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商榻前的帝女  第三十六章

作者:寄秋      更新:1528701378      字数:2502
  守门的嬷嬷揉着惺忪的眼睛从小门旁边的屋子走出,不敢大意放人的先扬声问,听到是粗厚的喘息声犹豫了一会,才贴在门上的小缝往外瞧,赫然一见是满脸通红的凤扬尘,她连忙取下横闩将门拉开,放贼……放人入内。
  走得急的凤扬尘有些踉跄,全身烫得像刚从火炉里捞出来,步履蹒跚走不稳还不让人搀扶,把上前欲扶他的婆子给推向一边,吼声低得有如被重物压过,叫她滚得越远越好。
  如他的意,那名「婆子」真的滚了,还滚得非常有技巧,在半空中一翻身却不落地,满脸是夹死蚊子的皱纹,却有一双白嫩小手,她眉头一颦,看向匆忙入屋的背影,心头打了个突,不是十分放心。
  一道黑影由隐身的树上一跃而下,与守夜的「婆子」相互一视,目光中都隐含一丝不安。
  「妥当吗?他看起来不太对劲。」五旬老妇的嗓音竟然轻柔若絮,如乳莺呢喃悦耳。
  「先看看情况,姑娘也不是好耍弄的主儿。」落在她手上,多半没得好下场,不死也半残。
  「好吧!湛哥,你先顶着,小妹眯一会儿,等会出了事再喊小妹起来收拾。」若是有血呀肉的溅了满地,她好洗洗抹抹,别让姑娘踩着了滑脚。
  「嗯!你去休息,有事我会喊你一声,对了,云儿,你的人皮面具掀了一角没黏好,待会进屋处理一下。」免得露出破绽。
  摸了摸颈下与真皮相黏合的突出处,婆子……木云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亮起小灯的屋内,转身走回供守夜嬷嬷歇息的小屋。
  有木湛守着,她面上的紧绷稍稍放松。
  而烛火晃动的内室又是另一番光景,睡得正熟的向晚被一阵吵杂声吵醒,她神智不甚清明地皱眉,眼皮沉重得不想睁开,心想有木云、木湛在,还是在凤宅里,她的安全无虞,无须顾虑,于是又倒头就睡。
  直到一具厚重的身躯压向她,像跑了几千里路的饿狼似的,看到得以饱食一顿的人肉大餐便飞扑而上,双手、口舌并用的又撕又咬,令她吓得惊醒,低头一看,胸口春光外泄,颤巍巍的香乳点着红杏,裹在欲落的半截粉色兜衣里。
  「你……你在干什么,凤扬尘,你给我清醒点,不要铸下错事……唔!你咬我!」又羞又急的向晚推不动压在身上的重量,慌乱的花颜变了颜色,直想砍人。「嗯!好香,向晚的身子最香了,像泡在蜜罐里,甜——甜得让人想吃一口……不不不,一口不够,要几十口,几百口,把你从头舔到脚吃光光,爷儿饿了……」嗯!多软嫩的小白兔,洁白香馥,滑若凝脂。
  她脸上血红一片,仰起玉颈闪躲落在胸口的舔吻。「二爷若要趁夜逞欢,那就莫怪向晚不客气了,向晚也是为了二爷的声名着想。」
  他的声名?
