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有个大妒女  第三章

作者:七季      更新:1403597650      字数:6478
  连家跟邹啟申记忆中没什麼差别,只是比以前空旷了许多,这个家裡现在只剩下连书亚一个人,但对於邹啟申来说,这意味著他能跟连书亚过两人世界了。
  「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种怪表情盯著我看?」
  「嗯,什麼怪表情?」邹啟申目光含笑,含情脉脉地倚在墙边,看繫著围裙的连书亚在厨房裡忙碌,这不就是他作梦时才会看到的景象吗?她身繫围裙,為他準备简单的晚餐,两人有说有笑,她笨手笨脚地打翻了汤,他急忙為她吸吮烫到的手指……总算有点真实感了。
  「书亚,需要我帮忙吗?」
  连书亚停下切菜的动作,举著刀转向邹啟申道:「那请你找个不碍事的地方老实等著。」
  「好的。」邹啟申灰头土脸地走去了饭厅,即使如此,他坚信自己还是很幸福。
  饭后,邹啟申拍著饱胀的肚子,问连书亚接下来该干什麼。
  干什麼?连书亚想都没想,反而对他的悠哉很不解,「当然是去练琴。」
  邹啟申被连书亚连拖带拉地赶进了练琴室,他一直用一种「妳怎麼能这麼残忍」的目光看著她,可惜她一点想要了解他内心的意思都没有,强行把他按坐在钢琴前。
  「你最近都没怎麼摸过琴吧?也真亏独奏会能唬弄过去。」连书亚找了把椅子坐在旁边,看邹啟申仍一动也不动的,催促道:「弹吧。」
  邹啟申欲哭无泪,百般不愿地掀起了琴盖,这架钢琴就和这个家裡其他摆设一样,乾净得一尘不染,显然平时都有在打扫,甚至可以说是被更加细心地打扫。
  邹啟申心中虽然不愿,但摸到被擦得发亮的琴键时,他仍是百感交集,这架钢琴有著太多的回忆,无论时光如何流逝,它始终静静地等在这裡,像是篤定有一天会再被熟悉的手指抚摸一般。
  对他来说漫长的七年,对这架钢琴来说却如同一瞬。
  他在想什麼?看著突然沉寂下来的邹啟申,连书亚没有再开口催促,她用很冷静的眼神看著他,此时的他才是她所认识的邹啟申,冰冷的钢琴与高傲的少年,这才是她的回忆,她的手指已经无法再触碰的东西,总有人能代替她去抚摸。
  「妳想听什麼呢?」邹啟申问他。
  连书亚托著下巴,沉静的眼没什麼感情地问他,「你想弹什麼呢?」
  邹啟申的手指动了起来,而连书亚的心随之揪紧,从他回国之后怪异的举动推断,她本以為他会弹什麼煽情的曲子,结果灌入她耳中的是那首让人连抽空换口气都来不及的魔王。
  叫他来家裡住或许是一个错误吧,连书亚的目光无法从从容中带著无限激 - 情的男人身上移开。
  看著邹啟申跃动的手指,和他淡定中带著刚毅、属於演奏家的成熟面孔,她终於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想去看他的独奏会,她怕的就是看到这样一张脸,一张总会无意间在她面前闪过,她却怎样都捕捉不住,似近似远的面孔。
  「怎样,你这是在向我挑衅吗?」曲毕,连书亚敛起心中复杂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一如往常,比起自己当年的水準,他早就超越好几个等级了。
  「哪是,但要说弹什麼给妳听,首选就是这个了吧,这不是妳的主题曲吗?」邹啟申此刻的表情与弹奏时判若两人。
  「那时被我比喻為魔王的人可是你。」连书亚强调。
  「我所指的人也是我自己啊,所以我才会这样缠著妳。」
  连书亚愣住了,她发现自己有时竟然说不过他,发现他有时话中有话,令她越来越无法忽视,让他回到这个家果然是个错误。
  「咦?这就要走了?刚刚只弹奏了主题曲而已。」邹啟申没想到连书亚竟然起身就要走。
  「我明天还要上早班,你在这慢慢练,客房你知道在哪。」
  客房?真是一个让人扫兴的词。
  邹啟申没有因连书亚离开而偷懒,他喜欢这架钢琴、喜欢这间练琴室、喜欢她就在周围的感觉,但她呢?她以前就是个难以捉摸的人,这次回来更像是故意不让他看清一样,搞得他心裡七上八下,年少时被她不冷不热的态度折磨的那种滋味又再度浮现出来。
  睡到半夜,邹啟申睡不著了,起身準备去一楼倒水喝,经过连书亚的房间时,听到裡面传出很重的喘息声,她还没睡吗?他无耻地贴著门聆听裡面的动静,只听到寂静的屋内隐约传出沉重的喘息和类似呻 - 吟的声音。
  邹啟申的脸顿时变得烫烫的,他赶紧驱除脑中那齷齪的思想,自己是不是压抑太久了,思想怎麼越来越下流?
