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妻霸妻  第八章

作者:金晶      更新:1509536491      字数:2913
  这一刻,白子霆终于有了真实的感受,她是他的妻了。
  【第四章】
  沉香木雕花大床上,一袭红色的轻纱从上往下倾斜而下,一双白嫩、细长的小腿在半空中轻轻地摇晃着,透过红纱,能看到男人强健的身体挤在这双腿中间。
  那健美的腰腹前后地摇摆着,古铜色的肌肤上沾着点点的汗珠,女子的小脚丫蜷缩着,悬在半空,彷佛一轮洁白的月牙。
  李静宴的神志有些恍惚,眼睛望向白子霆那双没有亮光却黑沉的眼眸,她知道他看不见她在看他,她难得有了机会好好地看一看她夫君的模样。她很早之前便见过他,却没有细细地打量过他,那时他对她而言只是一个外人,谁知道,这个男人有一天会成为她的夫。
  他的鼻梁挺直、眉眼深邃、嘴唇微薄,那双眼如一对失去了光泽的黑珍珠。此刻他的脸色微红,额上冒着汗,汗珠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在她的身上,如融化的蜡油落在她的浑圆上,直直地烫入她的身体。
  李静宴的双手用力地撑在床上,若不这么做,她会被他的蛮力给顶出去,那不断被他侵占的地方从疼痛转化为酸麻,她时不时地呜咽几声,似是抗议他的粗暴。
  白子霆的大掌一边捏着她富有弹性的浑圆,一手捏着她的腰肢,她的双腿大开,任由他骑在她身上疯狂地进出。
  原本李静宴心中真的以为要她主动洞房,哪知白子霆接手了主动权,她松口气的同时却又惊又羞,原来那避火图描述的画面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看起来够羞人,做起来更是没脸没皮。
  白子霆敏锐地感受到她的走神,大掌用力地收拢,将那柔软的乳肉全数收在掌心之中,带着喘息的声音,冷冷地说:「在想什么?」
  真是见鬼了,他看不到也能知道她在想事情?李静宴喘息地伸手扯着他的大掌,「疼。」
  「疼?」白子霆眉眼挑高,「知道疼还敢在我身下走神?胆子很大。」
  李静宴微惧地缩了缩脑袋,还想辩解几句,他忽然一个翻身,瞬间形成了他下她上的局面,「夫人有这个闲情逸致,许是太闲了,为夫正好累了。」
  李静宴睁大了眼睛,哪有人半途而废,将主动权交给她的?她战战兢兢地坐在他的身上,可怜兮兮地说:「侯爷,我、我不会。」
  「动便是了。」白子震的声音带着火气,就不知道是愁火还是怒火了。
  李静宴傻傻不动,他突然挺动了腰身,她哎呀一声,手贴在他的胸膛上,腰身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着,她难以克制地呻吟着,小脸上泛着明媚的春色。
  白子霆喘息地哼了哼,手顺着她的腰身往上移走,看不见,其他的感官会更加敏感,小腹中燃烧着的火包围着他们,恨不得将他们一同烧尽。
  感受着坚硬的巨物在她的双腿间上下起伏,一种要逼疯的感觉攫住了她,她忍不住地哭泣,「侯爷,停、停下来。」
  白子霆淡淡地说:「还没好。」
  「呜……嗯啊。」李静宴在他的身上娇吟着,身体里好像有一根坚实的棍子在她的体内揽动着,奇怪的是除了初时的疼之外,后面便没有那么疼了。
  白子霆的双手轻轻地摆弄着她的腰身,迫使着她上下左右地摇摆着,他的呼吸逐渐灼热,他轻轻地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薄唇温柔地滑过她柔滑的肌肤,身下的灼热被她似水柔情的小穴紧紧地裹着。
  「静宴……」白子霆轻柔地喊着她的名字。
  李静宴的脑袋一阵阵地眩晕着,她分不清他的声音,明明很近,可又很遥远一样,她的身子忽然紧绷,直挺挺地扬起了下颔,小腹用力地缩着,她发出低低的娇喊,在眼晴一片白光之中软下了身子。
  翌日,阳光洒进来的时候,李静宴缓缓地醒过来,小手往旁边一摸,只摸到淡淡的余温,她抬头看去,白子霆坐在窗边的贵妃榻上,一脚踩在贵妃榻上,一脚屈膝而立。温和的阳光洒在他的阳光上,他的手里握着一竹笛,缓缓地摸着笛身,那专注的神情吸引了她的目光。
  他在想什么?李静宴慢慢地坐了起来。他往她的方向侧了侧头,「醒了?」
