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迟 中  第二章

作者:朱轻      更新:1401800418      字数:3949
  最初还是生涩而笨拙,但渐渐地,她掌握了扭动的诀窍,用胸部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柔柔地蹭、徐徐地滑,她的喘息也随着自己的动作而越来越重。
  「还有这里。」他的手指抚过她的si处,「也要动。」
  这个实在……太se情了。
  她的脸颊泛着水润的粉色,在细腻的泡沫中,他们的肌肤缓缓摩擦;明明是水,却慢慢地揉出来了火,再化成水,从身体的最深处流淌出来,顺着他的手臂,在皮肤上一点点地黏腻、一点点地火热。
  「啊……尉迟哥哥。」她娇吟着,搂住他的头,将自己的乳房凑上去,「亲我,唔,亲我……」一种从心底泛起来的痒,爬出来,四处放火。
  他松开她的身子,向後靠,慵懒地躺在浴缸壁上,「还要不要按摩,嗯?」
  「不要,不要。」她追上去,坐在他的腰上,腿间急急地在他的腰间磨蹭,脸上眼里满满的欲求。
  「啧啧,慌成这般。」他叹息地摇头,彷佛拿她没有办法一样。
  这男人,在这种时候就是可以这麽坏!她伸手去握他,握了满掌;明明已经怒胀得那麽激动,都可以表情那麽平静,是怎麽做到的?到底怎麽做到的?
  掌心在他的圆头上蹭了蹭,然後抬起腰将它抵到自己的si处,缓缓地吃进去;太茁壮,撑得她发痛,可是痛还是要做,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好了!粉嫩的唇,此时是鲜艳的红,被雪白的牙齿咬着,带着明媚的娇。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脸,最爱看她贪欢难忍的表情。
  好不容易总算全部进去了,她抬头,细细地呼出来,那种灼热与饱满,烫烫地煨着她,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满足;只是进去了,他却不动,没有关系,她来动!已经被他调教得很好,她可以自己找寻自己的快乐!她的腰细若无骨,像蛇一样地扭动着,怎麽爽快怎麽来;伸手抚上自己丰腴的乳房,张开五指揉搓着,硬硬的乳头从她的指缝间探出来,粉玉如珠。
  「嗯啊……」她放声娇吟起来,声音甜腻得让人心都酥成一片;眼眸水汪汪,颊畔、眉间春色嫣然,那麽媚、那麽柔、那麽娇,又那麽艳!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儿,从最初的生涩到如今的风情万种,都只是因为他。
  水像是要沸腾了一样,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泼溅出去;好热,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热得快要受不了,只有越来越快的动作,越来越强烈的快 - 感,才是最好的!她抱紧他,在他身上起伏地更激烈,最後,她浑身颤抖着,冲上了酣畅的高潮。
  努力了那麽久都只为此刻,妖娆绽放,艳盛无比。
  他抬手,摸了满掌的眼泪;总是如此,情绪也好、身体也好,都是最直接最坦率的,激动到极点,她的眼泪怎麽都止不住。
  「满足了,嗯?」抬起她的下巴,望着那眉间、眼底的春色无边;她轻轻地哼了声,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掌心,饱满而水嫩的脸蛋,像是成熟丰美的水蜜桃一样。
  她身子软了软,想要从他的身上滑下来。
  「利用完了就走,嗯?」他握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他们的肌肤缓缓地摩擦,滑腻一片。
  「我好累。」她在他的颈间叹息着,声音软甜没有力气。
  他唇边的笑意更浓,「那你就不用动。」他伸手,抚到他们仍交合在一起的部位,摸到黏黏的汁液,就着那个姿势,抱着她起身,跨出浴缸。
  「嗯……」她细细地哼着,他们的身体随着他的走动而沉沉地摩擦着,带着微微的快 - 感。
  「来,扶好。」他放下她引导她转身,握住她的手让她扶在一旁的盥洗台,压下她的腰让她的臀部高高地翘起来,就着这样的姿势,他直插而入。
  「啊……尉迟哥哥……」他的动作带着那未褪的快 - 感再度来袭,她手掌紧紧地压在冰凉的理花石上,承受着他越来越凶猛、越来越深的撞击。
  压低身子俯上她的背,柔柔地吻着,手掌伸到前面,握住那被撞得不断摇晃的莹乳,重重地捏,食指与中指挟弄着那挺翘的珠玉,引来她的花壁阵阵的紧缩。
  「舒服吗,嗯?」他在她的耳边喘息着,声音带着性感的低沉,听来让人的心都颤抖起来。
  ……
  什麽叫自食恶果?什麽叫自作自受?
  叶心栩直接瘫软在他的身上,暖暖的水温柔地包围着她,原本应该很舒服的,可是,她全身上下都是虚脱的,嗓音嘶哑的再也喊不出来,全身散架的感觉,真是,好累好累好累。
  被他狠狠地蹂躏过一番後,他抱着她到浴缸里躺着、舒缓一下;静静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虽然身体是疲累的,可是心却觉得此时此刻的幸福,那麽绵长。
  「唔……不要……会痛。」她伸手推着那双仍旧在她胸部上作怪的手,身体现在还是很敏感,稍稍用点力,就觉得承受不住。
  「那我轻一点,嗯?」他享受着她光滑的皮肤,手掌轻轻揉抚着她饱满的胸部,全身放松。
  「喔。」随便他了,她头往後靠,更深地偎进他的胸膛里,全身上下现在还感觉轻飘飘的、又虚又软;可是,隐隐地总感觉到哪里好像不太对。
  「尉迟哥哥……」她闭着眼睛,感受他在她身上缓缓游移的手,舒服得直想睡去。
  「嗯。」
  他的轻哼声,真的好好听,听得她身子更软;伸手在水面轻轻地撩了下,突然,猛地睁开眼睛、全身一僵……她想起来了,终於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她进来讨好他、勾引他,是为了什麽?她是想着要好好讨好他,在他心情愉快的时候,拜托他帮忙写报告!可是,她却丢脸地被他做到忘情,直接把自己的目的抛到九霄云外了,真是……
  「尉迟哥哥。」
  「嗯?」
  「我现在好累、好累。」
  「那就休息一下。」
  「累到手都没有办法抬起来喔。」
  他想到一分钟之前她还在那里撩水,只能沉默。
  「可是我还有报告没有做喔。」怎样,吃饱喝足的某人,这回是不是应该很上地道把她的话接下去?
