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有毒  第48章

作者:雷恩那      更新:1626836350      字数:2339
  默儿又道:「天崩地裂似的,所有人都被震晕,我却是被震醒的,然后就看到他强撑着飞扑过来,一臂把我捞起,再扑向姊姊……
  他把姊姊和我压在身下,接着就昏过去,好多大块石头砸下来、把他埋掉一大半,默儿费了好大功夫才爬出来,然后又费更大功夫才把姊姊拖出来,然后他……他就这样了……」
  老天,莫怪他浑身如此狼狈,受伤中毒还蓬头垢面的。
  拍掉他面上、颈上的尘土,见颈侧细小血筋一一浮现,之所以能看得那样清楚,是因浮出的血筋全是暗紫颜色,说明毒还在四处游走,待染遍他的四肢百骸和全身血肉,她真会失去他。
  姜回雪捧着男人灰扑扑的峻庞,额头紧紧抵着他的,脑中急思,想过又想。
  她是万蛊毒胆,她是大巫血脉。
  她是蛊人,她是药人。
  她能害人,她能救人。
  她想通什么似的陡然直起上身,双腮虚红,眸底坚定,对着怔然望着她的默儿喃喃轻语——
  「我得救他,我能救他的,就……就用我这具身子,一定……可以的。」以毒攻毒,「魇门」门主要的是容貌回春、雄风不坠。
  以毒攻毒,她求的是心上之人安然无虞。
  曾经,被抓去险些当了门主的「药人」,默儿对姊姊的决定有些似懂非懂,但在那颗初初清醒过来的脑袋瓜里,她记得门主曾对其他的姊姊们做过那样的事,做完了,得利的是门主一人,那些姊姊的下场都不太好。
  但这一次情况好像颠倒过来,又好像其实是一样的,她没有太懂,姊姊说要做,非做不可,做了才能救活那个男人……那人总爱跟她抢姊姊,还常常分走她一半的蜜枣糖糕,姊姊说他是她们的大恩人,她没有喜欢他,但她不要他死,他死掉,姊姊会很难过很难过,姊姊难过,她也会跟着很难过很难过,所以他不可以死。
  孟云峥,不可以死。
  姊姊要对孟云峥做那些门主对别的姊姊做过的事,她希望孟云峥好好撑着、撑得过去的话,那……那她以后会待他好一些,把蜜枣糖糕分给他多一些些,不会再过他乱发脾气。
  这一边,姜回雪心里是讶异是羞涩,默儿听完她所说的,竟仅是表示明白般点点头,二话不说就起身离开石室。
  然,此时此际,她实在无法顾及默儿想些什么,孟云峥已成她心中首重。
  这个「以毒攻毒」的过程可想而知绝对不会舒适,她连一个好一些、干净一些的场所都没办法拾他,就在这个仰首能见夜空、低头四顾全无的石室里,在这个硬邦邦的士石地上。
  幸得还有几把明亮的火焰,还能圈围出一个暖和的所在,让她将他身上衣物尽数除去,抚上他古铜色的精实肌肤时,感受到的是阵阵温暖,而非冰凉。
  她一直抚着他,不停抚触,从面庞到他的硬颈,然后沿着两边宽肩抚到他厚实的胸瞠,小心翼翼避开胸上那黑血渐凝固的箭伤,再然后,顺着他劲腰线条往下探抚,同样仔细辨明他腰腹上的伤,那样小心再小心。
  指腹与掌心下的他是那样的暖,抚到后来甚至热呼呼的,感觉血气再次在肤底隐隐生动,那就足能证明他是活着的,没有离开她。
  她感谢上苍与地母,感谢所有天地神灵,切切地挽留住他,让他在她身边,在她身下。探抚的柔荑在那腹肌结实的丹田处来来回回,最终,鼓起勇气探进他两腿之间,圈握着他的命脉……困在「魇门」中整整十载,她见过太多男人作恶的场景,有太多被掳进双鹰峰盗匪窝的姑娘家和少年郎,她没办法相救,仅能眼睁睁看着,看那些恶人在他们身上恣意妄为,干出人神共愤的事,但她知道怎么做,知道怎样才会做得对,也许做得不好,但她会让自己做对。
  在火光活泼跳动的荧荧照耀中,她卸去一身衣物,赤裸无垢的雪躯对上赤条条、全身被脱得精光的他,如此这般也算公平。
  希望他不觉痛苦难受,昐望他能尽情宣泄与解脱,她手劲尽可能轻柔,缓缓套弄。
  然后玉腿一个翻跨,直接跨过他的腰身,怕弄疼他,只敢在他身上虚悬着。
  小手持续上上下抚弄,她俯身紧紧望他,忽见他剑眉蹙起,鼻翼轻歙,那张刚毅的唇颤了颤,逸出一声沙嗄至极的呻吟。
  她心口一紧,怕弄疼他赶紧松了手,岂料小手一放开,他喉中滚出更沉更重的嗄吟,眉峰皱成峦状,劲腰更是眷恋一般往上挺起。
  一时间她有些慌了神,底气都快泄光,想也未想就顺心而为了,她低头含住他颤颤的唇瓣,软舌舔过又舔,吸吮轻咬,在他再次泄岀呻吟时探进里头,勾卷他的舌,刷过他两排白齿,舔着那柔嫩内颊,很怜惜、很虔诚地亲吻着他。
  孟大爷,你要好好的,要开心快活,不要难受,不要病,没有伤,更没有痛……
  她的小舌忽被吮住,他迷迷糊糊间开始回应她,双掌抚上她光滑的大腿,受着本能驱使,被温暖的女体和熟悉的馨香迷惑。
  我愿嫁你为妻,为你生儿育女,我还要执子之手,与你相伴到老。
  是那个令他铁树开花的姑娘,他嗅到她的香气,尝到她的滋味,听到她在他唇上和耳畔轻声细语……但是,她终究骗了他!
  她骗他!
  孟云峥费力想清醒过来,脑中始终混沌,仿佛身陷重重浓露之中。
  然,身躯热烫,气息粗嗄,他能感觉到她的手是如何抚过他的躯体,引起怎样的颤栗。
  嗄吟冲口而岀,感觉腿间那一团热火被完全掌控,他全身紧绷,血气沸腾,一而再,再而三冲撞那层无形禁锢,像一拳拳打在棉花上,寻不到着力点。
  直到……直到潮湿的紧缩降下,他像冲破了什么,被无比亲密地包裹住,压迫和剧烈的麻颤似波涛掀起,他以为自己正张声大吼,其实仍难以清醒。
  众人的合围加上「魇门」毒蛊,再加上前所未见的强大气劲,以及最后的落石砸身,他的心仍不允他轻纵神识,不能清醒,至少……
  至少能张目看上一眼,看她还想怎么折腾他、欺他、折辱他的情怠。
  靠着强大意志,他终于掀开犹如千斤重的眼皮,极勉强地张开两道小缝。
  眼前的景象让暴乱的气血更加奔腾。
  欺骗他感情的姑娘玉体雪白透红,发丝飞散,她跨坐在他身上……不,不仅是跨坐,她是和他连在一起的,交融为一,他滚烫的身体在她体肉,而她尝试般很努力地动着,蹙起秀眉,轻咬嫩唇,微眯着眼努力调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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