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犯规  第十四章

作者:千寻      更新:1421077396      字数:3111
  「母妃说过姐妹之间没有太多规矩,有空,姨母还是进宫走走吧。」
  「是。」她低头应下。
  「二堂兄,过几日便是大皇兄生辰,咱们几个兄弟想上他府里,好好热闹一番,届时邀二堂兄一起,如何?」
  「若四皇子不弃,自然是一起。」齐穆韧淡淡笑着,待叶定华交出兵权的消息传来,他还有心情为大皇子热闹?怕是要在府里砸锅毁灶,闹得鸡犬不宁。
  「既然如此,就说定喽,弟弟先回去,不打扰堂兄和嫂子了。」
  「四皇子慢走。」齐穆韧把他送出门后,才缓步进屋,关上门,坐在她身侧。
  「怎样?」
  「什么怎样?」
  「你觉得四皇子怎样?」
  她没规矩地把手肘靠在桌面上,捧着脸,噘嘴想过半晌,然后说出了齐穆韧怎么想都没想到的说法。
  「毒蛇,一条色彩斑斓、张扬吐信的毒蛇。」
  还真是恰当形容,他问:「怎么说?」
  「他的皮相好、满脸聪明,可惜目光闪烁、心神不定,看起来满腹诡计,却不够沉稳大气,倘若心性能够多几分纯良,少几分野心,把心思放在朝堂上、替皇帝办事,行事能力未必差到哪里,只可惜……」她摇摇头后续道:「我没猜错的话,过几日大皇子,二皇子定会听到一个传言:「四皇子与靖王爷在万客楼相谈甚欢。」即使爷根本没同他说上几句。」
  如果是八卦杂志,下的标题会更耸动一点,比方:四皇子情系靖王爷,断背关系浮出台面。
  齐穆韧赞许地摸摸她的头说:「好分析,这样的人少沾为妙。」
  「所以王爷不会让我进宫见我那位高贵的姐姐?」她虽然强调人际关系,却不会无事替自己找荏,能攀交的人,自然多付出一点热忱,不能攀交的,还是远观别亵玩焉。
  「不,你得进宫,见见你那位高贵的姐姐。」他抿起一抹笑意。
  吭!怎么会,他不是想同他们保持安全距离,怎又把老婆送上门,难不成他又想打一场迷糊仗。
  「我怎么觉得,爷在算计妾身?」眼睛一勾一勾的,她上下打量。
  「爷是啊。」捏捏她的脸颊,他真喜欢她的勾人眼神。
  「无功不受禄,无禄不做工,妾身干嘛帮爷跑腿?天越来越热了呢,待在屋里睡觉不更好。」她挑挑眉毛,一脸坏样。
  「吃过这顿,就乖乖上工吧。」
  「光一顿饭就让我进宫冒险,那个后宫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地方,一不小心就要遭罪受刑,行差一步就要落个身首分离的耶,爷还让我去?」
  她严重夸大后宫的可怕性,以为他会安慰自己几句、再哄个两声,然后送上一个大竹杠任她敲得铿锵响,最后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眼含两泡泪水」点头同意。
  没想到,他只是笑得微妙,把筷子塞到她手中,说道:「是啊,可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对不?」这句话可是他从外公那里学来的。
  菜一道道上来,没竹杠可敲的阿观,苦起脸看那些珍馔佳肴,失去了举箸兴致,齐穆韧替她夹几筷子菜,放进碗里,柔声问:「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
  「穿肠毒药呐,妾身怎么吞得下去?」
  他大笑,捧起她的脸,重重蹂躏一番,动作亲昵,让晓阳、琉芳连忙背过身,走到屋外守着。
  见两个婢女识趣,他益发放纵起来,趁其不备,一口亲上她的脸颊,阿观尚未从那个湿湿软软的感觉中回神,就听见他凑在自己耳边低语,「放心,爷说过,会好好保住你这条小命的。」
  耳边吹来的气息,带着他的味道,害得她脸红心跳。
  看过不少A片的现代女子,竟被他一个称不上限制级的小动作给挑逗了,造成荷尔蒙大量分泌,唉,叶茹观,你真没出息。
  【第三十章 端倪渐现】
  用过晚膳,阿观无事可做,月季几个拿着织品围在阿观身旁刺绣,最近几批绣品越卖越好,常常新品一上架,两三天就被抢购一空,在供不应求的情况下,价码越喊越高,听说现在一张帕子竟要价三、四两,乐得她们成日里阖不拢嘴。