  他真的接了。
  沈尉迟黑眸里的笑意更深、更浓,似乎是沉吟了许久才开口:「唔,心心,我真的耽误你太多时间,来,我抱你起来,你快点去赶报告。」
  这下子,真的是全身力气被抽走了。
  他怎麽这麽坏、这麽讨厌呀?叶心栩一把拉起那只在她胸脯上抚摸的手,重重地啃上一口,「你欺负我,讨厌!」在他身上转过去,望进他的眼眸深处,觉得迂回的方式太不适合她了,乾脆直接开口命令:「我要你帮我写。」
  他定定地望着她,沉默;然後唇角勾了起来,笑意深沉,「遵命,我的公主。」
  真的这麽简单?她有点不适应地看着他,原本以为自己还要费一番口舌,再不然撒娇、耍赖都加上去好了;谁知道他会答应得那麽爽快?让她後面预备的招式完全无用武之地。
  虽然跟她原来设想的不太一样,不过有达到目的就好!标准的只用一根筋思考的叶心栩这下子彻底放心,再度倒回他的胸前,笑意甜甜;这种讨好虽然真的很累人很辛苦,不过,总算成功!呼,尉迟哥哥可真难伺候耶。
  在她身心放松快要进入睡眠的时候,他轻轻地唤着她,「心心。」
  「……唔?」
  「其实,你只要直接说就好了。」
  「……什麽?」
  「报告。」
  「……」
  「只要你说,我就会做。」
  「……你说什麽?」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只要说出来就好。」
  「……」靠!叶心栩直接栽进水里,摸着自己酸软得不象话的腰,泪流满面;她刚刚到底是为了什麽在那里辛苦半天?
  「少爷,Edward一直在请示,希望少爷可以考虑回法国。」Gavin将一迭厚厚的文件递给沈尉迟,轻声禀告:「最近有好几单大的交易,他们担心应付不过来。」
  「如果应付不了,有很多应付得了的人等着接替他们。」沈尉迟翻开那些档,快速地流览,再签上自己的名字。
  「是。」Gavin低头,不再说话;他跟Andy跟在沈尉迟的身边多年,Andy负责收集情报,而他则负责协助少爷处理集团的日常运作,虽然到现在他们对少爷的脾气还是没有摸透,但多少还是了解一些,於是他聪明地将话题转入集团的报告:「根据各地分公司的销售汇整报告,今年的业绩,总体增长百分之十一……」
  沈尉迟一边翻看桌面的档,一边迅速地进行处理。
  接掌Griffith集团以来,他并没有打算长久作暗地的生意,即便现在不放手,以後也要慢慢转型;一条路走到底并不是很明智的选择,只有多方面发展才能有未来可言!所以他接手集团以来就着手将那些明面的生意渐渐做大。
  到现在,他们Griffith集团已经成为名下包括钢铁、电子、地产、百货等各个行业的大型集团;至於那些私底下,与Griffith集团息息相关的各国政要更是多到让人惊叹,不过这些当然隐藏在最深处,谁也无法探知。
  所以Griffith集团不论是财力或是势力都稳占世界前列,他们的重心在欧洲,但触角已经延伸至世界各地!如今说到Griffith,别人不再只想到黑的色彩,而是会惊叹它名下那无数的巨大潜力;用富可敌国来形容沈尉迟,绝对不夸张。
  经过沈尉迟长达八年的努力,家族的收入已经是黑道与白道对半开,前景可期;所以他从法国到台湾来,除了暗地的生意要管理,还有无数的公司报告要看、要批,工作量多到非普通人可以承受,不过,他喜欢这样的生活!忙一点,可以感觉自己还是活着的。
  Gavin一边快速地向他报告分公司汇整的资料,一边不断地递上新的报告;沈尉迟工作效率惊人,短短两个小时,就将所有的档都处理得乾乾净净,「告诉Jeff,在我回法国前,我要拿到古西百货的经营权!我想,他应该知道该怎麽做了。」
  「是。」
  沈尉迟端起桌上温温的茶,浅啜一口,接着打开笔电继续忙碌。
  Gavin上前整理那迭已经处理好的档,无意中抬头,看见少爷的电脑萤幕上那一个、一个迅速敲出来的字母,瞬间僵硬。
  这……这一刻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就不认识英文?为什麽少爷在写这样的东西?清教徒思想对美国文学发展的影响及表现。
  他手里的文件不由自主地滑落到桌面上,「砰」的一声脆响,震回了他的理智。
  沈尉迟只是淡淡了看了眼急急收拾的手下,并没有开口;收回视线,修长的手指快速地在键盘上敲打。
  冷静睿智的Gavin首次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因为他怎麽想都想不明白,少爷现在写的东西跟他们集团有哪丝哪缕的关系?不过,作人手下,最重要的是要懂得什麽该问、什麽不该问?看,那一直站在少爷身後沉默冷淡的韩子诺,多镇定。
  他低头道歉,然後继续收拾好那厚厚的一迭档,不敢再看那个让他失态的电脑萤幕,行了个礼,准备告退;猛地打开的房门,让他很迅速地闪到一旁,避开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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