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嫁纸老虎  第二十一章

作者:金吉      更新:1506515376      字数:3032
  「又不是只有怕才会发抖。」她小手贴上他胸口,克制着自己将脸颊贴上去磨蹭的冲动。
  她真的想这么做!会不会太不知羞耻?
  不是只有怕才会发抖?东方定寰沉默半晌,「会冷怎么不早说!」他粗鲁地道,以自己的身子罩住她,拿棉被将她包紧紧,还一边不住地搓着她的手臂和背部,想让她温暖些。
  尔雅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抬起头,脸颊滑过他冒出了短短胡髭的下巴。他的头发与鬅子,都不属于粗硬的那一类,触感挺好的,她真希望自己敢肆无忌惮地抚摸他呢。
  她决定这一刻就开始练习。那么,直接挑战最诱人的也无不可吧?尔雅笑眯了眼,看着他一脸担忧的模样,像只小猫似地将脸凑向他……
  毫不设防地,尔雅吻上他的唇,她甚至大胆地伸出舌头,挑逗地撬开他因错愕而僵住的唇瓣。
  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吟,钢铁般的火热身躯倾刻间便有了热情的反应。
  他捧住她的脸,心火的焰化成欲望的舌,烧得他浑身疼痛,恨不得像恶虎那般把含在嘴里的小嫩肉吞个一干二净!不在此时,不在此地,他肯定毫不犹豫!
  东方定寰用尽所有的自制力,硬是把两人隔开一段距离,「别玩了。」他嗓音疮哑,而且有点抖。那一瞬间他愣住了,咽着唾沫的同时,也咽进了属于她的味道。
  尔雅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胆子,大概是看清了这男人在她面前,就是只纸老虎。
  只有在她面前。又或者,只在他往心上放的人面前,这个战功彪炳,杀敌无数,一拳能打垮石墙仍面不改色的男人,无害得连一只猫都能爬到他头上撒野!
  她凑向前,这男人果然紧张地想要后退,可他用被子将两人裹得太紧,反而令他退无可退,身子紧绷得彷佛被谁给逼到墙角似的。
  尔雅舔去两人嘴角的湿痕,「我没有玩,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怕,也不是冷。」
  那么……他有些挫败地,喉结滚动,几乎压抑不住如呻吟的喘息,「现在……不太好。」他应该像个硬汉,不接受不合时宜的诱惑。
  可惜他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一个不该硬的地方,硬得像热铁,该硬的地方,酥软得她再吹上一口气,他可能就要化了。
  东方定寰从来不知道,自己定力这么差,他以前是怎么取笑其它人的?
  「寰哥哥……」
  哦!别这么喊他……
  尔雅将身子向他挪了挪,贴近他怀里,隔着衣裳,他结实的体魄散发的热力彷佛能蛊惑人似的,让她只想象藤萝一般依附在他身上。
  她并没有想太深,也不是真的放荡得想肆无忌惮地领略男欢女爱的滋味,只是迷恋无法自拔,只想依偎,两相绸缪。
  在接到圣旨,离开开明城时,族里的长辈虽然把她叫去,思想开放得令人咋舌的长辈甚至还口授了她许多房中术的技巧,她当时只是左耳进,右耳出,觉得听得太仔细太认真,会教人取笑。
  但事实上,谁取笑她呢?恐怕是她自个儿取笑自己吧。
  她都认了他不是吗?这是她的婚姻,她的良人,她还扭扭捏捏,惺惺作态,是想谁称赞她是贞节烈女吗?
  当然,这一刻对她来说,真的完全是无意识的挑逗。就像每个情窦初开的男人与女人一样,情人若是花,那么溺死在他的蜜里也是义无反顾的。
  她抱住东方定寰,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像猫儿一样蹭了蹭。
  这一刻没有谁取笑她,若要取笑,也是取笑她口是心非。尔雅满足地叹了口气,一手抱住他结实的窄腰,「寰哥哥,你什么时候娶我?」她半是撒娇,半是絮语那般地软声道。
  既然都在梦里说过了,那醒着时开口也一样吧?
  东方定寰几乎笑了出来,他开那个玩笑时,肯定没想过最后这网会反扑到他身上!
  信以为真的她好可爱,被他欺负的她也好可爱,坦白把心事说出来的她,更是可爱得让他对自己都鄙夷了起来。
  明明就想吃了她,他娘的还扭捏个屁?不是最爱自夸祖先是海盗,专门抢船抢钱抢女人的吗?娘的!装模作样,简直令祖上蒙羞!
