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自带福运来(下)  第18章

作者:千寻      更新:1579503181      字数:2161
  她很清楚,没有武功的自己能够顺利逃掉的机会不太,但是除了逃,她别无选择。
  【系统大娘,把我全部的福气都换了,换平安、换存活,我只要活下来!】
  对,她必须活下来,她想和萧承阳在一起,她好不容易找到哥哥,她终于变得这样美丽,她不想死啊,她不甘心死哪……
  她从来没有跑得这么快,她用尽力气奔跑,突然……咻……羽箭划破长空,朝她后背射去……
  第十一章 军营里头有内贼(1)
  一阵钻心刺痛,在萧承阳举剑朝流仙王颈子砍下的同时发生。
  头颅咕噜咕噜在地上滚一圈,萧国士兵拾起头颅,忍不住嚣张大笑。
  十九天!比预计提早一天,他们攻破南方最大的流仙国,从此南方诸国必将臣服大萧。萧承阳没笑,看一眼站在身边的徐皓日,问,「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不对?不会吧,这个流仙王是冒牌货?看着哭成一团的后宫女人和皇子,回想一路进攻途径,不会错的,地上那个肯定是流仙王,所以……哪里不对?明明就对得很。
  「没有。」
  徐皓日笃定的回答让萧承阳安下心,徐皓日、徐皎月,人人都说双生子心有灵犀,若一个出事,另一个能够感应,所以……月月没事。
  「爷要不要派人回去请师父过来?」徐皓日问。
  他们家的师父打仗不行,常常是有多远躲多远,但战后,不管是判刑、施政都有条有理,没人能够比得上他,所以他们习惯把师父摆在安全的大后方。
  「好……」才应声,萧承阳的心脏又狠狠抽一下。
  他转头看徐皓日,看他意气风发、骄傲自信,确实没有不对,但是……
  萧承阳道:「我回去请师父,你留下来控制场面。」
  听见不在预估内的回答,徐皓日微怔,片刻后脑袋转过来,呵呵,是小别胜新婚?大半个月没见面,思念得紧?
  他理解地拍拍萧承阳的肩膀,笑道:「没问题,这里全交给我了。」
  想到萧承阳回去后看见大变化的月月不知道会有多激动?唉,他也很想亲眼目睹呢,看看一千点能换到什么。
  萧国营区里,卫梓把姚正怀绑了,冰锥子似的目光扎得姚正怀头皮发麻。
  「你说,主帐不是你烧的?」话讲得很慢,卫梓口吻缓和,态度不见半分激动。
  但越是这样,姚正怀抖得越厉害,营帐中气氛极其压抑,令他几乎喘不过气。
  卫梓嘴角勾起笑,但笑意未达眼底,看着姚正怀……他瞎了眼,还以为他心慕徐皎月才会在营帐外徘徊。
  「冤枉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不能把子虚乌有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那……下药呢?」
  他红了脖子,咬牙否认。「也不是我。」
  「哦,所以你营帐中的药,是别人栽赃于你?」
  「没错,就是……」
  不等他说完话,卫梓自顾自往下讲。「你进伙房,只是闲来无事到处逛逛,你往锅子里丢的不是蒙汗药而是糖霜,行动被发觉一定是别人看花了眼,你靴子底下潮湿的黑泥,不是因为半夜追着人进入密林,林子外的断弓不是你的,而你衣服上被火烧破的、左手臂的烫伤……对不住,我实在找不到借口。」
  卫梓的口气从和缓到飞快,姚正怀越听越害怕,汪水汩汩地从额头滑下,原来他露出这么多破绽?
  「不辩解了?」
  他当然想辩解,但思绪追不上对方的速度。
  「让我猜猜,你明知道王爷领军在外,里头只有一个看守的小兵,既然如此为什么烧掉主帐?里头有什么重要东西非毁不可?莫不是……天,秦相爷通敌的证据,这才是你的目的。」
  逮住姚正怀的同时,他已经把对方的祖完十八代全给挖出来,他是相爷夫人的远亲,简单说就是东拉西扯硬要把他和秦相爷给扣在一起,并不困难。
  姚正怀的眼睛越瞠越大,刚刚的冤枉是喊假的,这会儿是真冤枉了,他根本不知道秦相爷有什么通敌证据,他只是想烧死那个小兵,烧死当年的漏网之鱼。
  卫梓恍然大悟。「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给军队下药,为什么要烧掉王爷的营帐,原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全营五百人睡成一片,倘若敌军来犯、烧光粮草,数万军队要以什么为生?这罪……是通敌卖国、要诛九族的叛乱罪啊。」
  汗如雨下,姚正怀从来没有这样恐惧过,胸口起伏不定,心脏怦怦乱跳,他看着卫梓,脸越来越红。
  卫梓不开口,静静等他亲口招认为什么要杀徐皎月?他不信姚正怀宁可顶着叛国罪也不肯实说。
  两人眼对眼,卫梓分毫不退,而姚正怀被恐惧绑架,头痛一阵接过一阵,心跳越来越快,快到他无法负荷。
  这时外面的小兵进入营帐。「禀告卫先生,王爷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姚正怀再也受不了了,白眼一翻,中风了。
  罡风四起,时序进入冬季,天空黑压压一片,厚厚的云层压迫得人沉重不已。
  这样的天气,月月能够撑得下去吗?
  萧承阳逼迫自己不做最坏打算,他一再说服自己,连双生哥哥都没有异样,月月肯定不会出事。但是……效果微乎其微……
  重甲佩剑,盔上一簇白缨,萧承阳冷冽了面容,端坐在通身如墨的披甲战马之上,身形笔挺如剑,外人看见他的自信,殊不知他心苦心涩。
  恐惧盘踞在胸口,无法遏制的颤栗在喧嚣狂叫,仿佛是魑魅魍魉的呼吸,仿佛是群魔乱舞的喧扰。
  他很害怕、很惶恐,他忧怛失去,心如擂鼓,不断地剧烈震动。
  时间越是过去,他越害怕,他不确定徐皎月能不能够支撑到见着自己。
  很冷,冷透了,风从洞口不断往里吹。
  徐皎月失却力气,后肩插着一根羽箭,她不敢拔掉也没有力气拔掉,深怕箭头有倒勾,会扯出更大的伤口,她只能趴在地面上,任由湿气浸透衣裳,寒意钻入骨头。
  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待多久,徐皎月不想死,强烈的求生意志逼迫她强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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