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兴家业  第四十一章

作者:陈毓华      更新:1481077140      字数:2908
  她也开始执笔写信,指点她孕妇该注意的事情,只是这丫头,隔三差五的就给她捎信来,唠唠叨叨的说什么花生又收成了,大豆做出来的豆腐和豆浆又浓又香,信中还附上小儿战冽的信,还有一大箱的鹿茸酒。
  冽儿在信中写道,他没有荒废课业,闲时也下田种地,因为每颗粮食都有自己汗水,格外能体会粒粒盘中飧的辛劳。
  她父亲看见那箱鹿茸酒,首次要她写信给他那外孙媳妇,骂她不孝,为什么身为外祖父的他连瓶酒罐子也没有,偏心!
  嘻,父亲这是吃醋哩。
  她的家族里自从发生过那么大的事之后,族人避她如蛇蝎,父亲即使收留她,眉头也没有松开过,如今,怒目凝眉中居然多了其它的表情?
  又或许,她要叫儿媳妇给这个外祖父写个信?
  那可不成,媳妇儿可是双身子的人,整天趴在桌案上,为的还是他们这些长辈,不像话。
  随后,媳妇寄来了两车的鹿鞭和鹿胎膏,还有稀罕的野蔘,哈哈,她那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父亲居然摸摸胡子,笑着说:「止儿的媳妇是个开窍的。」
  一年过一年,她听到了儿子翦除倭寇,要班师回朝的大消息,皇上命人来颁发旨意,说已经发还国公府,让她回家。
  随后,她迎来了自己从未谋过面的儿媳,她还带来了两个能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的孙子,当她头一遭见到那两个孙儿,又听到他们软糯如米团的声音,那圆滚滚的小身子,她忽然间觉得,计较儿媳妇的出身是十分可笑的蠢事。
  当然她也看到了自己已经长成少年的小儿子,他开口闭口都是嫂子如何的好,如何的看顾他,他还说如今他已恢复良民身分,他要去参加科考。
  「如今你大哥已拿回国公的爵位,你可是有恩荫的人,何必和百姓去抢科举考试的名额?」她不解。
  唾手可得的东西,为什么不要,反而要和别人一般去挤破头?
  「娘,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这「荫」字便是明证,让官二代直接当官,但科考是聚天下英才而比之,能出类拔萃者便是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我想凭着科考做官,往后有谁能小觑我?!」他想凭实力证明自己,他也可以替家族争到荣耀,而不是只靠父兄和前人的余荫。
  何况,他怎能输给壮哥儿?
  战老夫人当夜对着自己丈夫的牌位泪流不止。
  经过几番磨难,她的孩子们都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老伴,你要知晓了,会不会也老怀堪慰,与有荣焉……
  对于丈夫轻易的用两只胳膊就收服了儿子,邬深深有了些失落,都说男孩需要父亲的,无论是需要从父亲身上看到自己的定位,还是要模仿父亲的行为,的确,这么幼小的孩子也需要崇拜的对象。
  果不其然,蛮力就把她的孩子拉到他那边去了,让自己把屎把尿的辛苦成了微不足道的笑话。
  瞧他那快要咧到耳根的嘴角,父子仨在说着悄悄话呢,她这娘,被抛弃了。
  她自怨自艾着,内心把战止骂了个狗血淋头,又觉得自己居然和孩子们吃起这无谓的醋,没看见自己院子前几乎要望穿秋水的战冽。
  已经几年不见的他,身子往上长了一大截,五官更加成熟精致,他不再是以前那半大不小的孩子了,现在已是十几岁的小伙子。
  「大哥!大哥!」
  笔墨难以形容他见到战止的情难遏抑,战冽抓着哥哥的胳臂,许多本来打好草稿的话堵在喉咙,结果只能抓紧战止的胳臂,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邬深深示意跟上来的奶娘们把两颗包子抱过去,他们爷儿仨要谈心的机会多得是,不急在这一时。
  「不错,你长大了。」战止一掌拍在战冽肩上,拍得他差点趔趄了下。
  战冽龇牙。
  「这些年谢谢你帮我照顾你嫂子。」
  「我现在可是打理商事的一把好手了。」战冽眉飞色舞的道,「现在我出去人家可都称呼我战掌柜的。」
  「了不起!你先生也一并回京了,你可要拨个空去拜见他。」
  「那是自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好孩子!」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哦哦,这年纪是大到可以说亲的时候了。」
  战冽闹了个大红脸,「别,男子汉要先立业再来谈成家。」
  「我们家的男子汉,可否让大哥先去见你大嫂,我们晚宴再聊?」见到深儿后,夫妻间却一而再地被打扰,两人至今还没有机会可以坐下来叙一叙离情。
  这简直比过五关斩六将还要难。
  「呵呵,那当然,那两个小包子就交给我这叔父吧。」他可不是做了「飞利浦」吗?这意思是嫂子口中打坏人家浓情密意的「电灯泡」——是说,他其实也不知道电灯泡是什么,反正就是个碍眼的东西就对了,他还是哪边凉快哪边去吧!反正大哥回来了,往后还怕没有时间可以说话吗?
