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夜  第九章

作者:倪净      更新:1394373367      字数:3946
  他一手在她饱满的乳房揉 捏,享受一对柔软乳房带来的手感,不算温柔地左右来回把 玩,很是爱不释手,另一手更是随着她纤细的腰身来回抚摸,教她不能反抗地降服在他的 热情里。
  他下半身被她挑起的饥渴及需求,不允许她有所闪避,也不理会她是不是能接受自己 的强夺,完全没给她说不的机会。
  「唔……」听着她轻吟逸出的声音,纪一笙喉头一紧,再次紧紧地封住丁贝云的唇,
  一手抚在她柔软的乳房,感觉到手中白嫩丰满的乳房在自己的碰触下变得尖挺,另一手则 是抚向她双腿间,教她无法闪躲。
  相对于她的生涩,身为男人的纪一笙有过的女人却不少,对女人身体的敏感和怎么勾 起对方的热情,他并不陌生。
  从不曾被人这么亲密的碰触过身子,一股从下半身传来的陌生热火让丁贝云的身子热 得难受,她扭着身子一再磨蹭纪一笙的身体,想将一身的热气散去,却不知她这么似有若 无的扭动只会挑起更多的慾火。
  丁贝云被身上越来越多的热火烧得无法思考,当她感觉纪一笙的手在她私 处捻揉时, 心慌的她因为被吻住嘴唇无法开口,只能伸手想阻止他的动作,却被纪一笙挡开,而被吻 住的嘴唇也在这时感到一股疼痛传来,让她轻轻地呼疼。
  纪一笙因为她的反抗而咬了她的唇瓣一 口,算是小小的惩罚,要她乖乖听话。
  「在床上不准反抗我,懂吗?」纪一笙俯在她上方,伸手拉了床头灯,当昏黄的灯亮 起,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语气明显带了 一丝不悦。
  纪一笙好不容易才结束这个深长的吻,丁贝云只觉得被他咬一 口的下唇此时一定红肿了,却在感觉到他的不悦后,不敢伸手轻抚,只敢双手抵在他胸前,安静地不发一语。
  「为什么不说话?」
  突来的光亮让丁贝云羞得急忙伸手挡在身前,想要挡去纪一笙侵略的视线,却被他轻 而易举地制住,单手将她的手制于头顶。
  纪一笙见她明明很害怕却又不敢看自己,他的手重重的在她一边乳房揉了 一下,将自 己壮硕的身子压向她,那重量几乎教她喘不过气来,让她难受得不由自主呼出声。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纪一笙对她的沉默似乎很不满,为此她只好温驯地摇摇头。 见她躺在自己身下,抖着身子一副委屈的模样,纪一笙双眼不觉眯了 一下,薄唇这回 直接落在她的颈间,顺着她赤裸白嫩的皮肤往下吻,贪婪的薄唇品尝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 肤。
  因为自己身体的重量将清瘦的她压得动弹不得,她似有若无地在他侵略时,有一下没 一下地扭动着,像是迎合又像是推拒,她不知这样欲拒还迎的反抗,不但不会减少男人的性慾,还会挑起更强烈的兽性,恨不得狠狠地将她折腾一番。
  ……
  当第一次的高 潮来临时,纪一笙在她白嫩的乳房及锁骨处没有节制地啃了又啃,知道 自己咬痛了她却没有打住,而细喘不已的丁贝云则是乖乖地由着他压在身下,动都不敢多 动一下,只觉得他的亢奋还埋在自己体内。
  她本以为这一夜应该会就这样结束,谁知纪一笙却没打算放过她,将她翻了个身,在 她还没明白他的用意时,亢奋再次勃起,由她背后重重地顶了进去,她被这突来的侵入而 吓了 一跳,惊叫了 一声后瘫软在床上。
  纪一笙知道她累了,也不勉强她配合自己,迳自将她圆翘的臀部抬起,他精瘦的身躯就这么趴在她身上,开始抽动着下半身。
