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福妻(下)  第11章

作者:绿光      更新:1585658585      字数:2102
  想着,不再抵抗睡意,他几乎是瞬间就没了意识。
  阮岁年见他闭上了眼,等了一会才轻唤了声,见他一点反应皆无,她赶紧从床底下找出一捆麻绳,捆绑住他的双手,另一头则绑在床柱上。
  看着沉睡的他,她心里万分紧张,辣手摧花这种事真的不是人人都做得下手,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退路了。
  爬上床,放下床幔,她脱得只剩贴身衣物,然后颤着手拉开他的腰带,却没有勇气拉下他的裤子。
  她的心跳得又快又急,心跳声大得吓人,几次伸手又缩手,决心和从小的礼教正剧烈拉锯,她压根没发现床上的人已经逐渐转醒。
  夏烨微眯着眼,觉得脑袋有些涣散,无法凝聚思绪。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觉得好热?
  正忖着,像是有谁褪去他的裤子,有意无意地碰触着他的下身,他抽了口气,张眼望,惊见有人伏在他的腿边,湿热的舔弄教他闷哼了声。
  “……谁!”他怒声吼道。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岁年呢?
  他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被捆绑住,而伏在他腿边的人抬眼,小脸羞红得像是烫熟的虾子。
  “……丫头?”他没有看错吧……她刚刚在做什么?
  “大人……”她怯怯地喊着。
  “你在做什么?”他粗声问着。
  他的娘子,莫不是在侵犯他吧?
  “我……”她浑身发抖,猛地一咬牙,当着他的面褪去了贴身衣物,跨坐到他身上。
  夏烨狠抽口气,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逆冲着直朝身下而去,那柔软的贴触几乎要将他逼疯。
  阮岁年止不住颤意,攫住了他饱满的灼热,试着要从他身上坐下,却是怎样也无法顺利,急得她快掉泪。
  她不知道药效能够支撑多久,就怕药效没了,她都还不能成事。
  夏烨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蠢丫头,你到底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放开我!”也不想她昨儿个才和他圆过房,今日还如此,她以为她受得了吗?
  到底是哪个混蛋对她说了什么,才教她生出了侵犯他的念头!
  阮岁年被他吼得瑟缩了下,眼泪已经在眸底打转了。“你再忍一下,等我完事了再放开你。”横竖终究会教他瞧不起,至少要让她完事她才甘心。
  于是她再接再厉地努力着,可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还是他刚才吼得太凶,她愈来愈不顺利,急得都慌了。
  “到底是谁教你这么做的!”夏烨发狂似地吼道。
  “没人教我,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她被吼得掉泪,干脆豁出去了。“我是你的妻子,我想要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妻子不对吗?”
  夏烨傻眼地瞅着她。“可是……昨晚不是……”
  “没有,你昨天就只是拉着我的手……”她噙着浓浓鼻音控诉着。
  还不是该怪他,要是他昨晚就成事了,她何苦这么做?“你是断袖啊,我想跟你当夫妻,不对你下药,哪有机会?”
  她说着,强硬地往下坐,瞬间倒抽了口气,这实在痛得她不敢动弹。
  “我不是断袖!”夏烨暴咆了声。
  该死的!他怎会让自己被逼进这种窘境?
  情慾在他体内爆开,彷佛连意识都快被吞没,他感觉獠牙快要冒出头了,她却在这当头打住不动。
  “……嗄?”
  “我不是断袖!该死的,蠢丫头还不赶紧松开我的手?”他死命地挣扎着,压根不管麻绳勒痛手腕,他只想解脱。
  “我没有办法……”她僵在原地,窒碍难行。
  夏烨粗喘着气,怒喝了声,硬是扯断了挪在床柱上的麻绳,再将手伸至她面前,粗嘎命令,“解开!”
  阮岁年委屈极了,只能乖乖地帮他解开麻绳。
  就在麻绳解开的瞬间,他坐起身,一把将她按入怀里,教她痛苦地哀嚎了声。
  “这下你可痛快了,嗯?”他粗声粗气地问着,埋在她的体内,用最后一分理智控制自己。
  她是处子,初次行房本就难受,偏偏又对他下了药,连他都不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理智。
  他没有沾染过女子,而在他怀里的软玉温香是他渴望已久的最爱,不知道在多少个梦里一再地凌迟他,如今得偿所愿,他哪能从容?
  她委屈地在他怀里痛得掉泪,而环抱住她的力道却逐渐收紧,铜墙铁壁般地困住她,不给她丝毫退路。
  一整夜,她的哑子都哭嗓了,人都快晕厥过去了,他还发狂般地渴求着。
  她愈是哭愈是求饶,他愈是疯狂,直到最后,连她也搞不清楚,发狂的人到底是谁。
  第十二章 朋友的恶意报复(1)
  又是一夜好眠,就算未张眼,夏烨也感觉浑身舒畅极了。
  微舒展着四肢,却感觉怀里像是窝了个人,他猛地张眼,又是一头如缎的长发披散在他臂上。
  他闭了闭眼,昨晚的记忆才逐渐回笼。
  该死……他到底做了什么?
  偎在他怀里入睡的她,小脸上泪痕尚存,楚楚可怜极了。
  他原本就是头饥饿的狼,昨晚被她下药又让她那般主动引导,他哪里能克制?没将她给吞进腹里她就该偷笑了。
  本来是要跟她解释他为何当个假断袖,结果……
  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睡脸,他又心旌动摇了起来。
  她不懂男人,不知道她愈是求饶,只会让他更加得寸进尺。
  想起她的求饶,他心里一片酥麻,不禁想,难怪古人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塚,所言不假,他今儿个算是应证了。
  “大人,起了吗?”门外,夏煜用气音唤着。
  “……夏煜,向宫中告假,说我身体有恙。”他哑声道。
  门外的夏煜吓了跳,怀疑他是纵慾过度导致有恙……毕竟他就守在外头一整晚,那个叫榴衣的姑娘半途就羞红着脸跑走了,亏他撑得住,稳稳地站了一晚。
  屋里,阮岁年浓纤的长睫轻眨了几下,疲惫地张开眼。
  “……早,有没有哪里不适?”他哑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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