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宠 续  第六章

作者:朱轻      更新:1473560244      字数:2935
  乌烈想要伸手去摸她,可手镙发出的清脆声响却令他停止了动作。
  他只停顿了片刻,而后便将捆在一起的双手直接划下来探到她身下,宽大的掌托住她的腰,以防她被镜铐硌到。在徐妃宜察觉倒他的用意之前,乌烈已经托起她的纤腰,俯首用牙齿咬住寝衣腰间的那根绸带,紧接着轻轻一扯,她的衣襟便随着腰带的滑落而敞开。那具被遮挡在单薄肚兜下的娇躯就这样曝露在他的目光中。
  乌烈的呼吸变得更加灼热与紊乱,手掌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他的眼被慾望烧红,似乎只要这样看着,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她唯一敝体的肚兜也烧成灰烬。
  ……
  平阳城上空的夜色逐渐退去,东方已显出鱼肚白。
  而在徐妃宜的闺房内,却压抑着一声紧过一声的喘息与娇吟。
  这一夜,徐妃宜像是女王一般跨坐在乌烈的身上,一面躔着他的铁臂一面对着他乱亲。
  因为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有真实感,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乌烈他真的回来了。
  清晨,城主宅邸。
  地牢里一片狼藉,几名狱守躺在地上不省人事,铁质的牢门也被踹得散了架。
  萧域用手指压了压鼻梁,对着旁边的人做了个手势,立刻有人提了两桶冷水上前。被乌烈揍昏的狱守被劈头盖脸地浇了两桶冷水,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他们醒来之后先是茫然的四处望了望,回过神来之后忙不迭地跪倒在萧域面前。
  「城主,属下失职!」
  「确实失职。」萧域转过身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来人。」
  狱守们立刻求饶道:「城主饶命,属下……属下知道他人在哪里!」
  萧域对着准备拖走他们的人做了个停的手势。
  「说。」
  「他在临走前……一直逼问属下徐妃宜家住在哪里。」
  萧域拧眉,「那是谁?」
  「她是城西徐家的二小姐。属下想,那流匪应该是去了徐府。」
  「徐府很有钱?」
  「也不是吧……徐家世代书香。」
  这下萧域可不明白了,平阳城那么多富商,这个流匪为什么偏偏去抢一个读书人家?
  「城主,咱们要不要去抓人?」
  萧域向来是最怕麻烦的,任何事都是怎么省事怎么来,可现在遇到一个这么难搞定的流匪,看来事情是没办法简单解决了。收拢思绪,他不耐烦地拢起宽袖,吩咐道:「去徐府。」一行人抵达徐府时,已是天色大亮。
  没有满目狼藉、没有屍横遍地,也没有哀嚎、没有求救。徐府内一切如常,与以往任何一个平静的清晨没有任何区别。
  徐幼谦看着亲自率人上门的城主萧域,对于他的说辞感到惊讶,也觉得有些可笑,「萧城主,若是真有流匪,在下怎么还可能站在这里和您聊天?」
  站在一旁的余氏打了个呵欠,「是啊,哪个流匪会这么早就出来打劫?」
  萧域看了眼那名狱守。
  那狱守连忙澄清,「城主,属下绝对没有听错,那个人明明是问徐妃宜住在明里。」
  一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徐幼谦与余氏皆是一愣。
  萧域又看向徐幼谦,「徐妃宜是不是你的女儿?」
  徐幼谦显得有些不解,「是。」
  萧域道:「那就没错了。」
  徐幼谦连连摇头,「妃宜现下正在房中好好地睡着,怎么……」
  萧域打断他,「你确定,她还在好好地睡着吗?」
  他的表情明明是「你的女儿已经被流匪盯上,现在肯定已经凶多吉少了」的意思。徐幼谦顿住,与余氏对视一眼,而后脸色大变,「快来人,去二小姐房里看看!」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赶往徐妃宜的闺房。
  守护在小院外的方弋与桑维立刻察觉到不对,当即护在徐幼谦和余氏等人的身前进院。
  刚刚起床打算为徐妃宜准备洗脸水的问春有些被这阵仗吓到。
  「老爷、夫人……」
  徐幼谦劈头就说:「你,进去瞧瞧小姐。」
  问春满头雾水,「小姐……小姐她还在睡着呢。」
  徐幼谦怒道:「快去!」
  问春难得见到温文尔雅、唠唠叨叨的老爷发脾气,见状也猜到徐妃宜可能出了事,于是忙不迭地朝徐妃宜的房间跑去。现在毕竟还没确认萧域的话是真是假,更何况未嫁女的闺房别人不得随便踏入,所以徐幼谦他们也只是满脸紧张地等在外面。
  问春推门而入,还没接近暖室就听到了一声惊叫。
  她浑身一僵,紧接着又听到徐妃宜接连惊呼了几声,这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声音。问春顿时就吓得崩溃,尖叫道:「小姐!」
  半刻前,徐妃宜的闺房里。
  清晨的日光透过窗上的明纸照进暖室,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转变着位置,最终滑上床榻,流淌在那相拥而卧的人身上。那个众人心中「凶多吉少」的女人正仰面躺在「流匪」的胸膛上。乌烈的手臂环着她,而徐妃宜则是摆弄着他腕上的镣铐。
  天色已经大亮,徐妃宜变得有些不安。
  「你……是不是该走了?」
  乌烈不悦地搂紧她,「怎么,要赶我走?」
  「一会儿问春就要进来侍奉我洗漱了。被她看到的话……」
  「早晚都要看到。」
  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让家人看到他们这样啊!
