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大木头  第五章

作者:子澄      更新:1240040305      字数:2645
  她扬起开心的校,霎时迷花了他的眼,他心跳失神的转身为她准备冰咖啡。
  陈仁翰开始和花静月闲聊,她也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搭,时间,就这么在咖啡香里缓缓流逝……
  到了打烊时分,沭钰尘将铁卷门降下一半,突然花静月像想起什么似的喊道:「尘哥。」
  「嗯?」沐钰尘转过身来,不明所以的睐着她。
  「你可以陪我参加系上办的圣诞舞会吗?」她涎着笑问道。
  陪她参加系上办的圣诞舞会?
  她怎会邀请自己当她的舞伴?
  天啊!他根本不会跳舞啊!
  「尘哥?尘哥!」
  「啊?」花静月的声音过了好半晌才传进他耳里,他闭了闭眼,拉回远扬的神智。「什么事?」
  「尘哥,你还好吧?」花静月有丝担忧的轻问。
  「我很好啊!」只是被她吓得脑袋有点当机而已。他暗自苦笑,振了振精神回应道,然后由门边的座位开始,将椅子逐一抬到桌上,明早好拖过地再放下来营业。
  「尘哥,你还没回答我,愿不愿意当我圣诞舞会的舞伴捏!」她也跟着他将椅子抬上桌,不过她是由店里最里边的座位开始搬,动作明显笨拙了些。
  沐钰尘顿了下,终于将视线定在她脸上。「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有人这么问的吗?没头没脑的,鬼才听得懂。
  「学校里应该有很多男同学会邀约你,为什么想找我当你的舞伴?」想起陈仁翰的说法,他的胃部不由得泛起酸来。
  「他们都很幼稚嘛!」学校里想追她的男生,她没一个喜欢的。
  下午王纯华在她耳边叨念个不停,说什么系主任要求除非有特殊理由,全系学生非到场不可:恼得她火气上扬,冲动的答允自己会到场。
  冲动归冲动,该想的事她却在回到咖啡店后才想起——舞伴咧?她要到哪儿去找舞伴?难不成真要答应秦学长的邀约?
  一想起秦可风那张自以为是的脸,她想也不想的摒除脑子里的想法。
  那么除了秦学长,随便找个男同学充数?不,那她宁可当个壁花。
  可是,当壁花又会被纯华笑……就在她苦恼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正好看着尘哥从她面前走过,让她有了更理想的冲动,于是她便开口邀请沐钮尘当她的舞伴。
  没想到这个男人迟迟没有正面答覆也就算了,问题还真多,她只得耐着性子一一回答。否则他要是不肯,她也只好认命的去当壁花小姐喽——
  「舞伴跟幼稚有关联吗?」他怎么觉得那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不相干问题?
  「没关系啊,可是会碍我的眼。」她眉心紧蹙,手边的动作可没停,很快的两人的距离便越拉越近,逐渐往店的中心靠拢。
  一想起自己不甚协调的肢体动作,他实在不敢轻易答应,免得让她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如果说不,会怎样?」
  「也不会怎么样啦,只是会躲在舞会的角落当朵壁花而已。」她故作委屈的叹道。
  沐钮尘微微瞠大双眼,而后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吼——人家很认真你还笑!」将最后一块椅子拾上桌,她气恼的跺了下脚,不依的抡起小拳头捶他。
  「是……你的回答实在很好笑。」他很难想象她会是安静的壁花。以她活泼好相处的个性,就算是壁花,也应该是全场最活跃的壁花。
  「钦!这一点都不好笑好吗?」他的笑显然惹恼了她,她伸出食指,用力的戳刺着他的肩窝。「你舍得我这么可爱的邻家小妹去当壁花吗?你舍得吗?你舍得吗?」
  「噢——」他被戳痛了,本能的左躲右闪,却怎么也抹下去唇边的笑意。「别再戳了,很痛耶!」
  「不痛我戳你干么?我吃饱撑着喔?」她似乎戳上瘾了,他越闪,她便戳得越精准,彷佛他要是敢不答应,她就戳得他变蜂窝似的。「要不要去啦?你真舍得我当壁花逆?嗄?嗄嗄嗄?」
  在闪躲的过程里,他不意撞到身边的椅子,正想伸手将椅子扶好摆正,却又撞到另一张椅子,而无巧不巧的,那张椅子竟往花静月的方向砸去——
  「小月!」他惊吼,猛地将她扯进怀里,而那张椅子也在同一时间砰然落地,发出颇大的声响。
  花静月余悸犹存的瞪着落地的椅子:心想自己要是真的被砸到。即使不受伤也非得瘀青不可,她不由得收拢自己的掌心,霍地发现质料和自己的衣服似乎不太一样。
  咦?咦咦咦?这谁的衣服?