  「书亚?」邹啟申轻声唤道。
  房间内没有回应,邹啟申心下一沉,担心她会不会是生病了,晚上回房时就觉得她的脸色不太对劲,又唤了几声还是没有回答,他犹豫著是否应该闯进去。
  在他的低唤中,房内连书亚的呻 - 吟变得剧烈,「爸爸……」
  邹啟申握在门把上的手顿了一下,慢慢地收了回来。
  好吧,至少他能够确定她并没有生病,只是在作恶梦而已,而且他能想像她梦到了什麼,让她这麼痛苦,他很想抱住她、安慰她……
  邹啟申在门前站了良久,最终听见她的呻 - 吟声逐渐变小,房内趋於平静后,他默默地回了房,连自己出来喝水的事都忘了。
  隔天,连书亚一如往常,邹啟申拐弯抹角地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换来的只有一记怪他多管閒事的冷酷白眼,她不记得了吗?还是单纯地嫌他多管閒事呢?这个问题一直佔据著邹啟申的脑海。
  他出国那七年,他们每个月都会视讯聊天,他以為他们之间是没有缝隙的,但等到再见到她,他总觉得无法填补的缝隙在他们之间越来越明显。
  他把她当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跟爸妈的关係不算亲近,但如果双亲為了保护自己,死在自己眼前,他仍会感到难过,更何况连书亚跟她爸爸的关係那麼好。
  仔细想想,连书亚似乎很少在自己面前提及那段往事,他所知道的她,看起来一直是游刃有餘的,他甚至觉得这世上不会有她搞不定的事。
  然而真是如此吗?是她只将自己游刃有餘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吧,无论他多麼努力、多麼焦急地想走进她的内心,但她并没有敞开心胸的打算,那他又该如何是好?
  说到底,在她心中,他的地位是否同样重要,同样值得将自己的所有交付出去呢?
  一连几天,连书亚的房裡都会传出被恶梦折磨的呻 - 吟,邹啟申光是听著就觉得心都揪了起来,不相信她会毫无记忆,而在连教授和他陆续离开后,她独自面对这样的恶梦多久了呢?
  这天,邹啟申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因為赞助商的要求,他临时被拉去参加了一场宴会,他轻声打开门,想著连书亚已经睡了,不想吵到她。
  但刚进客厅,邹啟申就被躺在沙发上的连书亚吓了一跳,开著的电视上,购物频道的主持人正情绪激昂地推销著產品,餐桌上做好的饭菜细心地用保鲜膜包住,而连书亚横躺在沙发上,已经睡著了。
  邹啟申瞬间就明白了,她是在等他回来,因為他说过只要没有演出,晚上就会回来吃她做的饭,但今天临时有事,他没有打电话给她。
  是这几天心中的烦躁侵扰著他,让他反覆想著自己对她是否无足轻重,让他反覆想著自己是否自作多情了,想著她一贯的冷漠,也许不是性格的原因,而是她真的觉得他是个包袱,种种情绪让他赌气没打电话给她,他告诉自己,她不会在乎他的电话,她一定已经睡下了……
  邹啟申嘆了口气,在心中骂自己真是个大混蛋,怎麼能把怨气都发洩在她身上?她没有做错什麼,错的只是他想要的太多。
  邹啟申把饭菜都放进冰箱,关掉电视,来到连书亚身旁,温柔地唤她,「书亚,到卧室去睡吧。」
  连书亚蹙著眉头,眼皮不安地跳动,没有要醒过来的跡象,但睡得也并不安稳。
  邹啟申又叫了几声,见连书亚没有反应,横抱起她,小心翼翼地上了二楼。
  邹啟申将连书亚放在她床上,因為刚才的晃动,连书亚更加不安,半闭半睁的眼显示出她正在作一个令人烦躁的梦,一个想要醒来又醒不来的梦。
  光是听著连书亚细微的呻 - 吟,就让邹啟申感到心慌,更不用提亲眼见到她难过的样子,他心疼地抚上她的脸颊,她的脸颊很烫。
  「书亚,為什麼妳都不和我说呢?是觉得就算说了,我也帮不上忙吗?」只有面对昏睡的她,他才能说出自己心中的苦闷,「妳认為即使说了,我也无法理解,认為那是妳自己的事?」
  「啊……不……」邹啟申的抚摸似乎让连书亚梦到什麼,她痛苦地叫道。
  邹啟申并没有收回他的手,他想要叫醒她,让她逃离那个梦境,但又迟迟不那麼做,因為有很多话,他不敢对著清醒的她说。
  「我只是想让妳多依靠我一点,我现在已经变得很可靠了。」邹啟申说著,轻轻在她汗溼的额头印上一吻。
  不知是不是他这一吻起了作用,连书亚渐渐安静了下来,这让邹啟申多少找回了一些自信,他得寸进尺地将鼻尖贴著她的鼻尖,近距离地看著这张朝思暮想的精緻面孔,他喜欢她、爱她、忘不了她,不只是因為她这张脸。
  就在他看她看得入神,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时,原本睡著了的连书亚伸出粉舌,在他的嘴唇上如春风般轻扫而过,就像他是摆在她面前的一朵棉花糖。
  邹啟申的脑袋完全停止思考了,他对这种发展完全没有防备也无从应对,试想一个昏昏沉沉的女人,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像隻小猫一样舔著你的嘴唇,你能有什麼反应?
