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神与忧(下)  第16章

作者:决明      更新:1592719447      字数:2097
  正要劝他收敛些,人刚被他放下来,臀儿刚沾床缘,热似火炭的他,便朝她凶狠吻过来。
  唇瓣遭舌尖撬开,喂入他的气息、他的急迫,也吸吮着她的香甜、她的反应不及。
  长发在他双掌间揉个尽乱,他施予她无法挣脱的力道,不许她逃。
  开喜本来就没想逃,只是一时有些吃惊。
  意识缓过之后,她也不让他独享,开始回应他的攻势,在他密密探索时,坏坏地叼住他的舌,或吮,或咬,或交缠,或厮磨……
  哼哼,吻法一百零八招,招招话本子都有教,拿他实践更好!
  若在梦中,吻她只是一种想象慰藉,是脑子里虚拟出来的满足,醒后除了捶被子泄愤,并无任何益处,不做还省心些。
  可现在,不是梦。
  这般吻着她,品尝她,全是最真实的餍足。
  她就在他怀里,细细颤抖、浅浅呻吟,又要强地不肯服输。
  该服输的,确实也不是她。
  是被疗愈的他。
  是被悦乐的喜泽浸淫、被温暖的柔软拥抱,因而感到丰饶的他。
  他不想与她争胜负,他认输,臣服于她,他甘之如始。
  他放缓了唇间力道,不再是蛮横咂吮她,任她反过来变成主导者、侵略者,娇躯叠在他胸前,于他口中翻天覆地,甜美作乱。
  纵容与退让,并不会得到她的收手,软土深掘,向来是喜神性子中,存在的一点劣根。
  他这般乖巧,只会令她更想使坏,尽情做些欺负人的行径。
  为她遮蔽春光的红裳,早在两人纠缠不清之际,全然散开,泡澡时裹身的一小条白巾,是她身上仅剩,他穿得也不多,仅有一件玄色内袍,系得宽松,露出半片胸膛,诱人探掌而入。
  她在他唇心吁吁喘息,稍稍止歇片刻,便又不安分,开始往他嘴角一路细啄,没放过弧形优美的下颚、喉结起伏的颈间,在这儿咬得用力些,留下她的印记,继续往下,来到宽松的内袍里……
  他喉间滚动着轻哼,嗓较平时沉哑数倍,在她一啄一吻舔的嬉戏之下,须枉费多大气力,才能说齐一整句话。
  「关于我,你究意知道了多少?」
  「没有九成也有八成了吧。」她答得含糊,毕竟嘴巴太忙碌,边品尝他,一边要回话。
  「狩夜叔告诉你的?」大掌在她脑后青丝间梳弄。
  她停下啄吻,趴在他身上,暂且休兵,认真回他。
  「不是狩夜,是你娘,最初初的那一位娘,在我伤重昏厥,神识不清时,她带我去看了魔境的往事……
  她应该是对你放心不下,觉得你太亏待自己。」嗓音有些微喘。
  忧歌好半晌没有说话,只有两人的吐息声,细细回荡。
  「我也觉得你太亏待自己。」她亦表达自己的看法。
  「哦?」他挑眉,愿闻其详。
  「金身为魔境造日月就先不提,居然还要舍身去抱魔力最强盛的女子,万一那一代的魔后人选,强归强,长相不太可口,有些难以下咽,你怎么办?」提及此事,她就来气,既然不满,自然咬他两口泄愤,完全不同他客气。
  无论是哪一种的「舍身」,皆令她喜神很不喜。
  「照办。灭了灯便是。」他回得属实,却换来她重重一咬,力道完全不收敛,就是要他疼。
  现在都听不得实话就是了?
  她从他胸口抬头,挪了挪身子,娇容带嗔,逼近到他面前,双荑沿着他臂膀往下,最终扣握住他腕间,螓首伏得更低,说话时,气息暖暖,拂过他脸庞。
  「反正为了魔境,你对谁都肯捐躯,我这个即将成为魔境大恩人的喜神天尊,讨你个以身相许,也不算过分吧?」她十分尽职摆出恶人式下流说法,说完,没忘记舔舔唇,话本子里饿狼扑羊前,都会来上这么一招。
  她做了这般多,并不像他心胸宽阔,不求任何回报。
  她的目的,何其单纯。
  她是为了他,无关魔境多少生灵死活,无关他娘亲的哀哀请托。
  就只为了他,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她要他好好的,要他能平安健康,要他能不受局限,要他不属于其余女人所有。
  要他,是她的。
  忧歌微微一笑:「不过分。」
  这回答,尚称顺耳,而他那一笑,太魅人,她朝他鼻尖一啄,算是奖励。
  「那好,将灯灭了。」话说得有些冲动,全凭一时脑热,直接把他办了,以绝后患,省得他去向别人「
  捐躯」。
  他的热息,拂过她耳畔,指节轻撞她一绺鬓丝,梳勾至她耳廊后,浅笑声随后而至,轻轻道来:「我想看你。」
  明明是拒绝灭灯要求,从他口中说来,竟带一股撒娇意味。
  开喜不想脸红的,却控制不住,被这呵着气般的四字轻喃,煨出一层薄薄粉色。
  灭了灯,尚能勉强遮遮她不足处,若是此刻明亮程度,她向来稀薄的羞耻心,莫名涌生。
  开喜有些嗫嚅,更像是面临神生极大苦恼,嘀咕道:「我本来只是来看你一眼,看完,就乖乖回去孵蛋,也没打算这么早处置你……」
  略顿,迟疑半晌,终于还是说出她临阵退缩的最大原因。
  「所以,我没来得及用仙术变出两团丰满,此时在魔境,我仙术全成了渣。要不,还是下一次,等我准备好再来,你可以同我商量商量,你喜欢的大小、形状,约莫是什么程度——」
  忧歌:「……」
  她被推倒压上剥光光。
  第十三章 缠绵(1)
  身体被热烫一寸一寸侵占,鲸吞蚕食,直至深处。
  不属于她的另一股脉动,那么强悍,那么理所当然,进入她,要她承受吞容,要她熟悉习惯,甚至,要她湿润地温暖他。
  这种无法全由自己操控、不再是这具身躯唯一主人的感觉,开喜很是陌生。
  不自觉的细颤,不自觉的嘤咛,随他每一个动作,不自觉的款摆,她都觉得生疏又新奇。
  她不讨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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