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宝财妻(上)  第28章

作者:绿光      更新:1587916939      字数:2194
  是了,她是个酒品奇差无比的人,只要喝了酒就会干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所以后来多静就不让她饮酒了,而她上一次喝酒……是她与他约定,故意要他看她喝酒,好让他知道她的酒品差,心想这样会吓跑他。
  结果,隔天他笑吟吟的炫耀着身上的咬痕,说是她留给他的印记,要他永远记得与她的每一刻。
  思及此,她不禁笑得苦涩。
  唉,承诺如风,说出口就散了。
  “郡主打算如何赔偿?”他拉好衣襟后问着。
  “知道了,过几日我会去我祖父那里调粮,一定会在期限内都调给你。”她懊恼地道。
  昨天是抱着几分报复的心态,故意要他看她喝酒,可是把人咬成这样……她又不是属狗的,真是。
  “就这样?”
  “不然?”
  “郡主可有意识到咱俩在同张床上,共度一夜?”
  “你少把话说得那么嗳昧,怎么,逼我对你负责不成?”啐,横竖在他心里,她就是最糟糕的姑娘,他最看不上眼的那一个,随便他了,她不在乎。
  “那就这么决定了。”
  “嗄?”
  “我知道这是郡主的伎俩,对我太过上心,所以就使了这招坏我清白,如今我除了迎娶郡主,还能如何?”他嘴上说得委屈,但唇角却勾着浅浅笑意。
  昨晚他一夜未眠,因为她一直在哭,哭完了再咬,咬完了再哭,哭哭啼啼的,哪有她平常意气风发的模样?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真不知道是折磨了谁,硬是让他看了一晚,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撑不住。
  而且,他猜想,他俩之间肯定有一段情,只是他忘了。
  因为姑且不论有无记忆,现在的他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这个姑娘实在给他太多惊奇,她的确爱财不端庄,但她率性自然不做作、担忧百姓心怀天下,看似坚强果敢,却把所有的脆弱委屈自己吞,在这一晚过后,他确定了,此刻的自己是倾心于她的。
  “你你你在说什么鬼话!谁坏你清白,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咱俩之间清清白白,谁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
  “咱们俩之间势必有人委屈,发生这种事,我不可能不对那夫人说一声。”
  见他下地,她忙拉住他。“你别闹,这事我说了算,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别闹到我娘那儿。”要是被娘知道,那可是天崩地裂了。
  “所以郡主决定出阁?”
  “我不嫁!”
  “为何?”
  “昨儿个不过是我喝醉酒罢了,咱俩清清白白,过了就算了,何必论及婚嫁?”别闹了,她头很疼,她想喝解酒汤后再睡一会。
  “错了,共处一室,咱俩已经不清不白,更遑论——”晁枢引指着自己的胸口,“想看吗?你连这儿都咬了,而且还有这儿、这儿。”
  骨节分明的指从胸口逐渐往下,尹挚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骗人的吧。”她怎么可能会咬那种地方?
  “要看证据?”他作势要脱衣。
  “别别别!”她赶忙抓着他的手。“不用不用不用。”
  “不,很多事都要眼见为凭。”
  “我就跟你说不用!”
  “你瞧。”他猛地拉开衣衫。
  “不要!”
  她吓得闭上眼,门板同时被人推开,贺氏跟着响起的尖叫声教尹挚猛地倒抽口气,下意识躲进他怀里。
  “老天啊……”
  完了完了完了,娘发现了,她要怎么跟娘解释?
  晁枢引回过头去,门口哪里还有人。
  “起来吧,咱们得跟那夫人说清楚才成。”话落,他慢条斯理地穿着衣衫。
  其实,她只要敢睁眼,就会知道他是骗她的,他不过是听见脚步声,故意脱去外衫而已,效果出奇的好。
  偏厅里,门窗紧闭,所有的下人全都被多静聚在院子的角落,尹挚不发一语,垂着脸站在晁枢引身旁。
  贺氏坐在上首,向来柔美的五官此刻冷肃慑人。她看着双眼红肿的女儿,再看向她身旁神采飞扬的晁枢引,这状况,不管她再怎么保守的想,都会觉得这两人肯定在昨晚有了夫妻之实!
  她唯一的宝贝女儿能够和晁枢引结成连理,站在她的立场,她是欣慰且感动的,可问题是,两人八字都没一撇就共度春宵……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不管怎样,既然有了夫妻之实,势必要成亲,她再气恼晁枢引出格,还是得将女儿嫁给他。
  她有点恼火,偏偏这种事极不光彩,要是数落他就等于骂了女儿,只能硬生生将这口恶气吞下去,憋死她了。
  “不知道晁大人有何打算?”半晌,贺氏开门见山地问着。
  “待在下办妥皇上交托的差事,在下必上门提亲,再回京成亲。”
  “我没说要嫁。”尹挚低声道。
  贺氏眯眼瞪去。“事到如今,由不得你。”
  “娘,我不过是喝醉了,他照顾我一晚罢了。”尹挚被贺氏那赤裸裸的眼光瞪得很害羞,一看就知道她娘亲想歪了。
  贺氏愣了下,可一见她肿若核桃的双眼,又问:“那你为何哭肿了眼?”
  “咦?”尹挚一摸眼,这才惊觉双眼是肿的,不由看着身旁的男人,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打我?”
  莫不是因为她咬了他,他也毫不客气地反击了?
  晁枢引险些被她气笑。“我都任你上下其手了,我又怎会……”
  “你给我闭嘴!”尹挚羞红脸怒吼着,压根不见平常的从容。
  这人到底是被什么山魅鬼怪给附身了,这种坏人清白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横竖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哪里还有清白可言?”贺氏头痛的扶了扶额,她一直都知道女儿没把男女大防放在心上,可晁枢引的态度明显就是要赖上她,精明如她,怎会没发觉?况且晁枢引有意娶她,对女儿来说不也是喜事一桩?
  “怎会没有清白?将这件事掩住,无人知晓,咱们当没这回事就好。”尹挚回应得铿锵有力,真的是没讲礼法当一回事。
  贺氏真的头痛极了,有点后悔不该在她那么小的时候就把她丢在尹家,哪怕她身边有丫鬟嬷嬷。但一个个都宠着她,由着她,每一个能将她压制在礼教底下,才会养出她这种性子,枢引最不喜的不就是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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