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公主酷狼君  第十六章

作者:梅贝儿      更新:1530944397      字数:2573
  耿滔虽不知他的主子所要找的姑娘是谁,但他可是很多年没见到主子如此关切的眼神了。
  「属下这就分头去找。」他向部下们比了个手势,五匹马便分开找寻。
  白狼对天祷告,只要她还活着,他发誓会小心地珍视她、宠爱她,只要她还活着,他会做到的。
  「砰!」白色的火花在空中炸开,那是沙漠中专用的通讯道具,表示已经找到她了,他快步的跑过去。
  「王上,找到了,快来!」有人大声叫他。
  他的心吊得好高,头一回,他让恐惧占据他的心灵。
  「云霏。」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沙中的人儿,她惨白的脸颊就如同死了一般,那桃花般的美眸紧闭着,冻僵的唇瓣微启着,她静止不动,宛如已停止呼吸。
  他轻轻拨去她脸上的沙粒,怕吵醒她似的,小声的道:「把水袋给我。」
  耿滔将腰上的水袋递给他,另外叮嘱两名部下先行回去,他们会需要一名大夫的。
  白狼仰头喝了一大口水,不避嫌的覆在她唇上,将水送入她嘴中,水从她嘴角溢了出来,他又喝了一口,照样送入她嘴中,这次,她的喉咙有了细微的震动。
  「咳……」她咳了两、三声,呻吟着。
  「云霏,睁开眼睛,看着我,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耿滔道:「王上,我们先回哨站再说,姑娘需要大夫治疗。」
  白狼将她搂进披风内,抱着她上马。财总管说得对,他是不该再放弃老天爷赐给他的宝贝,即使老天爷要收回,他也要从老天爷手中把她抢回来。
  哨站是设在一处绿洲旁,今夜与往常不同,火把将绿洲燃得像白天一样,许多人围在耿滔的帐外等候消息。
  帐内忙得人仰马翻,云霏被浸在一只大木桶内,身边除了白狼外,还有大夫和耿滔的妻子秀娘,三人都忙着搓揉云霏的肩膀、手臂,忙着让她体内的血液恢复正常运行,而帐门口不断送进热水。
  「云霏,醒来,求求你看我一眼,一眼就好。」
  她的脸色没有好转,只是让自己沉入好深好深的梦中。「云霏,我命令你醒来,听到没有?你烧了我的怀香楼,以为死就可以逃避吗?我不会原谅你的,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听——到了。」那准是天籁,世上最美的声音也不过如此罢了。
  「云霏,告诉我你觉得怎样?」他捧住她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一旁的大夫制止他道:「王上切勿心急,病人身子十分虚弱,不要太过惊扰她,既然她慢慢清醒了,就可以将她移至床上了。」
  白狼取来毯子里住她赤裸的身子,等她在床上安顿好后,问道:「她还需要些什么吗?」
  大夫捻着白胡子道:「暂时不用,只要帐内的火保持温暖,明天她清醒后再服药即可。」
  「我知道了。秀娘,今晚只好在此借宿一晚,打扰你们夫妻了。」
  秀娘是个二十四岁左右的少妇,五官中某部份与白狼有几分相似,她掩口而笑,道:「表哥何时变得那么客气了?是为了她吗?秀娘可好奇极了。」
  「明天再同你说,今晚我就留下来照顾她。」他早猜到她定会追问到底。
  临走前,秀娘又道:「狼王终究还是会被母狼掳获,不是吗?秀娘就等着表哥这杯喜酒了。」
  仆人们整理妥当后离去,帐内就只剩下他和云霏了,白狼卸下潮湿的外袍,坐在床沿,轻柔的为她盖好被褥。
  「你这老爱惹事的女人,才一转眼就惹出那么大的事,差点把命都送了,看你怎么跟我解释!」
  「冷……好冷……」
  「云霏,你醒了吗?」他焦灼的问道,再也没有隐藏。
  她半睁着眸子,只模糊的听到有个温暖的声音在耳畔响着,仍虚弱的道:「好冷——」
  白狼起身要走向火堆多放一些柴火,「别走!不要离开我!」她无力地抓住他的衣摆叫着,他只得又坐下来。
  「我不走,你好好睡一觉,等你好一点,我就带你回宫。」
  「不要,他……讨厌我,他恨我……,他总是吼我、骂我,我要回家……」
  她在说什么?她神智还不清吗?
  「云霏,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她看了好久好久,缓缓伸手抚着他初生的胡碴,那粗糙的触感刺着她的手心,「你是——白狼——」
  他舒口气,她认出他,证明她没事。
  「不,我在作梦,白狼不在这里,他从来不关心我、不爱我,我要我父王,走开——」她突然激动的挣扎。
  「不要激动,云霏,真的是我,我是白狼,那只大笨狼;不要生我的气,一切都是我不对,让我补偿你,好吗?云霏——」
  真的是他吗?她的头还昏沉沉的,但那声音她绝不会听错,呼出的气息也全是他的味道,他来了,他来救她了!「我在沙漠里好难受,灼热,又突然好冷,我以为会死,再也看不见你了——」
  白狼拥住她,靠在她肩头梗声道:「你不会死,没有人能带走你,我不是有意骂你的,我太生气了。」
  「气我烧怀香楼?」想到他是为了这原因,她就心痛。
  「不,气你差点害死自己。」
  她笑了,笑使她整张脸活了起来,「真好,有人关心真好,我喜欢,以后我们要互相关心。」
  白狼吻着她的鬓角,心疼她眼下的阴影,柔声道:「离天亮还早,你先休息一下,别说话了。」
  她勾住他的颈项不让他动,那眸子闪着粼粼波光,当她有了这种眼神时,即使是柳下惠,也很难不为所惑。
  「抱我。」她在他颈间呵气。
  白狼吞咽一口口水,挪动着身躯,纾解因她的话而产生的反应,他粗哑的道:「你病了。」
  「我好冷,你抱着我可以使我暖和一点。」她衷心盼望这一招有效,若不趁这机会将生米煮成熟饭,也不知还得拖多久,虽然奸诈了点,但谁叫他反应慢,她这急惊风可等不及了。
  如果他拒绝得了,他就不是男人,何况,又是出自他心爱的女人口中,他只得捱近她身边,揽近她,两人的脸孔如此靠近,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相闻。
  他怎么还不行动?莫非还得她主动才行?啊!她知道了,难道是他忘了该怎么做了吗?老天,她怎么现在才想到?
  云霏带点同情的眼光道:「没关系,你忘了该怎么做我不怪你,反正我也不知道,我们不如先从亲吻开始。」
  白狼一怔,问道:「你说我忘了什么?」
  要她明讲她还真说不出口,「忘了怎么做‘那档事’啊!不然你——哎哟!你做什么嘛?」
  他压住她,重重地将她压在榻上,叫道:「我没忘,你在贬低我的能力!」短暂的柔情蜜意又因她的话破灭了,她就是有办法气死他。
  「人家哪有?」她说的是实话啊!即使他承认了,她也不会笑他。
  白狼攫住她的下巴,「还没有,你这话分明是想向我挑战。」
  她张嘴道:「可是——」
  他吞进她下面的话,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谬论。他忘了?他都快烧起来了,又怎么可能会忘,要不是念在她身子虚,怕她承受不起,他记得的比她想象的要多许多。
  深吻后的她格外柔顺,像只小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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