  似笑非笑的凤扬尘忍着身下的灼热,微扬起上身,攫住一双莹莹细腕,高举过头,往缕金如意团花绣枕压,装出一副时而清明、时而痛苦的挣扎样,俯在她耳畔轻喃。
  「……给我,爷儿好难受,全身像是火在烧……下头好胀,向晚,帮帮爷,爷快挺不住了……」隔着衣裤,他挪动下身往她双腿并合处顶去。
  感觉腿间的硬挺,向晚难掩羞色的咬紧下唇,有几分明了出了什么事。「你吃了什么?」
  「一盅汤。」味道淡了些,肉片太老。
  「谁……谁送的?」他声音性感得诱人,她呼吸一窒,红似晚霞的面庞微微地泛着薄汗。
  向晚心惊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炽热的硬物似要冲进她身体深处,她两腿夹得紧紧的,不让他步步进犯,脑子里直想着该用何种方式脱身。
  但是男人一使起蛮劲来是十头牛也拉不住的,她越想抵抗他压得越紧,如影随形地黏着她,趁她要抵抗,他横插一腿入她两腿间,以大腿摩擦她柔嫩腿儿,腰身有力地蹭着她,巨物昂扬,宛如猛虎出柙般叫嚣。
  而她的手被制住根本动弹不得,十几种防身的毒药放在床头边、枕头下,构不着也无用武之地。
  「……表妹语柔。」凤扬尘如入了宝山的寻宝人,一口一口不停地尝着人间美味。
  闻言,水眸荡漾暗波。「你喝了?」
  他呼吸急促地喘着气,低头隔着兜衣咬住微颤的小红杏。「拒绝不了,她……一直缠着我不放,赶不走、骂不跑,踹了一脚又泪汪汪的爬回来……向晚,你怎么那么甜,软得像刚蒸出来的白面团……爷的火快烧着头发了,你给爷灭灭火……嗯!真好,雪嫩若枝上梅,柔腻似凝脂滑,春盎双峰玉有芽,粉滴寸圆未破瓜……」
  ……未破瓜?他竟敢如此形容她?!「二爷,你中了春药?」「春药?!」他一脸震惊的模样,彷佛无法置信养在深闺的名门之后竟敢胆大至此,对他行苟且行为。
  只是凤扬尘是何许人也,岂会看不出胡语柔的惺惺作态,明明眼中含着怒不可遏的忿然,偏又要装出温顺婉约,冰糖甜藕摆着不理,频频劝喝四宝元盅,不时探看书房外头有无下人走动,既心慌手段不光彩,被人发觉后会无地自容,又雀跃目的即将达成,就等药性发挥成就好事。
  想必在来以前受人一番指点,外在风光的胡家实则早就掏光家底,孤注一掷的胡家用大半家产买下数船上等木材要运回南方出售,谁知船行一半遇到风浪全都翻覆,木材没了,还得赔载货的船只,最后一点底也差不多空了,只是死命撑着充阔户。
  如今的胡家已是空壳子一座,迫切需要结一门豪亲转危为安,借由联姻的亲家捞点本,好再一次东山再起。
  凤从蓉穿金戴银一身富贵,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告诉亲朋好友她仍是富家太太,家境富裕得随便出手便是大把的金砖银块,家败是个笑话,她娘家凤氏可是一座大金山,岂会让嫁出去的女儿落魄到身无分文,靠人施舍过日,然后另一方面又想着把女儿给嫁进凤家,好光明正大瓜分凤家财产。
  因此即使再不愿,胡语柔也要硬着头皮做一回荡妇,吃不了苦又好面子的她不想过受人白眼的穷日子,她认定以她的容貌哪需要用得上药,只要她勾勾小指噘个小嘴,哪有男人能不对她起邪念。
  下药只是以防万一,确保此风流事能成,毕竟她是不晓人事的黄花大闺女,男女间的房事一知半解,再怎么样也要对方肯上勾,若是人家不赏脸给她难看,那她的清白名声毁了不说,连后路也断了。
  「二爷的面色红润,眼底血丝密布,皮肤发烫汗直流,脉搏跳得甚快,此春药极为凶险,若不及时化解,恐有性命之忧。」向晚虽面泛桃红却仍说得不疾不徐,眼中不见即将失身的慌乱。
  说得真好,所以他才找上她「解毒」呀。「爷的好向晚,快帮爷解除这一身热,爷没法活了,这痛呀!得要你来纡解妤解……」
  他一说又顶了一下,将火热抵在她凹陷的柔软处,紧紧贴合,来回磨蹭,身下的巨物又变得更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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