  有了第一次的发泄后,这一回纪一笙并不打算早早结束,而是逼着她变换不同的姿势 取悦他。
  直到下半夜,丁贝云全身无力,白净的双腿被拉开,跨坐在纪一笙的身上,随着他一 下一下的顶动,上半身被他搂在怀中,腰下圆翘的臀部则是上上下下地起伏,承受着他的 占有。
  这一夜纪一笙的折腾有些太过,当第二波的高潮结束,丁贝云才终于再次沾床,不顾 被要得酸软的身子,有些委屈的缩起身子,躲开纪一笙纠缠一夜的占有。
  透过未全然拉紧的窗帘,月光微微透了进来,纪一笙见到丁贝云不如其他女人,在欢 爱后窝进他怀里,而是小心翼翼地跟他拉开距离,安静地背向他,拉住被子盖在身上。
  他坐起身将用过的保险套丢到一旁的垃圾桶,本来想问她要不要进浴室泡个热水澡, 却见她动也不动地缩在床的一角,心想应该是累得睡着了。
  纪一笙再次躺回床上,拉好被子的同时,他一并将离自己有一臂之远的丁贝云拉进怀里,以前跟女人上床,他不爱女人事后还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可是此时他却不满丁贝云 的疏远。
  怀中的她已经入睡,却睡得有些不安稳,身子动了又动,想挣开他的怀抱却又挣不开, 最后只好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任他抱着。
  而纪一笙见她不再扭动,手臂又紧了 一下,将她搂得更紧些,而后也跟着闭上眼,缓 缓入睡。
  被折腾了 一夜,丁贝云累到不行,这一觉她竟然睡到了近中午,当她睁开眼睛时,全 身上下传来的酸痛教她皱紧了眉头,轻轻动了 一下身子, 一阵腰酸腿疼让她僵住身子。
  过了片刻,在她稍稍适应了身上那份不适后,这才缓缓地翻动身子,掀开被子打算下床。
  正当她坐起身,房间的另一处传来纪一笙的声音,把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睡醒了?」纪一笙穿着一身居家服,坐在房间角落的沙发上,因为窗帘的关系,窗 外阳光投射不进来。
  纪一笙开了角落的立灯,手里拿着一本医学杂志,见她醒来后,他伸手将杂志放回茶几。
  「我……」她想起昨晚喝完酒回家,接着她跑到客房睡,而后被迫跟纪一笙上床…… 只是她没想过昨晚的欢爱会让她这么疲累。
  纪一笙起身走了过来,看着她掀开被子要下床,却又突然僵住,低头看着身上的睡衣。 丁贝云不敢多想,也不敢开口多问,只是愣愣地揪着自己的睡衣发呆。
  「是我帮你穿上的。」
  「那个……现在几点了?」明明是被强迫上床,丁贝云却只能委屈地承受,就怕纪一 笙真的去找爸爸谈离婚。
  「快十二点了。」
  「对不起,我、我没想到我会睡这么久……」丁贝云羞红了脸,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贪 睡,竟然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
  「我看你睡得沉,觉得没必要把你吵醒,直接将你抱回房间,我想你昨晚应该是累坏 了。」纪一笙看着她,语气里意有所指,果然他才说完,脸皮薄的丁贝云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有些气恼纪一笙。
  见她低头闷不吭声,纪一笙说:「你先去刷牙洗脸,我让方姨准备午饭,你洗好后直接下楼。」
  纪一笙才转身要走出房间,丁贝云却喊住了他,「纪一笙……」
  她一叫,纪一笙转头看她,「什么事?」
  「你不是说今天要去香港?」怎么都中午了他还在家里?
