉得有点愧疚,觉得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连脚趾缝都没放过,一一替她搓出泡沫,红叶看得不免有些心虚,捞起澡豆往他耳朵和颈子上抹。
  东方逐风眼睛都笑眯了。
  一起洗,挺好玩的啊。
  当她渐渐放松戒心,东方逐风沾满泡沫的手滑向她腰后,握住两边的臀瓣捏揉,鼻尖贴向她的芙颊,撒娇那样地搔她痒,「坐上来。」他说,嗓音沙哑得像他长茧的手直直往她心窝搔痒和爱抚。
  她听明白他的意思,下腹一阵紧缩。他一定早就知道她身子的反应,这回眼底可没有一丝促狭,她也不想佯装无知,在他捧住她的臀,两只铁臂轻而易举地抱起她时,她一手环住他的肩膀,另一手握住他的男性……
  她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或那是他的。换作平时她有千百个理由让自己被动地接受他,可是,他为了等待她完全复原,这段日子以来真是安分得不可思议——吃吃豆腐当然不算,对他来说那是必须的调剂。
  然而,她也会想念两人结合的滋味,有时反倒怪他太安分呢。
  她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因为澡豆的关系,身子很滑,当昂扬的男性一抵住湿热的穴口,一下子便滑了进去,东方逐风放下她的身子,两人立刻紧密地嵌合了,他尽根没入她身体里。
  「啊……」她抱紧他的身子,那一瞬间几乎就要欢愉地翻上爱潮之巅。
  但他却慢慢地收拢四肢,将娇小的她完全抱在怀里,然后才缓慢地抱着她上下摇晃。
  他们的身子贴合在一起,澡豆与水的湿滑让肌肤之亲多了一股恼人又诱人的感触,她扭动身子的同时,不只让私花缠紧了阳刚,也让他俩相贴的肌肤滑腻地磨蹭在一块儿。
  东方逐风不急着倾泄欲望洪流,像要一口一口慢慢品尝,吻上她忘情的小嘴,吻得诱哄而缠绵,抱紧她挺腰律动的力道却缓慢而强势。
  这样的细火慢熬并没能让红叶保持理智,她忘情地抱紧了她的五爷,贪恋他俩的温存。
  她不记得两人在澡堂里待了多久时间,最后是东方逐风以自己的单衣裹住她,抱她回到书房,半裸的两人躺上软榻,她趴在他胸前,懒洋洋地还有些恍惚,也许是不想太早梦醒。
  这会儿,她仍在五爷臂弯里被呵护着,怎么舍得醒?
  东方逐风打开搁在几上的锦盒,取出一只黄金颈圈,累丝的,镂雕出一只形态优美的鹰。那是代表东方家老五的图腾。颈圈的锁扣扣上便死锁了,他用两只手掌量过红叶的颈围,戴上去不会太紧,也不会太宽松。
  和颈圈成套的,是同样有着翔鹰浮雕的脚环,在她纤细的脚踩上,成了暧昧的禁锢与标记。
  在三哥成亲后,他突然强烈地想在红叶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标记,那难以解释的焦虑与不想遮掩的霸道,全都融入这黄金颈圈与脚踩之中。
  红叶是他的,这辈子他绝不放手!
  暮春她种了茉莉,凉夏他俩窝在东园里避暑,深秋陪大老爷晨昏忙于公务,冬夜里,偎着他就不觉寒冷。
  红叶茧居在东园里,一转眼就过了两个秋冬。那对她来说没什么困难,十六岁以前她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待在她的小院子里,研读医书与药草;十六岁后被困在深宫之中,难得出一趟宫门,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如今住在东园,尽管两年来连王府其它地方长什么模样也没见过,可她完全不在意,因为东方逐风只要回到王府,一定是待在东园里陪她——对东方逐风来说,不是他陪她,而是她伺候他。
  虽然,偶尔她抬起头,有些艳羡地目送双鹰飞过王府上空,彷佛看着她说服自己放弃的那一切……
  在京城安定下来后,东方逐风负责操练驻守京畿的大军,每日天未亮便出门,到晌午才回东园,然后让红叶伺候他入浴。
  东方逐风每天都会带着双鹰到城郊练兵,有时她会听见他有些心疼地说,这京城,把他一对鹰儿都闷坏了。每当那时她就很羡慕那对鹰。
  这两年,兰苏容只要想起小雏鸟,就会想法子把她召进宫里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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