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  第18章

作者:绿痕      更新:1585972183      字数:2219
  “文少,你神婆上身?”她问得再严肃不过。
  “……”
  没想到这招到头来还是不管用……文谨泄气地以指爬梳着发。
  “到底要如何娘子你才肯理会我?”他受够这等冷清清的日子了,他要美满的夫妻生活。
  月穹伸出一指,“让我画一幅。”
  “为何你这般坚持要画我的裸画?”他没想到她到现在还是没放弃这个念头,还以为三番两次的推拒就能让她打退堂鼓了,他的身子究竟有何魅力竟让她这般念念不忘?
  她逮着机会便对他大吐起苦水来,“你以为这年头身材好的范本很好找啊?我脱了几百个也找不到一两个能入眼的。”
  文谨的语调顿时冰冷得像是掺进了冰渣子。
  “脱了几百个?”也就是说,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遍了?
  “呃……”月穹终于发现她好像惹毛了眼前阴气森森的男人。
  “意思就是你以前也常脱男人衣裳?”满腔妒火化为无尽的寒意,他扬起下颔对她浅浅一笑。
  她怕怕地缩着肩,“那个……我这不是缺插图范本嘛,不脱别人的衣服我上哪儿参照实物?无凭无据的,我再怎么幻想也有限不是吗?”
  “那些‘别人’肯脱光了让你画?”他就不信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会肯让她把身子印在书上昭告世人。
  “哪有那么简单?”月穹说到这个就有一箩筐的抱怨,“他们要是肯乖乖就范的话,我还需要辛苦去大街上掳人绑人?你不知道这年头要脱男人衣裳有多难啊真是。”
  文谨一掌重拍在桌上,强大的内力当场让无辜的桌案死无全尸。
  “往后不许你再去脱任何男人的衣裳……”对于她潇洒的过去,他既无法参与他便没资格对她计较,可未来,他绝不许她再将她的那双玉手伸至任何一个男人身上!
  月穹打心底觉得为难,“这个,恐怕不行……”若是不脱不画,那往后她书里的插图怎么办?她可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不出预料地遭到她的拒绝,让文谨终于认清了她对小黄书的执着程度,同时也看清了他的现况。
  哼,无耻是吧?
  那么大伙就都一块儿无耻吧!
  下一刻,文谨撩落下去地扬起一手,先是扯去了头上的玉冠,让一头墨玉般的黑发落下,然后他微侧着头,面上的笑意犹如一朵姿妍高贵的牡丹缓缓盛开,他抬起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勾着衣襟的边缘,挑逗般地往旁拉开,露出些许肤色诱人的结实胸膛。
  “真不行?”他问得好轻好轻,宛如月下款款坠落的花瓣,如魅如惑的语调足以让人酥进了骨子里再缓缓荡漾。
  “噗——”两管壮观的鼻血登时自月穹的鼻孔盛大喷出。
  打从月穹画过男人起,她就没见过眼前这等妖魅得令她想扑上去一口吞掉的美男,她边胡乱地抹着鼻血,边昏乱地在脑海中回想,文谨在刚见到她时的拘谨样、在娶她回家时既害羞又期待的模样、看了小黄书后气急败坏的模样、还有他在人前一副世家公子哥风采翩翩样……
  要命,他怎么说变就变,还……还竟变得这么勾人!
  “如何?”不知何时文谨已来到她的身旁,两手环着她的腰,不但在她的耳边轻呵着气,还不时偷咬着她小巧的耳垂。
  她忙着抹又流出来的鼻血,“行……你说什么都行……”
  “只看这么点,够吗?”他舔了舔她的耳垂,刻意将衣襟再拉开些许。
  “怎么可能……”脑际轰轰作响的月穹,着魔般地看着他的手指在这么一勾曳之后,又再次露出大片令她头昏眼花的胸膛。
  “要不要再拉开点?”
  她连连点头,“要、要,一定要……”
  “那你先保证往后再也不脱别的男人的衣裳。”他拉起她的手,让她的指尖滑过他的胸口,来到他胸前凸起的那一点,又很快地将她的手挪开。
  “我发誓再也不脱了……”月穹现下就算是被他拐去卖了也都甘愿。
  “真乖。”他得意地吮住她的耳垂,很满意地看它被他吮出艳丽的瑰色。
  被他这么一吮,沉陷于色海中的月穹终于醒了过来,她心急地想去找纸笔,“文少,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千万别动,我这就将你画下来!”
  岂料文谨却动作快速地将衣裳回归身上原位,转眼间又是一副正人君子样,彷佛方才所展现的绮丽男色都只是她的一时眼花而已。
  “很可惜夫君我今日收工了。”他就偏要饿着她以振夫纲,好一吐他多日来的闺怨之气。
  “什么?”为那骤然所失的美色,月穹紧抓着他的衣袖,心痛得简直想要放声大叫。
  他还摆出一副为她着想的深情款款状,意志坚定地拉开她扯着他衣袖的纤指。
  “你不是正忙着写书吗?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往后她就会无法无天的开染房了,因此在她被彻底驯化前,绝对惯不得!
  月穹连忙上前紧紧抱住他的手臂,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拚命对他眨呀眨。
  “夫君,万事一切好商量……”她都多久没开荤了,哪有这样只给闻香却不给止饥的?
  文谨低首在她的眉心亲了亲,老早就想这般一亲芳泽了。
  “不冷落我了?”她有求于人的滋味真不错。
  她说得铿锵有力,“绝不!”
  “夫人真上道。”他的唇顺势地往下滑,在滑至她挺俏的鼻子上时,轻轻咬了她一口。
  “那……”她期待地开口,两手趁势滑进他的衣裳里。
  文谨倏地将脸一板,毫不客气地拍开禄山之爪。
  “照样收工。”
  经过切身的教训与经验,文谨总算明白财与色这二字,对月穹来说有多重要了。
  就像是水与鱼一般。
  打从那晚过后,文谨再也不怕见不着月穹的人,只要他将眉一挑、怀中蓬莱的书信一亮,哪怕月穹正对他生着闷气、哪怕忙得根本抽不出空,她都照样乖乖地走出书房陪伴冷落不得的夫君大人。
  为免真将看不到吃不到的月穹给惹毛了,文谨偶尔还是会喂一喂鱼饵的,例如揽着她的身子对她抛抛媚眼,或是风情无限地横躺在书房的贵妃椅上,边玩着披散的发丝,边看着坐在身边的月穹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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