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楚楚(上)  第5章

作者:阳光晴子      更新:1510110626      字数:2142
  「除了我,还有谁?」男子熟悉的低醇嗓音透着点笑意。
  她还想说话,但他温热的手掌立即摀住她的唇,抱着她往另一角落去。
  下一秒,两名侍卫拿着油灯往里头照了照,随意瞧了瞧,随即转身离去。
  四周又渐渐暗下,楚心恬松了口气,下意识的要推开抱着自己的男人,但他却抱紧紧,轻声说着,「还没走远。」
  「喔。」她只能乖乖的不动。
  身处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敏锐,她可以感觉到他宽阔胸膛下的怦怦心跳及坚实环抱着她的臂膀。
  他一直清楚她年轻虽小但发育好,只是没想到抱在怀里的感觉会这么好,整个人软乎乎的,像颗刚蒸熟的小肉包,身上也有淡淡的面粉香,在她紧绷的呼吸下,少女的丰盈起伏不时挤压他胸膛的滋味更是美好。
  「还没走远?已经好久了。」她忍不住以手指戳戳他,轻轻的问。
  他嘴角一勾,热烫的气息就在她的耳畔,沙哑着声音道:「其实已经走很远了,但你好像睡着了,我才不敢动。」
  她先是一愣,接着气呼呼的用力推开他,这色胚子,这种状况她能睡吗?
  但下一秒,乒乒乓乓声陡起,像是锅子倒地声,不会是她这一推造成的吧?
  天啊,那两名侍卫会不会又去而复返?她吓得不敢再动。
  男子也安静下来,但能在黑暗中视物的他,清楚的看到她那双圆亮眸子里的懊恼及不安,他强忍着笑意,没说话。
  四周静默了好一会儿,也没人再过来,显然那些巡夜的已走到另一边去了。
  楚心恬的眼睛也已适应黑暗,能看到男子所在的位置,离她只有三步远,「应该没事了吧?」
  他点点头。
  她这才摸黑走到灶炉旁,将她放在上方的油灯点亮,却发觉刚刚乒乒乓乓掉落的大汤锅及盖子离他们有一段距离,以男子现在所站的距离及高度,根本碰不到。
  她眼内冒火,「你是故意去踢的!」她气呼呼的走过去,蹲下身将锅子跟锅盖捡起重新放好。
  他也跟着走过去,「这话冤了,当时那么暗,谁知道我后面有什么?再说了,我也没想到你的手劲这么大,我被推那么远,踉跄退了多少步?我撑住了,是碰到东西,但下意识的又急忙往前走几步,这黑漆漆的,我哪知是往哪里走?」俊脸上尽是被冤枉的委屈神情。
  也是,当时那么暗,而且她的力道的确不小。
  「对不起,我把你想的太坏了。」她尴尬的又说。
  这么干脆就道歉了?男子先是一愣,随即笑了,「没关系,我们收一收,明早都得干活呢。」
  「好。」她点点头。
  两人小心翼翼的将厨房恢复原状,楚心恬看着他想说什么,他却先笑说:「咱们明晚见。」
  第二章 宵夜的代价(1)
  明晚?不止!还有第两个、第三个、第四个明晚,一连几个夜晚,这白吃白喝的家伙都准时在她完成宵夜的当下出现,若非身在古代,她都要怀疑厨房是不是被加装了针孔偷拍了。
  每一次来,他都只是笑咪咪的聊上几句,大多是「这是什么?」、「真特别!」、「也太好吃了!」云云,然后吃完东西,拍拍屁股走人。
  他根本就是来蹭吃的!虽然食材费不是她出的,但她还是付出时间与劳力,这也太不公平了。
  「嘿,你连来白吃好几晚,我跟你收点费用不过分吧。」
  这一晚,楚心恬看着在油灯下,一边吃着她以白馒头微炸过当面包,中间夹着腌煎牛肉、黄瓜、番茄、蛋皮的美味汉堡,一边频频点头的男子说。
  男子大口咽下手中的新鲜玩意儿,满意的咀嚼吞下后,再喝了一口手工现压的果汁,这才抬头看她,「你要赚钱?」
  她点头,「有钱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不就是个奴仆,要做自己想做的事,除非……你想攒赎身费用?」他挑起浓眉看着她。
  她没有否认,也没有避开他略带惊讶的视线,穿越至古代,最让她挫败的事就是她无法主宰自己的人生,什么鬼身契!
  「看来你是认真的,可是你不过是个丫头片子,搞不好连大字也没识几个,你赎身后想做什么事?」他突然兴致勃勃起来。
  「那是我的事,我只问你,你吃我做的东西,付钱是不是天经地义?」她很认真的看着他。
  他又咬了一大口手上的美食,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瞅着她那双圆亮分明的大眼,纯纯净净的,竟有一抹坚定。
  他几口吃完,再将果汁也喝完了,指了指她自己的那一份。
  「这是我的。」她没好气的拿起来吃,每一晚她都得多做一份给他吃,他竟然还敢觊觎她的!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秀气的吃完她那一份后,才言归正传,「我没钱,但懂点医术,可以帮你看看。」他帅气的拍拍胸脯,再朝她眨眨眼。
  呃,虽然人不可貌相,可是……她挑剔的将他从头看到脚,再从脚往上看到他那张愈来愈自得,下巴也愈仰愈高的俊美脸庞,「还是算了吧。」
  他倏地瞪大了眼,「小丫头不相信?来吧来吧,我给你把把脉。」
  他说来就来,拉过她的手,搭手把脉,屏气凝神,说不出的正经。
  她有点儿想笑,他这模样看来还挺有架势的,不过,随着他的眉头愈揪愈紧,看她的眼神透着一抹凝重,她的一颗心也高高悬起。
  「啧啧啧,怎么小小年纪身上有寒毒。」他突然想到他十三岁时跟着师父到京城去看过一个约三、四岁的小病人,身中寒毒却是母体带来的,每年他师父都得过去复诊一次。
  「寒毒?」她愣了愣,难道每一次全身冻得像冰块就是这个原因?
  「别说你不知情,你每个月是不是总有几天手脚冰冷,怎么弄也焐不热,半夜甚至冷得直发抖?」他蹙眉说。
  她傻傻的点头,再看着他,没想到他真的有两把刷子。
  「瞧你一副呆样,真以为我只会吃啊。」他笑笑的又拍拍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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