  「嗯,侯爷早。」李静宴一动便是蚀骨般的酸疼,咬牙忍住,缓慢地下了榻,从柜子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衫换上,再看他,露出精壮的肉体,她微微地别开眼,「侯爷,妾身服侍你更衣吧?」
  「柜子里的藏蓝色衣衫。」白子霆说道。
  李静宴一怔,点头道:「好。」依言从衣柜里翻出了他所说的衣衫,走到贵妃榻旁边,他下了贵妃榻,双手睁开,任由她给他穿衣衫。
  等李静宴给他穿好了衣衫,他忽然将一支竹笛塞在她的手里,「我记得你会吹笛。」
  「是。」李静宴不知所措地接过竹笛,「侯爷也会吹笛?」
  「不会。」白子霆摇头,「送给你。」
  李静宴低头细细地看着这竹笛,竹笛看似很普通,并无任何出彩的地方,她看了一遍,放在了妆奁里,「谢谢侯爷。」
  「以后吹笛给我听。」他说。
  李静宴惊讶地瞥了他一眼,低低地说:「甚少有女子吹笛,妾身……」她并不想吹。
  「大多数姑娘学古琴,却不学笛子,你为何学笛子?」他问道。
  白子霆一动也不动地杵在她的面前,大有她不说话,他也不会让她出去的意思。她咬了咬唇,「我爹喜欢吹。」
  「既然你可以为了岳父学吹笛子,为何不能吹笛子给我听?」白子霆的语调淡淡的。李静宴的脸色绯红,他如何能跟她亲爹比?但这样的实话是不能说的,免得弄得彼此都尴尬,她顺从地说:「侯爷喜欢听,以后吹给侯爷听便是了。」
  闻言,白子霆这才满意地颔首,在她的协助下洗漱一番。当他坐在镜子前,她拿着象牙梳给他梳发,「侯爷,妾身不会梳男子的发髻。」
  「那便束着。」
  「不如让丫鬟进来给你梳发髻?」等一会要去宁安侯老夫人那,白子霆若是只束发实在不好,李静宴劝着他。
  「我不喜别人碰我。」白子霆直接这么说。
  李静宴无奈地一叹,而后又听他说:「男子的发髻以后你学起来便是了,不用担心这么多。」
  她梳头发的动作一顿。咦,还要她去学,这是不是有些太强人所难了?她连女子的发髻也就会一两个花样,她自个的发髻都不上心,竟然还要学男子的发髻。
  「左右我无事,到时便拿我的发给你练习。」白子霆这般说。
  李静宴手上翻飞,快速地给他束了发。听到他的话不免瞠目结舌,他的口气倒是自然,可怜她完全不想学啊。她咬着唇好一会,为难地想拒绝,「侯爷,我……」
  「好了,时间也不多了,你动作快些。」白子霆微顿,「你若是来不及,让丫鬟进来帮你。」
  于是她用她的丫鬟,而他用她当作丫鬟,她一脸的不解,总觉得嫁过来之后,一直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她却又说不清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她静默了几分钟,便让金珠进来给她梳发髻,银珠找衣衫和鞋子,而珍珠则是准备首饰。
  郑嬷嬷早已布下了早膳,本来郑嬷嬷还想着要问问宁安侯府院子里的人,这院子是谁主事,没想到是一个大丫鬟黄莺,黄莺说是一切由夫人这边的郑嬷嬷决定,郑嬷嬷受宠若惊,被抬举得太高,都有些后怕。
  「夫人,也不知道宁安侯府是什么意思,这么抬举老奴。」郑嬷嬷吓到了,趁白子霆没注意,在李静宴的耳边说道。
  李静宴也被吓到了,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对郑嬷嬷说:「看看再说。」说不定暗处有什么人偷偷地盯着她们,「言行举止要谨慎些。」
  「是。」
  如此一来,李静宴的目光也落在了几个等在外间的丫鬟,其中年纪看起来有些大,应该就是大丫鬟黄莺了,黄莺正本分地站在那听命,其他丫鬟也是,看起来格外守规矩。
  李静宴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暂时不管,眼下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用过了早膳,她起身跟在白子霆身后。
  白子霆走了一步忽而停了下来,左手微微一抬,「夫人过来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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