  她愕然的看清手里抓的布料,觉得似乎有点眼熟,本能的抬起头,不意竞与沐钰尘的眼相互交会!
  「尘、尘哥……」完全没预想到自己竟会有和沐钰尘贴靠得如此接近的时刻,霎时,她的心跳无法控制的狂飙。
  「有没有怎么样?撞到了没有?」沐钰尘全然没发现她的异样,一劲儿摸摸她的手臂、碰碰她的腿,看看她到底伤别哪儿了没有?
  霎那间。好感指数急剧上升,直飙破表的极限
  花静月的心融了、化了,她知道自己喜欢上这个男人,即使他很「宅」。她还是喜欢!
  「小……」沐钰尘忙着拉起她的手臂检查,却没机会将话说完,双唇再也无法随意张合。
  她,吻了他!
  【第三章】
  这一吻,令沭钰尘震惊不已,他僵直得跟块大木头没两样,错愕的眼瞠至最大,眸心透着很多复杂的情绪瞪着她。
  不过可别以为肇事者花静月能冷静到哪里去,她同样被自己的冲动给吓儍了,虽然她是主动的一方,可她僵直的程度比沐钰尘更甚,直逼铜像的「境界」。
  两人就这么在关了一半铁卷门、店里的灯关了大半的状态下,大眼瞪小眼的唇唇相贴,若不是此刻的氛围太过诡谲,恐怕两人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过他们并没有,只是唇贴着唇、四眼胶着,身边的空气却像要烧灼起来似的。
  突然间,店里电话声大作,两人同时惊跳了起来,沐钰尘踉踉跄跄的冲回柜台找到电话,拿起话筒接听——直到稳当的接起电话,他才庆幸自己并没有因过度失态而跌个狗吃屎,不然可真糗毙了!
  「沐钰尘。」该死!他的声音还隐隐发抖呢!
  花静月可没花精神去注意他和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她正好借这个机会喘口气,虚软的拉了张离自己最近的椅子坐下。
  要死了!她怎么有那个勇气吻他?妈妈咪啊!简直不可思议。
  「好。明天帮您送去。」终于结束通话,沐钰尘挂上电话,在吧台里背对着她深吸口气,然后用放在吧台上的遥控器将铁卷门整个关上。
  欵?咦咦咦?他关下铁卷门做什么?
  花静月呼吸窒了窒,呆愣的盯着铁卷门缓缓落下。
  沐钰尘在吧台里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慢慢走出吧台。
  那沉稳的脚步、坚定的神态,令花静月忘了呼吸。待他走到她面前站定,她几乎因缺氧而昏厥。
  「尘、尘哥?」哇噻,原来小说里写的是真的捏!即使斯文如尘哥的男人,也能散发出这种压迫性十足的气势,她瞠大双眼,无措的凝着他逐渐逼近的身影。
  「如果我说,我不当你的舞伴,你怎么说?」他以臂环胸,出口的声音沙哑而性戚,爱抚似的滑过她的耳膜。
  花静月抖颤了下,勇敢的抬起头迎向他灼热的视线。
  「那我就不参加舞会。」顶多被系主任记个黑名单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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