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将的罪妻  第十章

作者:金吉      更新:1506517283      字数:2939
  肯定有什么不对了。他深信自个儿喜欢豪乳肥臀的女人,即便这些年为了不让任务有一丁点差池,他禁欲已久,毕竟身怀绝技的女刺客,就是全身脱个精光,都能置男人于死地。
  直到现在……
  啊!肯定是如此,他忍太久了。
  可事实是,若这会儿他床上躺了另一个身段妖娆丰满的女子,他可会嫌碍事呢。眼前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比享用她、占有她,让她成为他的小欝奴来得重要!
  他其实怕弄疼了她,长着厚茧的掌,覆在她柔软的嫩乳上,轻柔而缓慢地揉着,像要用每一寸去感受她的美好,手指捻转着乳蕾。
  红叶嘤咛着,像自深沉的湖底,迷迷茫茫、身不由己地浮上梦境的汪洋,被孟浪的风给唤醒。
  身子敏感地对侵犯先有了反应,但她认得他的气息,他高大昂藏的身子,哪怕只是幽微月光下的一抹影子,她都不会错认。
  悄悄地埋在心湖,她的秘密。曾经在鬼影幢幢的宫闱之中,她日日夜夜盼着他的出现,哪怕只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暗中匆匆数语,也足以慰藉她在权力地狱中的煎熬与恐惧。
  关于他的一切,她绝不会认错……
  「五爷……」她不自觉地以妩媚的呢喃撒娇,身子跟着臣服地为他变得柔软。
  那些迷恋与柔情,偏偏执拗地在她清醒之后藏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邪肆的玩弄,将她雪白的胸脯狎揉得一片绯红,甚至粗鲁地抓握住一边的软乳。他的吻也不再温柔,带着一种……也许是羞于被窥见心思的狼狈与恼羞,恶劣地啃着她的脖子,直到她雪白的颈子上留下他的印记,心里竟涌现莫名且扭曲的满足。
  他给她的疼,对她来说,与痛苦无关。当东方逐风收敛了力道,湿热的舌头舔过被他咬出了齿痕的那处时,她身子克制不住一股难言的欢愉,颤抖着。
  他往下吻到她肩上和锁骨,时而柔情似水,时而粗鲁暴虐,红叶已经羞耻地感觉到下腹窒闷地疼痛,两腿间汩出了期待。
  过去,男欢女爱之事,对她来说是藏在午后的阴影中、躲在灰蒙的晨雾深处,她害怕去探索,唯恐躲在阴影中和迷雾后的,是噬人的妖魔鬼怪。毕竟她对男女之事的认知,除了医书里所写的,就只有朱长义与帝妃和男宠间荒淫又龌龊的苟合,她不愿想起那些会令她想吐又害怕的情景。
  她明白自己的身子正期待着东方逐风,这也让深宫之中那些淫邪的魔魇变得模糊而无关紧要。
  「五爷……」她的呼唤像梦呓般低微,却能缠上他的心房。
  东方逐风粗鲁地扯落那薄薄的抹胸,低下头舔吻比花蕾还娇嫩的乳珠,在白盈盈的双峰之上,它们挺立着,诱人采撷。
  他忍不住以舌尖挑逗她,色欲淫靡地舔吻她,喂养待放的红梅以露水,要令它在不胜娇羞中绽放。
  尽管她愿意交出自己,但陌生的欢愉与羞耻同时袭来,红叶抬手遮脸,却舍不得不看他。
  她是否爱上这个男人?红叶相信自己不配想这个问题,她满手血腥只是为了活下去,无关天下,无关仁义;五爷却不同,他在她心里就是英雄,她崇拜他且敬爱他,这是无庸置疑的。
  她每一次臣服,只诱使东方逐风更加想欺凌她。当他含住她的乳蕾吸吮时,红叶忍不住并拢双腿,却让东方逐风铁臂一挡,以他精壮如铁的身子压在她身上,令她双腿大开……
  然后他才发现,这妮子在被子下,只有一件抹胸和薄薄的亵裤。
  红叶羞得遮住双眼,两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朵和脖子。
  这自然没什么,如果她睡在她自个儿家中的房里,以前天气热时她便这么做了,但自十六岁进宫后,就算她有自己的寝间,她也不敢这么做。
  更何况,这可是五爷的房间。她脱下单衣躺上他的床时,心跳快得都要失序了,她被包围在莫名的欢愉与迷醉中,进入了她自个儿都摸不着边际的春梦里,那梦里,她在海浪中载浮载沉,却丝毫不慌乱,因为她想着五爷定是化作了浪和风,和她在一起,与她的每一寸贴合……