  「现在!」东方定寰的语气宛如宣誓,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恶虎扑羊般吻住还想抱着他多耍赖一会儿的傻女人。
  女人的撒野,其实是撒娇;男人的撒娇,总像在撒野。不颠鸾倒凤、翻天覆地地和成一摊春泥,恐怕真是天长地久也无法说个仔细明白啊!
  【第七章】
  含在嘴里的小嫩肉,明明想吃得要死,却还要骗自己,舔一舔便吐出来,真是太不人道。
  他放肆的吻,全然是充满侵略性,而且乐在其中的,拨开那些碍事的布料,吮吻过所有他触碰得到的肌肤,亢奋得令他都有些颤抖,好努力好努力才拉回神智,要自己缓一缓,别吓着她。
  尔雅的手,轻柔地爬梳过他浓密的发。
  呵呵,这男人有着柔软的发丝,让她有点爱不释手呢。
  她摸他,他也想摸她哩!鱼水之欢这回事他仍有些懵懂,他只看过牲畜交配,过程大概就是扑上去,然后把那话儿挤进去,接着他就不晓得了,此刻全然是试探性地,她怎么安抚他,他就怎么回应。
  何况,她的触感真是迷人,要是今后每天能搂在怀里摸摸抱抱就更开心了。他的鼻尖滑过他大掌爱抚过的每一处,就说她身上一定有什么香气,当他俩被令他烦躁的事物包围时,她就是一缕清风,一盏柔光,一丝香气,诱引着他,直到他终于能触碰到她。
  两人的身子贴紧得没有一丝缝隙,彷佛幻想着两人嵌合的那一刻,她那么柔软而且充满弹性,最要紧的是,她细碎的、迷乱的喘息声,还有混杂其间无意识的嘤咛,在黑暗中煽动着他。
  他曾与钢铁和战争为伍,习惯了血腥与暴戾,敌人强悍,他会比他们更强悍,昂然立于天地之间,粉碎阻碍毫不迟疑;而她在他身下,娇柔得不可思议,顺服地伸展自己,任他侵犯,他却因此心都要化了。
  那软得不可思议,而且饱满的胸脯,对他异常有吸引力,白脂那般地密致,任由他以各种姿态狎揉,他这才知道自己想对她做的事可多着,温柔的,怜宠的,邪肆的,放纵的……
  东方定寰大掌覆上那对绵乳,胸臆间的激切简直要化为狼嗥,他俯下身子,彷佛戏弄那般舔过滑嫩白乳,引来她咯咯轻笑。
  尔雅当他在和她玩呢!满心眷恋地将柔荑抚过他发间和肩颈。他看上去瘦削,可实际上身子恐怕没有一处不是结实的肌肉,她的触抚让他渐渐放松……啊!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会迎合她的抚摸,当她的手抚过东方定寰的耳朵时,他不由自主地将头往她的手贴去,当她转而抚向他的身子,贴在块垒分明的肌肉感受包裹在肌肤下的坚硬与火热,他甚至会轻轻拱起身子,眯着眼,享受她的爱抚,尔雅噙着笑意,真想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她的放松与抚摸,让他受到了鼓舞,舌尖的挑弄滑过嫩乳的每一处,最后带着好奇与期待,含住早已硬挺的乳尖。
  她终于也懂情潮不得不压抑的羞与恼!可爱又可恨!
  东方定寰舍不得太折磨她,含吻嘴里的乳珠,迷恋又彷佛怕她化了,若是能把她嵌进他身体里该多好,不要浪费任何一丝丝的空虚去拥抱寂寥,他只要有她就满足了。
  尔雅却无法不期待他能再坏一点,不折磨反倒显得折磨啊!可是那蝶翼与云絮似的怜爱,却又将她心湖灌满了蜜,饱胀得让她忍不住抱住他的头颅,学他将吻雨点似地反馈给他。
  她吻他的额头,指尖挠过他的耳朵和发梢,甚至是肌肉与肌肉之间的凹处,他的呻吟带给她莫大的愉悦。
  东方定寰忍不住将她的乳吮吻出声响,大掌抚向她柔软的纤腰,所到之处将她身上的衣衫尽褪。
  他这人可不懂得什么细腻,觉得饿了,就扑上去吃干抹净,最是快意;可现在他慢慢懂得细细撩拨的情趣,好像来到一处绝美幽径,不解风情地单刀直入,一定会失落许多乐趣,一片片拨开枝叶,一寸寸寻觅探访,每一个当下都是刺激与享受。
  柔软的小蛮腰,平坦的小腹,甚至是那凹穴——以前他可是木头般的蠢,想不明白,女人跟男人,也不过就上头多两块和下头多一块的差别,他十五岁时有自己的部队,看着那些怨男的疯颠,只有满脑子不解,怎么想都觉得找个武术高手过招,那才叫激情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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