  徐妃宜虽然不似闺中女流般柔弱胆小,可到底生于书香门第,有很多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当初两人在军营中的放肆亲昵已经是不合礼数。如今他们回到家,外面的流言又传得那样难听,所以徐妃宜更是不愿和乌烈太过亲近,毕竟他们尚未成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有违纲常,若是再教她的家人瞧见了……尤其是父亲,一定会被气死的。
  这几年她让父母操碎了心,现在着实不想再给家人添烦恼了。
  她试图说服乌烈,「可是……」
  「啧。」乌烈睁开眼,「唧唧歪歪。我给你丢人?」
  「当然不是了,可是这个……」徐妃宜偏过头去瞧他,顺势晃了晃他腕上的缭铐,「这个会吓到人的。」
  刚才乌烈已经向她解释了这个钟铐和这身囚衣的来历。
  徐妃宜微微侧身,「我陪你去向城主解释吧,向他证明你不是流匪。」
  乌烈搂着她侧躺下来,重新闭上眼,「宗丞不是在这?让他去解释。」他抬起长腿将她夹住,挺拔的鼻梁在她的颈间来回磨蹭,胯下的慾望也很快就虎视眈眈起来。乌烈别有用心地收拢双臂,环在她身前的大手捧住那团浑圆慢条斯理地揉搓,「我们再来一次。」徐妃宜的耳根都热了起来,「不行!」
  乌烈咬住她的贝耳,纠正道:「行。」
  徐妃宜挣扎起来,闪躲着他的亲吻,「真的不行,你先走……然后从正门进来拜访。」
  乌烈不悦道:「拜访什么,我来找自己的女人,还要经过别人的同意?」真是可笑!他没有耐性再等,直接起身将徐妃宜压在身下,双手托起她的头狠狠吻住。身下的女人开始轻轻地挣扎,可那绵软的力道捶在他的胸口上就仿佛在挠痒痒。
  「唔……不可以……」
  刚披上没多久的寝衣又被他咬开,炽热的唇舌开始细密地落下。
  残留的理智提醒徐妃宜他们必须要停止。
  她勉强推开乌烈,娇喘吁吁地说:「即便要做,也要先……先……」
  乌烈凝视着她水润润的唇瓣,声音蛊惑,「要先做什么?」
  徐妃宜道:「也要先把手缭解开。真的……真的很不方便,总会碰到我。」其实乌烈一直小心翼翼,她根本没有被那个铁链伤到,而他们之间所做的那些事,也丝毫没有被它所影响。但徐妃宜现在急需要找一个藉口来将乌烈暂时赶走。
  乌烈果然停下了动作,「那我把它弄下来。」
  言罢他果然抽出手臂从徐妃宜身上挪开,迅速地翻身跳下床。
  徐妃宜松了口气,也跟着坐起来,慌乱地拉起自己的寝衣系好,「那你先出去,我收拾一下就去和你会合,然后我们一起去找城主解释清楚,让他帮你把这个……」她一面系腰带一面抬起头,却见乌烈的将腕上的铁链抻直了,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乌烈朝阁外瞧了眼,「你的婢女睡在外面吗?」
  徐妃宜摇头,「她睡在游廊尽头的下人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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