  邹啟申吓得想落荒而逃,别开玩笑了,刚才那个算吻吧,她吻了他吧?
  在连书亚有如儿戏般不知真假的舔吻下,邹啟申僵硬的脸半天才有所反应,他有些生硬地贴近她,贴到唇对著唇,他向前倾身覆上她的嘴唇。
  她的嘴唇有著水果的香甜,是她一直在用的牙膏的味道,以前还想说看起来兇巴巴的她,喜好竟然出乎意料地幼稚,而如今他简直爱死了那香甜的味道,而越多的接触就带来越多的渴望,他开始吸吮她的唇瓣。
  面对没有丝毫反抗的连书亚,邹啟申鼓起勇气试著将舌探进她的口中,他成功地缠住她的舌,让曖昧的温溼甜腻纠缠在两人的口腔中。
  「唔……」连书亚有些难受地闷哼一声,但那感觉太好,引得他更深地探入。
  他和她的舌纠缠了好一会,水果牙膏肤浅的味道在他的吸吮下逐渐变得深沉,那是她本身诱惑的甘甜,他扫过她的贝齿,火舌直探向她喉间敏感的小舌。
  在他舌尖的挑逗下,那小舌畏惧地一缩,连书亚的身体跟著颤抖了一下,声声呜咽自被他堵住的小口中逸出,但又不是恶梦来袭时的痛苦呻 - 吟。
  连书亚的小手下意识地抵住邹啟申的胸膛,那种想将他推开的动作勾起了他的无名之火,他乾脆一个倾身将她压在床上,唇与唇紧紧贴合,火热的舌在她口中热情挑逗,弄得她轻颤连连,直到感觉到抵在他胸前的手失去了力气,而她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他才放开了她。
  一接触到空气,连书亚什麼都不顾,本能地大口呼吸,她的脸像颗成熟的水蜜桃,粉粉嫩嫩的,只等人去採摘。
  「好热……」连书亚因為几天来都没睡好觉,睡得正沉时被邹啟申弄醒,头感觉格外沉重。
  她已经有了意识,却又没有完全清醒,头沉沉的、身体热热的,她浑浑噩噩地想著,自己会不会生病了?手下意识去解衬衫的前两颗釦子,好让自己透透气,但她笨拙得怎麼也解不开那两颗釦子,急得眼睛瞇成一条缝,感觉头更痛了,身体也急得直出汗。
  邹啟申暗自吸了口气,但成效不大,他刚才不该一时鬼迷心窍吻她的,那诱惑实在是太诱人了,会让他停不下来,会让他不知饜足,可跟现在眼前所见相比……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两隻手,帮她解开衬衫上的釦子,他就像个第一次打开魔术盒的好奇宝宝,抱持著期待和恐惧。
  衬衫下露出的圆润双乳和那道深深的乳沟,提醒著邹啟申,他正在做的是件罪恶滔天的事,因為他可不是帮她脱掉衣服后,会体贴地替她盖好被子的那种人,他正进行著天人交战,到底要不要将釦子一解到底?
