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做主母  第34章

作者:千寻      更新:1614030542      字数:2217
  如果状况不佳?拜托,她又不是古代人,此处不留娘,自有留娘处,这座山不让靠,就往别座山上跑,就算此山产人参,谁说别座山不产金矿?
  这就古人和现代人的差异,「古人渊」心里想喜欢,喜欢上了,理直气壮地要把她留在身边一生一世,理直气壮认定,不管情况怎么变,她说过喜欢就是他的人。
  而「现代浅」缺乏安全感,感情进行前要先分析条件状况,把退路给想齐全,才敢进行下一步骤。
  只是好奇怪,自从穿越而来,一连串的遭遇,一连串不稳定、不安全、不欢喜,在做出决定那刻,好像一把枰砣稳了她的心,隐隐的欢喜油然而生,隐隐的快乐渗入心田。
  这代表……决定再正确不过?
  环着她腰际的手臂紧了,而她靠着他,靠得很满意,好像他的怀抱就是她的凤椅,凤仪天下的她,迎着风,尽情享受恋爱气息。「说说,爷从什么时候瞧上我的?」
  「重要吗?」
  她认真想想,不重要。「要不,爷说说最喜欢我什么?」
  「全部。」他一句话封锁了她所有问题。
  「哦,那爷打算用什么方式喜欢我?」
  「你说,我就做。」
  这答案不错,可还是一样啊,一句话就封锁下面的对话。
  这个人太木讷,恋人之间为啥要谈情说爱,感情不谈、爱情不说,哪来的感觉?哪能进行下一步?难不成,他打算拉手、亲吻,直接就上床去爱爱?
  不,太粗糙、太随便、太不浪漫。
  可……会不会军人都是这样谈恋爱的?不会吧?「太阳的后裔」里面,宋仲基也是军人啊,人家追求宋慧乔的手法,让所有女性观众都惊艳的说。
  「你最喜欢吃我做的什么东西?」
  「全部。」
  又来了,完封。
  幸好他喜欢的是她这个现代女人,否则要是恋上梅雨珊本尊,这辈子是不是只会你看我、我看你,含情脉脉、相对无言?
  「那你知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浅浅又问。
  「不知道。」
  「我喜欢痴痴的望着你。」她转头,深情的目光定在他脸上。
  突地,他全身僵硬,目视正前方,没有胡子遮挡,明显的红晕从耳朵迅速染上双颊、下巴、额头……他变成西红柿了。
  「怎么不说我流氓?」手举高,往后勾住他的脖子,她仰头,嘴唇贴在他的下巴处。
  「是不是觉得我流氓得好、流氓得妙,流氓得呱呱叫?」
  他不语,全身绷得更紧。
  她一撩二撩撩上瘾,笑着问:「这个林子里很适合玩捉迷藏,可是我一定会被你找到,知不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他咬牙憋着忍着,身体某处胀得厉害,好不容易才挤出话。
  「因为我对你的爱,藏也藏不住。」
  她藏不住,他却忍不住了,握紧缰绳的手浮现青筋。嘶!马蹄扬起,他紧急「煞马」后,一把抱住她,飞身下马。
  浅浅吓到,不会吧,她只是在撩他,他不会真的要和她玩捉迷藏?
  还没弄清楚他想做什么,下一刻,她被抱到一棵大树后头,他捧起她的脸,恶狠狠地吻上。
  像是蓄积了无数的力量全往她身上洒,他的吻霸道而坚定,像是要昭告什么似的,唇舌不断地与她纠缠。
  这样的吻太激情,吻得她双脚无力,吻得她的脑袋里再塞不下其他东西,只有他的身影在里头盘旋……
  两刻后,他们回到庄子,浅浅头昏脑胀、头重脚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屋子里的,只知道回过神的时候,她在他的怀抱里。
  拿出地窖里的备料,浅浅又用她的平底锅一张张煎着饼皮。
  厨房外头,闻香而来的郑家兄妹眼睁睁地盯着浅浅的动作。
  「二哥,这次会不会有我们的份?」郑芬小小声问。
  郑齐看着眼珠子黏在浅浅身上的爷,懊恼回答:「我想应该没有。」
  「爷别来就好了。」郑芳噘嘴道。
  「放心,爷过两天就走。」郑廷道。
  「真的?」郑芬口气里透出一丝希望。
  「会带浅浅一起走。」丢下话,郑廷第一个离开厨房窗口。
  郑齐摇摇头,跟着走了,最后,不甘愿的双胞胎姊妹也跟着走开。
  浅浅认真煎着饼皮,没发现楚默渊嘴角的笑意,他很高兴某些人的知难而退。
  「爷,说说你的家人吧,你打算回京城,还是会一直待在辽州?」她没放弃和他「谈」的念头,她可不想后半生面对一截木头。
  「京城是一定要回去的。」回去报仇,回去了却恩怨。
  这个答案让她有点闷,还以为他会一直待在这里。「家里还有什么人?」
  「祖父、祖母、父亲、继母和两个继母所出的弟弟、一个妹妹。」
  「继母对你好吗?」
  「很好,好到所有人都晓得她贤良淑德,而我是个糟糕透顶、处处顶撞的继子,她教育的儿子勤奋向学、品德兼优,我这个正妻嫡子一比,是云泥之别。」
  话出口,楚默渊发觉自己居然在对浅浅抱怨,怎么会?他从不做这种事的。
  不过在抱怨之后,他的心情似乎更好了些。
  「捧杀?你很早就知道,对吗?」浅浅问。所以他没被养歪,没成为京城大纨裤?
  「对。」
  「你反抗了?」
  「当时我八岁,如果反抗,活不到现在。」他依着章氏的愿望,扮演傻不隆咚的笨蛋,可就算如此,她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楚默渊口气平稳,脸上不见波澜,她却心酸不已,为一个没人疼爱的男孩。
  「你母亲呢?」
  「在我八岁时过世。」
  「后来呢?」
  「意外一次接着一次,父亲却认为是我为了引起注意,故意演戏。」
  用自己的性命演戏?那是个什么脑残渣爹啊!「你怎么会决定从军?」
  「十岁那年,我在外头遇袭,之后再没有回广平侯府,恰好碰到征兵,我就入了营。」他谎报自己十三岁,小小的身子从伙夫干起,他的武功是用性命练起来的,直到十二岁遇见师傅,才开始正式修习内功。
  放下平底锅,她握住他的手,认真说:「那个家不值得你留恋,别回去了。」
  「不,我必须回去,为母亲讨回公道。」
  「什么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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