  「我把行程延后了。」说完纪一笙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拉开门走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 丁贝云换了 一套居家休闲服,穿着室内拖鞋,无声地踩在进口的大理石 地板上,当她走到客厅时,纪一笙示意她过去。
  因为不知道纪母要回家,所以当她看到坐在客厅里的纪母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 傻傻地站在原处。
  此时纪母正要出门跟在高尔夫球场打球的纪父会合,早上回家时见到纪一笙的车子, 想说他是不是在家,才听方姨说他们从昨晚上楼后就没下来。
  看着丁贝云,纪母不难猜出昨晚她跟纪一笙同床了,这让她心里叹了口气,本以为纪一笙不会跟她上床,会维持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到离婚,看来她有必要跟纪一笙再提醒一 下,要跟丁贝云上床可以,但自己不希望她怀孕。
  纪母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淡,尽管是笑了,却感觉得出敷衍,冷淡的目光朝丁贝云看了 一眼,见到她身上随意的打扮,不满意地皱起了眉头。
  从小被寄养在亲戚家,丁贝云很小就学会看人脸色,从她嫁进来后,纪母对她的态度 一直都是不冷不热,偶尔几句交谈都显得很不耐烦,更别说大部分时间都无视她的存在, 因为之前就知道纪母不喜欢她,丁贝云也很有自知之明,平时除非纪母喊她,否则她都不 会主动出声。
  「怎么不叫人?」纪一笙见她像被罚站似的站着,出声提醒。
  丁贝云瞥了纪母一眼,小声地喊了 一声妈。
  纪母「嗯」了一声,拿过方姨递过来的球具,「我跟你爸今晚不回来吃饭了,晚餐你们 自己吃。」
  「我跟丁贝云晚上会在外面吃,等一下吃过饭后我们要出门一趟。」
  「去哪里?」纪母问,心想纪一笙延后去香港,该不会是为了要陪丁贝云出门?
  「我要陪丁贝云去祭拜她母亲。」他本来要去香港的医学座谈会,但今早睁开眼睛时, 看着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丁贝云,却突然想起了结婚前他答应的话。
  他娶她是为了医院,怕她对自己纠缠,所以对她不理不睬,但昨晚看着她为了怕林国 生院长担心,安静地不吵不闹,对他的冷落不敢有一丝怨言,连他的强占她都逆来顺受, 他顿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
  他可以不爱她,但在结婚这段期间,身为女婿该做的事他并不会逃避,如果丁贝云的 要求是去祭拜她母亲,他认为这并不过分。
  所以他起床梳洗后,去书房打了国际电话去香港,取消了这次的座谈会,当初娶丁贝 云时,本来他以为最不可能反对的大哥一直都不赞同他跟丁贝云结婚,因为大哥很清楚他 是为了什么才跟丁贝云结婚。
  直到婚礼后,大哥只要他承诺,不会伤害丁贝云,也不会丢下身为丈夫该尽的责任。
  或许是因为大嫂的关系,大哥对丁贝云特别关爱,这些日子他没回家过夜,大哥甚至
  打他的电话提醒他,要他清楚自己已是已婚的身分,不准他再涉足朋友经营的声色场所。
  听着纪一笙的话,丁贝云一脸吃惊,掀了掀唇瓣,像是要说什么又开不了口,以为自 己听错了便抬眸看着纪一笙。
  她以为纪一笙早忘了这件事,昨晚她试着要提起,他却语带冷漠地说要去香港,没想 到才睡一觉,他竟然会改变心意,而且还主动跟纪母提及。
  纪母脸上闪露一丝不满,却又不好发怒,只能「嗯」了一声后转身走出客厅,心里则 是不满儿子去祭拜林国生的情妇,这不过是个暂时的婚姻,离婚之后丁贝云跟纪一笙再无 瓜葛,有没有祭拜丁贝云的生母其实不重要。
  不过年轻人想要去,她也不反对,她可记得在婚礼前,大儿子一再提醒她,要她别去 干涉纪一笙他们夫妻的生活,她若是有空就多去他家走动,抱抱孙子、陪陪他老婆,就是不要没事找丁贝云麻烦。
  所以纪母不喜欢丁贝云,不是只有丁贝云自己知道,其实整个纪家上上下下就连方姨 都看得出来,只是大家都不说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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