  「嗯……」衣服敞开了些,连书亚舒服地舒展身体,把敞开的衣领向下拉。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邹啟申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他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眼中只有连书亚那俏红的脸庞和起伏的娇乳。
  邹啟申微微颤抖著,慢慢抚上她细滑的锁骨,她身上出了些汗,但除了头以外,其他地方并不热,甚至还有些凉凉的,他顺著那锁骨的形状,抚向她一边乳肉,将手探进她的白色内衣裡,那弹性十足的软肉霎时征服了他所有的感官,他吸了口气,注视著她轻皱眉头的小脸,一点一点用手将她一边乳肉完全包裹起来。
  「啊……」连书亚似乎觉得很痒,本能地扭动身体,这一动,邹啟申感觉到一个小小的突起滑过他的手心,他不能自已,加重了些力道,将那柔软切实地掌握,又换来她轻轻的闷哼。
  她充满弹性的乳肉在他或轻或重的施力下变化著形状,与他手掌的大小完全契合,摸起来比顶级琴键的手感都还要好,彷彿為他生就一般。
  邹啟申不再纠结,慢慢将其他釦子一併解掉,将她的衬衫向两边敞开,她只著内衣的上半身完全曝露在他眼底,她细白的肌肤上泛著薄汗,平坦的小腹均匀地上下起伏,随著吸气的动作,乳肉更深地陷入他的掌中。
  谁教她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平时对他呼来喝去,他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更何况是这麼温顺的时候。
  邹啟申完全败给了诱惑,解开了连书亚的内衣,那两团雪白软绵的乳肉从束缚中弹跳出来,一接触到空气,连书亚畏寒地一缩,两隻手反射性要护住胸前,他适时地抓住她的两隻手腕,按在她的头顶,而他也随即俯下了身。
  ……
  「多麼敏感啊……」邹啟申亲吻她,又弄得她轻颤连连,发出低声的呢喃求饶。
  她显然是累坏了,而他的慾望也在这时绷到了极点。
  「书亚,还记得七年前分别时,我对妳说过什麼吗?」邹啟申抚摸她的额头,慾望的肿胀毫不掩饰地贴著她的肌肤。
  光是那真实的触感,就教连书亚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麼了,即使他的眼神是那麼认真、语气是那麼诚恳,但他做的事也未免太恐怖了,只是小睡了一下,就被他压在床上,脱光了衣服、做了那麼多事情……
  「那些话永远都算数。」邹啟申看著连书亚,当然也看到了她眼中的怒火,但这时他反而不怕了,甚至异常地冷静,「等我被承认时,我会回来,回来了就再也不离开妳,我让妳相信我,妳信了吗?」
  「所以这就是你压在我身上的原因?」连书亚努力让自己的脸红看起来像在生气。
  「没错,也许之后我会后悔,但我不会向妳认错,我一直忍耐著,妳明明知道我对妳……」
  「好了。」连书亚使出了所有力气,愤怒中掩饰著慌张,将他的话打断,「不要再说下去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只会让我觉得更丢脸。」
  高潮过后,曖昧的气息仍围绕在两人之间,而她的视线始终不愿与他交会。
  邹啟申被慾火折磨著,心裡却有如堕入冰窟,他都已经说到这个分上了。
  「书亚,我到底哪裡做错了?」邹啟申真的不懂,连书亚并不讨厌他,不然就不会回復他的邮件、空出时间跟他视讯,不会煮好了菜等他回家,
  「妳一直在作恶梦,却从没跟我提起过,这让我很伤心,妳知道吗?我想陪著妳,想跟妳一起分担那些会让妳变得脆弱的事,我想看妳对我笑,虽然妳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但我更希望妳见到我时是开心的。」
  「你……不要在做了这麼过分的事之后,还一副自己是受害者的态度好吗?」连书亚似乎并不想了解他的内心,她强硬地说:「我没有什麼事需要你来分担,也没有作什麼恶梦,只是睡得太热,有点难过而已,是你想太多了,我……也没有对你生气,我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就像你也是个扑克脸一样,你可以从我身上离开了吗?」
  邹啟申乖乖地下了床,连书亚转过身子,拿背对著他。
  她说她并没有对他生气,是指这次的事也一样,只要他适可而止,她就会原谅他吗?
  為什麼呢?如果她对他没有那个意思的话……就算他是个扑克脸,但他也会对她开心地笑出来,因為他爱她,看到她,他就会发自内心想要微笑,他以為这是再自然不过的反应了。
  等邹啟申走后,连书亚才抱住自己颤抖的身体,表现出她的恐惧。
  他怎麼能做出这麼疯狂的事,还说什麼要分担她的事情……
  要不是他回来,她怎麼可能又作起从前的恶梦,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七年前出车祸时的情景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记起手指断掉时的痛楚了。
  就是不想被他当成弱者,不想被他以保护的目光注视著,她才那麼努力地学著一个人生活,学著度过没有钢琴的日子,可是他回来了,也带回了那些被她刻意隐藏起的软弱。
  他口口声声说要分担她的痛苦,这是不行的,这会让她变回那个脆弱的自己,会让她慢慢地依赖他,最后会变得离不开他,她不想要那样,那不是她所追求的关係。
  连书亚当然知道邹啟申对自己的感情,也相信他的承诺,但时间是个奇妙的东西,会让人怀疑自己,他对她的执著,究竟是青春时期的延续,还是单纯对她抱有责任,是习惯或是其他,谁都说不上来。
  说实话,她并不抗拒他的拥抱与亲吻,但她害怕听到他所谓的告白,以前没能说出的话还是藏在心裡比较好,省得哪一天当他发现,她只是他年少时的一个梦而已,他们的关係已经无法挽回,那才是她最不能接受的事。
  她可以笑著祝福他找到真爱,却不能笑著面对他对自己的情真意切,这真是很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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