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嘴小悍妻(下)  第5章

作者:绿光      更新:1605132290      字数:2166
  他心里已经够苦了,这家伙还一再损他,真以为他不会还手任他欺?
  “我倒觉得该滚的人是你。”夏烨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据我所知,近来齐二夫人和六科给事中吴大人的妻子走得颇近。”
  “那又如何?”这事他掌握着。
  “你可知道吴夫人和安陵侯夫人有什么关系?”
  “你要说就说清楚。”他不耐地道。夏烨在朝中人脉众多,他说得出名字,表示他手里有许多线索。
  “安陵侯夫人是四皇子的亲姨母,吴夫人则是安陵侯夫人一位手帕交的姊妹淘,最重要的是,我在一刻钟前知道四皇子悄悄出宫,探子回报他已经进了齐宅。”夏烨说完,满意地看着卫崇尽脸色一变。
  “混帐,你现在才说!”话落,他像阵风般地刮了出去。
  夏烨掏掏耳朵,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不过是说慢了点,急什么?
  第九章 差点被人强了(1)
  齐墨幽拖着发热的身体往主屋后头的小径走,忍着不适,尽力让自己隐身在树丛后头阿。
  她的呼吸急促、玉面潮红,每走几步就得先停下才有办法再往前,直到她再也走不动,隐身在一排树丛后头。
  意识逐渐模糊,她狠掐着自己的腿,让痛意逼迫自己清醒。
  她不能在这里昏过去,绝不能让人称心如意!
  只是她作梦也没想到,谈氏竟会在二叔屋里的茶水下药,简直是混帐!
  今日二叔做寿,她近午时才带阿弟到二房走动,和一些女眷打过招呼后就到主屋探视二叔,二叔虽然已经能坐起身,但气色十分灰败,教她心疼不已。
  陪着二叔用了点糕点,因为二叔不能喝茶水,她独自喝了一杯,后来为了让二叔多歇息,她不敢久待便提前离开,然而才踏出主屋,发现采瓶和画瓶都不见了,正疑惑着,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她随即机警地往无人的小径走。
  是她太大意,竟没对二叔屋里的茶水起疑心。
  二叔长年吃药调身子,大夫也说过尽量不要喝茶,所以根本就不该有茶出现在二叔屋里!
  齐墨幽浑身直发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地,她浑身发烫,烫到她不知所措,无力地躺在冰凉的土地上,无意识地发出阵阵低吟。
  体内像是着了火,火像是生出了嘴在她体内不断地咬晒,教她痛苦难遏地逸出连自己都脸红的呻吟,而这令她猛地张眼——
  不会吧,难道谈氏下的是……春药?
  她心跳如擂鼓,想不通谈氏这么做的用意,突地听见——
  “还没找着?”
  那低沉的男音令她瞬间明白谈氏有多歹毒。
  “有,在找了,她肯定跑不远。”回应的是谈氏陪笑的嗓音。
  “你最好是能办妥,否则别怪本皇子。”
  带着不快质问的分明就是易琅的声音,而且近在耳边,吓得她连忙将身子蜷缩起来,就怕自己被逮着。
  要真是落在他手里……她这一辈子就完了!
  都怪她太天真,竟然毫无防备。她愤怒不已,可体内的火烧得她浑身发痛,她紧紧地抿着嘴,不敢逸出任何声响,直到脚步声走远,她才从缝隙中偷觑,确定无人后才倚着树站起。
  可才踏出-步,一双乌头靴突地窜到她面前,她想也没想地握紧拳头往前挥,可瞬间就被抓住,更丢人的是,当那人碰触她的肌肤,她不自觉地逸出呻吟。
  她顿时红了眼眶,恨不得立即死去。
  可下一刻,那人搂住了她,她应该推开他,身体却与意志背道而驰,她不知羞地贴了上去,甚至渴望更多……与其被人糟蹋,她真的宁可去死!
  “墨幽!”
  那急切的呼唤和温热的怀抱瞬间逼出她强忍的泪,一抬眼见到是他,她如释重负,把重量都偎到他怀里,“卫家哥哥……带我走……”
  带着泣音的请求教卫崇尽的心像是被揪住了一般,随即将她打横抱起,让躲在暗处的暗卫一路将他们护送到庆丰楼。
  “墨幽,别怕,已经没事了。”将她安置在雅间里,他低声安抚着。
  刚才过来的路上,她不寻常的体温和面部潮红,让他察觉她被下了春药,他心底的怒火几乎冲上顶点,不敢想像自己要是没有赶去,她会落得什么下场。
  混帐……如此下作的手段也使出来!
  谈氏好大的胆子竟敢这般算计她……卫崇尽怒红了眼,瞧她双眼紧闭,不断地蜷缩起身子,他轻抚她汗湿的鬓发,低声道:“别怕,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一会就到,你再忍忍。”
  她颤了下,伸手握住他的,感觉一阵凉意,好似能暂时驱散她的热,可是当他的手心贴在她的颊上,却在她颊上烫出一阵阵的酥麻,教她更加依恋,渴望更多。
  卫崇尽见状想抽回手,她却握得死紧。
  看似无害的一个动作却在他心底震荡出阵阵涟漪,看着她那双葡萄般黑亮的眸微眯,展现他从未见过的媚态,只觉得口乾舌燥了起来,猛地抽回手。
  她神情有些茫然,直瞅着他。
  “我去看大夫来了没。”他哑声道,正要走,她却突地起身抱住他,教他心口一荡,想拉开她的双手,一股大力竟把他扯上床,就在他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她已经压到他身上来。
  “墨幽……你冷静一点。”
  到底是哪门子的春药,竟让她丧失理智到将他扑倒在床?
  “卫家哥哥,我好难受,帮帮我……”
  她带着泣音央求,柔软的身子贴覆着他,那一瞬间,他喉间滚出一丝难以察觉的低吟。
  “不行。”他没吃药,脑袋清楚得很,斩钉截铁地拒绝,想将她拉起,却错慢地发觉他的双手竟被她箝制住。
  卫崇尽懵了,微使劲,她的双手竟像是铁钳般将他卡得死紧,他不信邪,多使了几分力,岂料竟动摇不了她半分。
  这是什么状况?
  他蓦地想起她小时候把他扛上山道的事……这丫头真的有股非比寻常的蛮力。
  他几乎用了十成力,她依旧不动如山……
  怎么可能?
  在他呆住、内心十分受创的时刻,柔软的身躯不住蹭着他,几乎要蹭掉他仅存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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