  阿观好几次叨念她们没商业头脑,帕子和茶壶不同,单价不高、用量大,如果能多找几个人来帮忙赚,收入会更丰富,可她们打死不肯,宁可细水常流,也不要技艺被旁人学走,往后断了财路。
  阿观不勉强,反正手艺在她们身上,钱在她们口袋,想怎么做,她们有权作主。
  「大姜」的茶壶厂开起来了,召募的第一批人手都是学过制壶工艺的,上回阿观教他们做「石瓢」,烧出来的成品只有三成可以上架。
  这回阿观只得两成利润,虽然气恼大姜不注重智慧财产权,但气过两个时辰后,她想起来这个「智慧财产」也是剽窃自别人的脑袋,所以,算啦,人生海海,计较太多是自找罪受。
  和「大姜」接触越深,她越了解他的性格,他有点自我、有点执拗、有点艺术家气质,和前辈子的性格有八成像,和他的同胞哥哥却是截然不同。
  这辈子他没当成艺术家,却和前辈子一样都是生意好手,他开了米店、金饰店、药材行、几间饭馆,现在又多了卖茶壶的铺子,弄钱的本事比当官的本事大。
  「大姜」常往清风苑蹭,有时候还装模作样学齐穆韧,可惜阿观一眼就能看穿,他讶然问:「你怎么能分辨出来?其他那几个进府那么多年,还经常弄混。」
  怎么分辨的吗?阿观想半天、想不出答案,就是不一样啊,不一样的气息、不一样的磁场,就算闭着双眼,她也知道面前站的是谁。
  再说说那三位让她用真心换绝情的「兄弟」,齐古、齐文、齐止。
  他们对她小心翼翼,生怕她掉根毛齐穆韧会赖到他们身上似的,每回她闹着他们玩,可方才近身,他们立即施展轻功作鸟兽散,好像她是瘟疫带原者,让她想要亲近都亲近不来。
  上次阿观火大,硬是追着他们跑,可是哪儿追得上,她怀疑他们脚上穿风火轮,后来一个恼火,出声大叫,「晓阳、晓初、琉芳、月季来帮忙,谁抓到他们,重重有赏!」
  五个女人抓三个男人,猜猜,抓到没有?
  没有,即使在无退路的情况下,他们竟然宁死不屈、一跃上树,任由她们在树下跳脚。
  阿观气急败坏,仰头怒指大树当泼妇,「我命令你们马上下来,否则我就让你们主子把你们男扮女装,卖到青楼狠狠赚一票。」
  晓阳狐假虎威跟着呛声,「快点滚下来哦,滚得不够圆、主子就踢一脚,滚得不够快、踢两脚,滚得不够精彩绝伦,就踢得你们全身贴狗皮药膏。」
  晓阳被教坏了,月季满脸无奈,阿观却拍拍她的肩,夸赞,「好样的,继续。」
  齐古他们不理会恐吓,打定主意贫贱不移、威武不屈,情愿待在树上吹风,任由晓阳在树下叫嚣,也不移尊就驾。
  直到齐穆韧、齐穆笙回来,他们才一条一条窜下树。
  齐穆韧出现,晓阳立马夹着尾巴乖乖躲到阿观身后,阿观和晓阳一般没种,但她会拿鸡毛当令箭,是齐穆韧自己说的,她可以命令他们做任何事。
  所以她命令他们站定,命令他们一动也不准动,然后东指指、西戳戳、南捏捏、北摸摸,一面吃豆腐、一面教训人。
  「要我讲几次,我不是主子,我是你们家姐妹,什么叫做兄弟姐妹?就是可以玩、可以闹、可以掐、可以碰……那种关系,我不是你们家主子那一款,古董、刻板、食古不化、硬邦邦像泥墙似的人……」
  她训得溜口,齐穆韧的脸色却越来越凌厉,齐古几个更是吓得直挺挺站着,一动不敢动。
  齐穆笙见状况不对,好心插进一句:「既然人家说她不是主子,讲的话自然就不必乖乖听,该做啥做啥去。」
  得令,三个如临大敌的男人咻地朝同一个方向狂奔,转眼不见踪影,要不是大白天,她会以为自己见鬼。
  阿观傻眼,在心底暗暗赞叹,哇咧,真是够强、够棒、够人体极限,他们是怎么办到的啊?
  她要不要拿三炷香拜几下,求他们当师父?不对,三炷香拜的是祖先,啊师父要怎拜?拿猪肉干?真可惜,这里没有新东阳。
  阿观还在发呆中,就让齐穆韧一把提进屋里。
  砰地,门关上,他把四婢挡在门外,阿观见他气势张扬、怒目相望,还以为自己辱他妻儿、刨他祖坟,才让他气得眼珠子快要脱窗。
  没想到,他下一个动作居然是……
  上前两步、把她逼到墙角、捧起她的脸、唇封上。
  他吻得很凶,想把她拆吞入腹似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准她退缩,他拿她当鞑靼番邦,领着千军万马戕杀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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