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朝嫁暴君  第十二章

作者:绿光      更新:1388986106      字数:2960
  桃白不知道如何解释时,变见门已被人推开,四五个姑娘堂而皇之地踏进门内,朝她款款欠身。
  她定睛一瞧,想到那首歌,唱的是「林志玲算什么,侯佩岑又算什么」,她没有贬低两人的意思,只是觉得那两个美女和眼前这五个姑娘相比,简直逊掉了。
  天啊,出尘秀雅,勾魂妖冶……这是打哪来的极品?
  「奴婢见过王妃。」
  「……喔。」说真的,她一点都不稀罕被服侍,她有手有脚可以自己来,如果老天要弥补她的倒霉,还她人权才会让她感动。
  是说,她真的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太浪费了吧,况且人家长那么优。
  「奴婢拜见王妃,是盼他日要是与王爷同枕共眠,望王妃大度海涵。」为首的姑娘一双大眼睛直睇着她,用字很客气,但眼神倨傲。
  窦月芽虽是初醒,仍从字里行间明白来意。于是,她二话不说地回答,「无妨,想来有诸位陪伴,相信王爷亦是满心欢喜。」
  有人愿意帮她分担风险,她何乐而不为?
  几位姑娘不禁怔了下,有些犹豫地说:「王妃如此大度,才是王爷之福。」
  「可不是?大伙有缘相聚就是福啊。」太好了,她爱死了这里的制度,就让华与刹享尽齐人之福,最好把他迷得气荤八素将她给忘了,那才是真的皆大欢喜。
  「奴婢谢过王妃。」
  「不谢不谢。」她才想说感激不尽呢。她摆了摆手,打算睡回笼觉,岂料玉昙刚好回来,与这票美鬟擦肩而过。
  玉昙看了眼,快步进房,问:「王妃,她们是?」
  「想伺候王爷的,不碍事。」她不甚在意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玉昙一愣。「王妃,你作何回应?」
  「就让她们去啊。」她回得理所当然。
  「王妃对王爷不是……」
  「大度,这才是王妃的风度。」又是一个哈欠。「玉昙,不要吵我,我很累,还要再睡会儿呢。」
  玉昙闻言,只能帮她把被子掖好,规矩地守在床头前,无声叹了口气。
  窦月芽一睡就睡到午后,初醒时天色灰蒙蒙的,教她搞不清楚时间。
  「看来是快要下雨了,朝东方那头望去,山头上乌云密布,整个天都灰蒙蒙的。」玉昙端来茶水让她漱口。
  「真的?」
  「那雨的方向,看起来是濒临城,先前雪融成洪灾,王爷昨儿个才到近泽,便即刻启程前往濒临,这雨要是下得太大,只怕又是灾难一场。」玉昙说时,不禁轻叹着,手上没停歇地替她扎发盘髻。
  窦月芽想起桂皇后弥留之时,与剀曾对桂子玦提起濒临城的水患。「听起来近泽和濒临挺近的,但滨城应该也有当地知府处置洪灾,怎会要王爷前往?」
  「那是因为之前皇上就派王爷处置此事,如今回近泽,自然得再去探探濒临知府是否真有妥善行事,很多官呀,要是没人盯着是不会做事的。」
  窦月芽闻言,微扬起秀眉。这岂不是代表当初华与刹无法探视桂皇后,不只是因为他即将到近泽上任,还因为他有任务在身……这么想来,她岂不是冤枉他了?