  他带走了两个包子,战止不禁要说这弟弟还真是识趣,待会儿从皇上给的赏赐里多找些好东西给他好了。
  接着他心急火燎的进了院子,见到邬深深坐在床沿上,那侧脸轮廓姣美,她比他离开的时候白皙了许多,皮肤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甚至带有少妇撩人的风情。
  他的脚忽然就有些迈不动了。
  某人满脑袋都是不纯洁的思想。
  这怪不得他,他可是整整当了四年的和尚,美食在前,他没有立刻扑过去大啖一番,他都觉得自己无比英勇了。
  「进来啊,怎么杵在那里发呆?」
  发现四年不见的自家男人站在门口瞧着自己发怔,这怎么了,离家太久,不认得他以前住过的院子了?
  邬深深走向看似「近乡情怯」的丈夫,却不料战止的「无比英勇」在闻到邬深深身上那熟悉又陌生的体香时,当场就缴械投降了。
  他将日思夜想的娇躯搂入怀里,攫住那近在眼前的红唇,含在唇里用力的吸吮,一手轻车熟路的探入她的里衣,覆上她的丰盈柔软。
  那感觉一如当初的美好……不,是更好了,那颤生生的浑圆比他记忆中的还要大,他将她的衣服褪下来,那白若凝脂的浑圆,那顶端殷红小巧的蓓蕾勾人心魄,战止急不可耐的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他的吻带着久违的熟悉还有迫不及待,被他这般碰触,像有股酥麻的电流忽地窜起,引发她一连串不由自主的战傈。
  当战止转移阵地,用舌尖去舔弄她那殷红的蓓蕾,她难受的去推他,猫儿似的「哼哼」了出来。
  她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娇嗔,引得战止更加动情,身下已是坚硬如铁。
  他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自己的衣物,用腿分开她的,灼热的硬挺抵住她的甬道,坚定的深深闯入,一触到底。
  他听见邬深深的闷哼。
  这不能怪他没有情调,要求一个尝过情滋味,却憋了四年,只能靠五兄弟协助的男人,在看见梦寐以求的美味时不放开肚皮开吃,还要求吃相要好看,是强人所难,他办不到!
  陌生又奇异的感觉潮水般的涌来,战止很快将她推到濒临崩溃的边缘,发现她的内里一阵紧缩,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倾情宣泄后才抽身。
  邬深深瘫在床上,像搁浅在海滩上的鱼,脑子是空的,眼神是迷离的,还没有从极致的快慰中缓过神来。
  战止没叫人,他让她别动,先给自己擦去一身汗,又拿了帕子帮她清理。
  清理后两人并排躺着,战止把她搂过来,躺在自己胳膊上,然后低下头来亲她。「没有满足吗?」
  她摇头。
  「发现我的技术退步?」
  邬深深摇头又点头。
  「那是太舒服了?」
  邬深深翻白眼。她是快累死,不想动不想说话好吗?
  他亲着亲着,体内好不容易熄了的火噌地又冒了出来,手又开始不安分。和她在一起,总忍不住想要,是因为禁欲太久?还是因为着实想念她了?
  邬深深躲一下没躲开,只好任他的手胡作非为,刚刚被重新开发的身体格外敏感,稍一逗弄就有了反应。
  战止用他不知何时又坚硬起来的坚挺顶了顶她,邪魅的低语,「你那里越来越好,我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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