  想到自己这么不知羞,红叶懊恼极了。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她几次在爱潮中灭顶,却灭不了他炙热的欲焰,直到他酣畅淋漓地将阳精尽洒她体内,终于肯罢休时,她早已累坏了,没察觉那像暴君一般需索她的男人,迟迟不肯退出,而是抱着她,将脸埋在她发间,宛如忏悔般。
  他的双眼紧闭,眉心紧拧,浑身肌肉因压抑着喘息而紧绷,在她嘤咛着叹了口气,往他颈窝蹭了蹭时,他小心搂住她,翻过身子,让她柔软地贴伏在他身上入睡。
  他盯着床顶,好像数着什么那般,每数一下,内心的纠结就多了一分。
  数到一百,就离开。他警告自己那般地在心里道。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缠住了她柔软的发丝,分毫也不肯放手那般,要与她每一寸都痴缠。
  「五爷……」她呓语着,立刻将他想甩下她,孤枕独眠的念头抹消得一干二净。
  反正抱着也舒服,他干嘛走?哼!大少爷又翻个身,将睡沉的她紧搂在怀里,其实动作小心翼翼,唯恐把她吵醒了。
  【第五章】
  红叶一向起得早,只是今日她睁开眼时,窗外的天已蒙蒙地亮了。她一翻身,便觉浑身酸痛,而且被褥底下的身子光溜溜的,她迅速醒过神来,直觉地伸手拉起被子盖到下巴,脸红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床上只有她一人。
  五爷是何时醒的?她怎能让主子比她早起呢?
  红叶当下顾不得羞怯,拉起被子遮在胸前,掀开床幔往外看,确定房内没人,而一旁的鹅颈椅上搁了一套新的衣裳。
  很好,她现在立刻冲过去,抓起衣裳躲到屏风后穿上,就样谁也不会发现她一丝不挂!
  红叶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两名在寝间外候着的婢子见床幔动了,便机警地入内来,红叶登时涨红了脸,赤裸着身子僵在原地。
  「夫人醒了,王爷吩咐奴婢要伺候夫人梳洗用膳。」两名婢子里,圆脸的叫小雨,性子活泼能干,胆大心细。其实她是东方逐风特意挑的,他知道要红叶主动开口,那得等到太阳打西边出来。
  红叶并不知道这些,她只道两名婢子原本就是伺候东方逐风的,本想说些什么,可光着身子实在别扭,只得先让她们替她穿上衣裳再说。
  衣裳质料上好,丝绸触手滑润冰凉,做工精致,是东方逐风亲自一件件挑,一件件搭配的。今日这件青莲色诃子没那么单薄,可湘色下襦却是云雾飘渺似的烟萝纱,风若大一些,或是光照得透一些,恐怕就什么都遮不住。
  两名婢子要再为她梳发,红叶才道:「同样都是伺候五爷,这些差事我还是一个人来就好,不麻烦你们了。」
  小雨和飞儿互看一眼,飞儿一脸紧张,小雨却笑嘻嘻的说:「夫人是伺候王爷没错,可我们俩是专程伺候夫人的,若是伺候不好,王爷可是会怪罪的。」
  红叶涨红了脸,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两名婢子立刻替她打点起来。翻开镜台前的玳瑁首饰盒,那首饰盒比她在宫里放医书的枕箱更大,上面饰以牡丹纹金锁片,盒子里琳琅满目的珠翠首饰,有很多她甚至用都不会用。
  如果不是十六岁进宫,必须学习宫女的装扮,红叶可能只会最简单的束发和绾发技巧。进宫之后,女官品秩的钗钿数有一套规矩,她基本上就是学一套用三年,即使朱长义拔升了她的品秩,她的打扮也几乎没变过。
  她不爱美吗?进宫前她的日子过得简单封闭,进宫后她则没有那个胆子和心思。
  飞儿动作利落地替她梳起发,昨日帮着她包扎手腕的也是飞儿,手艺极巧,细心地没弄疼她半分。
  红叶不习惯被伺候,想开口道谢,看着铜镜里,却惊觉她颈子上和胸前一朵朵红梅似的痕迹,当下又涨红了脸,尴尬地想抬手遮掩,却徒劳无功,低垂着头一副小媳妇模样,还是小雨机伶,转身去取了条披帛来为她披上。
  「谢……谢。」
  红叶这才想起,她醒来后身子是干净的。昨夜她连自己什么时候睡去也不知道,当时身上已是狼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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