  皇上发派的任务,他也不能说不,对不。
  「玉昙,怎么刚刚听你说那些话,似乎颇有感而发?」
  玉昙顿了下,笑得苦涩。「那是因为奴婢的家乡也遇过洪灾,可地方官员根本无所事事,眼见灾民横倒路头也无人埋尸,官员依旧寻欢作乐。」
  「喔……」原来也是苦过来的孩子,相近的心路历程,让她感觉更亲近玉昙。
  「那你的家人呢?」
  先前心情郁闷,一路上根本不想开口,如今才有心情攀谈。
  「都不在了,奴婢是适逢宫中召宫女,才入宫以求温饱。」
  「辛苦了,玉昙。」当奴婢的,谁不苦?尤其是宫中的宫女,得看跟着哪个主子,要是遇上个骄蛮任性的,那就有得受了。
  玉昙愣了下,绯红色的唇微微上勾。「不苦的,奴婢运气很好,一开始就被皇后挑在身边,而后又被发派到王妃身旁,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样吧,要是没旁人在的话,你就叫我月芽吧。」直觉的,她认为玉昙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这怎么可以?」
  「我说可以就可以,反正没人知道,谁能罚你?除非你嫌弃我,那我就没办法,不敢勉强你。」她说到最后还可怜兮兮地垂下小脸。
  玉昙诚惶诚恐地福身。「王妃,奴婢……」
  「犯不着这么紧张,我呀也想要一个知心的人聊天,要不早晚闷出病来。」她赶忙拉住她,就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跪下去。「欸,你这手是——」
  玉昙的小指上有道伤疤,让那小尾指看起来有些扭曲变形。
  「这没什么,不过是旧伤罢了。」她轻笑道。
  见玉昙风淡云轻地带过,窦月芽猜想这伤无非是为了生活而烙下的。「跟在我的身边,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就安心待着,我叫你玉昙,你叫我月芽,咱们之间不需呀界线。」她不是有大爱的人,只是对有着相同过往的人,多了分怜惜。
  玉昙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硬着头皮道:「谢王妃厚爱,只是……王妃的闺名不是兰吗?怎么会是月芽?」
  「小名嘛。」她随手拈来说词。
  「奴婢明白了。」
  「玉昙,待会咱们到外头用膳,上头不是亭台嘛,可以看风景。」人嘛,总是要学会苦中作乐,尤其是那家伙不在。
  「王妃怎么说怎么好。」
  「月芽。」叫叫她的名字吧,那会令她感到心安。
  「……月芽。」
  窦月芽满意地点点头,像是想到什么,忙道:「对了,我那坏掉的匣子,帮我问问看能不能修好。」那只被砸的木匣,也不知道是质地太坚固,还是华与刹手下留情,只是盒盖坏了关不上。
  「奴婢去找武总管问问。」
  「那……吃饭喽。」
  一想到那人不在家,她就一整个神清气爽极了。
  华与刹不在府中,窦月芽乐得轻松,天天睡到自然醒。她不是个贪睡的人,只是她以往随着总裁东奔西跑总没睡饱,所以现在才会这么贪睡。
  然而可怜的她就在某个晚上被吓醒。
  「盛兰!」
  近在耳边的咆哮声,吓得她从被中弹跳坐起,一脸惊魂未定地看着凶神恶煞的华与刹。
  他脸上扬着笑,她却不知怎地心惊胆跳。
  「怎么了?」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分明还暗得紧,就连房外的风灯都还亮着,他不会是一回府就跑到她这儿,打算用强的吧?
  「你好本事。」他笑眯眼道,徐徐在床边坐下。
  窦月芽听得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到底是怎么了?」她不住地往内墙退。这男人浑身散发教人恐惧的气息,秉持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最高原则,她语气很软,表情很可怜,盼他还有几分良知别欺负她。
  「你好个大度,竟然把美鬟往本王的房里送。」
  「……这样不好吗?」她虚心请教。就她读过的历史,她这么做应该会得到贤妻美名,不是吗?
  「好吗?」他噙笑反问。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她垂着脸,像只收到惊吓的猫儿。
  是说,那几个姑娘也太大胆了,竟然爬上他的床……人家今天才回来,好歹明晚再爬上去,这么急
  做什么呢?总该给人家一点时间养精蓄锐,培元固气的,如此一来,才能一战得子啊!
  真是的,害她睡得好好的却被吓醒。
  华与刹闻言,余光瞥见她搁在枕边的木匣,笑意更浓更邪恶,吓得她下意识地更往里头缩。
  「盛兰,你真是好大的本事,也唯有你能教本王动怒。」
  「我又做错什么了?」她小声咕哝着。
  说错话是文化背景不同,可是让他享齐人之福,应是全世界男人最大的梦想,哪来的错?
  找她麻烦,纯粹是他的兴趣吧。心底腹诽着,瞥见他长臂朝枕边而去,她向前阻止,却已来不及。
  「本王说过什么?」他拎起木匣笑问着。木匣已修好,还搁在枕边,说有多珍惜就有多珍惜,要说她对与剀没半点心思,谁信?可他是不允的,就算她已不是以往的盛兰,但她的眼里心里依旧只能有他!
  「什么啊?」她微微动气,却不敢彰显。
  砰的一声,这一回木匣砸在墙上,碎得彻底,连修理都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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